凌允和眼底精光一闪,嘴角张扬翘起:“你的初哥哥什么都好,他是逼不得已的,所以我们要一起努力才行,只有把自己变成了强者,你的初哥哥才不会被为难。”
“真的吗?我们真的能够变强大吗?”安陵若眨着湿漉漉的眼,可怜楚楚的看着她,眸中闪过憧憬和期盼。
“当然!等我们练成了驭火之术,成了凤毛麟角的炼药师,莫说是安陵赟,就算玄天宗也要对我打开大门,恭迎我入学。”凌允和狂傲的扬起下巴,她真想看看当安陵赟知道她成为炼药师的那个表情,会不会惊讶的眼珠子都掉下来呢,还有沐家的那些人,会不会懊悔得想让时间倒流呢。
安陵若紧抿朱唇,眼泪止不住留下来,如同冰珠一般无情的砸在镜面上。
凌允和黑沉着脸,咬牙切齿低喝:“如果还想见到沐剑初的话,就把你的眼泪给收回去,你要是灰飞烟灭了,我就把沐剑初这小子剥皮抽筋,将他的脑袋摘下来,让那些痛恨颙安府的人当球踢!”
沐剑初那小子虽然可恶至极,但是那他威胁安陵若还是非常有效的,凌厉的话语一出,对方立马就收回了眼泪,紧抿朱唇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眸中竟是苦苦哀求。
“现在我要去搜集其他的草药了,你就乖乖的睡一觉,等你醒来之后,就能见到你的初哥哥了。”凌允和将美人镜放回了时空囊中,嘴角的笑靥瞬间变成锋利的刃,眸中的温情也瞬间变成阴鸷寒冷。
她大步跨出了结界,一把将床底下的赤蛟给揪了出来,随后和颜悦色的看着里面瑟瑟发抖的阴鸷兽:“地上凉,快到床上睡吧。”
阴鸷兽再三确定自己没啥危险之后,这才颤颤巍巍走出来,抖落了身上的灰尘泥垢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生怕把被褥给弄脏弄皱了。
凌允和替它掖好了被角,柔荑温柔的摸着它的脑袋:“乖乖睡觉吧,等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害怕,当然也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怕自己会恩将仇报,害了无辜的你。”
阴鸷兽点头如捣蒜,没一秒的时间就立刻进入了沉睡中。
今非昔比,以前这个女人是个废柴,要不是自己主人关照,他也不会以自己的性命保护这个女人;可现在她却是个奇才,还是仅有的一位全系奇才,更是拥有着最原始纯净的天赋,是玄光大陆上所有人都敬仰、畏惧和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她更是牺牲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灵力,不但救了自己,更是在无形中提高了自己的斗气,它也因祸得福,无心之中就成了黄阶灵宠……
一想到这个女人无法窥破的潜力,它就庆幸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可怜的赤蛟,竟然傻傻的惹毛了一个比战神还要可怕的女人,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阴鸷兽在为赤蛟感到悲哀的同时,偷偷的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这好奇心不论是人亦或是兽都会拥有,它心里痒痒,非常想知道赤蛟会得到怎样的责罚。
赤炎站在方桌上,鼓着腮帮子,瞪着兽眸,威严尽显,可在对方强大气势的压迫下,就显得有些装腔作势了。
凌允和双臂环腰,阴测测的看着这个小家伙,连站都没站稳,竟然还和她比气势。
“喂,小家伙,你现在要是说实话的话,我就既往不咎了,毕竟我身为你的主人,要有容乃大才行。”
眉梢眼角微挑,充满着挑衅和怒意,机会只有一次,要是它不珍惜的话,那自己也没办法了,只能使出绝招,让它吃吃苦头,只有知道痛了,它才会明白,谁才会是它真正的主人,怎样才能成为合格的灵宠。
“什么实话?本尊说的都是实话,你别以为你能钳制住我!你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二阶灵魄,与本尊这个橙阶守护灵想必,简直就是鳄兽掌下的蝼蚁!”赤炎愤怒的翘起尾巴,左右扇动着,被这个小妮子控制它已经十分憋屈压抑了,现在还要被她这么欺辱着,就是有损它作为守护灵的尊严。
“哎呀,既然你这么不珍惜机会的话,那我只能让你尝尝我这个二阶灵魄的厉害了。”凌允和撇撇嘴,无奈叹息,这个傲慢狂肆的家伙,别以为她失去了灵气就对付不了它了,没了灵气,她还有法宝在手。
眨眼间,凌允和已经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将赤蛟的下颚牢牢捏住,任凭它怎么挣扎都不松手,反而力气用得更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失去了空气,赤蛟原本就红的皮变得黑紫起来,眼白充血,一副龇牙咧嘴的暴怒样子,它猛地张口,还没来得及攻击,阴森的威胁立刻回荡耳边。
“作为已经结契的灵宠,若是做出了什么伤害主子的事情,就会被当初立下的血契反噬,你也不想因为意气用事而神魂破灭吧,而我不过是被你这口利牙撕破了一点点皮,很快就会恢复如常的。”
赤蛟瞬间变得温顺起来,伸出细长的三角舌从她的手背划过:“主人,我错了,快放我下来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宽恕我这个不懂事的小兽吧。”
刚才不是一口一个本尊自称吗?这会儿怎么就变成小兽了。
凌允和眉梢飞扬,卸了五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