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懈娇羞低垂脑袋,修长圆润的玉指半遮半掩的覆盖在薄唇上,这样的欲盖弥彰,更引人遐想非非。
如果她的手上现在有一把剪刀的话,她一定会一把剪断的命根。既然他那么爱演,那自己就成全他,把他打扮的花枝招展送入后宫,相信明奕珩会非常喜欢这份新鲜的礼物的。
池懈对于背后冷冽的目光并不恐惧,只是来自前面的狂风骤雨是怎么回事?
他的眉心一阵乱跳,不安的桃花眼抬起,当对上那涤荡阴寒戾气的鹰眸时,吓得两腿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这个被暗黑系包裹的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之前他怎么就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呢,如果他能够闻到的话,他也不会如此作死。
池懈瞬间成了软虾子,节节后退,怯懦的躲在了凌允和的背后,将她当做了盾牌。
凌允和紧蹙柳眉瞄向搭在香肩上的玉手,白皙的小脸立刻阴沉下来。
这是他惹出来的事、挑起来的火,凭什么要她去承担后果。
不过霍敬煊这个霸王到底在生气什么,他对自己明明就没有半点怜爱,就算有,也只因为她体内的那个灵魂。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直泛酸,眼前也染上了一层薄薄雾气。
这般的单薄楚楚,再加上三分的演技,瞬间就可以将霍敬煊的怒气给转移。
“夫君,您可要替我做主,我发誓,今天我连曲麟儿的面都没见着,又何来我谋害他一说呢。”
莲步轻挪,弱柳扶风的娇躯缓缓走向那高大挺拔的黑影。
当着大家伙的面,她没有半点娇羞的钻入那暖和的胸膛内,瓮声瓮气的诉说着心中的冤屈。
在别人看来,她的玉手在不停的挑逗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可只有霍敬煊和她才知道,那是在打暗号。
深邃的幽眸微微眯起,迸发出了狠戾的寒芒:“你们说我的娘子害了曲麟儿可有什么证据?”
曲玲珑迫不及待的将玉坠扬起:“麟儿的玉坠就在她房间里发现的,这就是铁证,难不成还要麟儿还魂,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霍世子您才肯相信吗?安陵若虽然是您的妻子,但是您也不能如此偏私袒护。”
“你和曲麟儿的关系一定非常不好,要不然这尸体还没有找到,你怎么能断定他就死了呢,又或许你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犹如投入湖面的石子一般,瞬间炸开阵阵波澜。
一块玉佩的确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也许是曲麟儿偷偷的潜入这个屋子不小心掉下来的,也有可能是有心人故意丢在这里的,如果有时间推测的话,能够列出无数种过程,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曲麟儿失踪了,安陵若因为一块玉佩而成为了可怜的嫌疑人。
要知道曲麟儿可是赤羽长老的心肝宝贝,他要是有个好歹的话,长老定不会放过这个废柴的。
原本鄙夷唾弃的目光在这一瞬间几乎都变成了同情,这个废柴也许很幸运,但是也挺倒霉的,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就惹到了曲长老的头上,现在玄天宗表面上是由宗主主持大局,可实际上曲长老参与的大事要多得多,他俨然就是玄天宗的另一个宗主了,若是得罪了他,那以后在玄天宗的日子可就难过了,这个废柴估计永远都脱离不了十二班了吧。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离测验的日子还剩下一天半了,你们测验用的武器都锻造好了吗?若是为了凑热闹而失去了参加新生赛的机会,那就太可怜了。”
见霍敬煊的目标已经转移,池懈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立刻松懈了下来,他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笑着。
那些个护花使者们这才恍然大悟,立刻作鸟兽散。
曲妙音抹了一把眼角未干的泪珠,沉痛哽咽的看着霍敬煊:“霍世子,您可要处事公道才行,莫要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到时候别狐狸没吃到,反而惹得一身骚。”
“多谢曲师妹提醒,只是庸阳府的家事似乎还轮不到凤翔府的人插手。”薄唇向上扬起,他的怒意已经达到了极点。
曲妙音见状,脖颈一紧,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寒彻的屋子。
曲玲珑也不敢耍嘴上功夫了,赶紧紧跟其后,她可不想成为无辜的受害者。
凌厉阴鸷的眸瞬间扫向躲在凌允和背后的男人,一股浓郁的酸醋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
“呵呵……你们慢聊,我先走了,我还得去锻造武器呢。”池懈傻傻干笑着,只是这份笑比哭还要难看,他实在是太倒霉了,不但摊上了一个不长进的棋子,更是遇到了这个霸道的醋缸,问题是自己还打不过他,如果还逗留在此的话,他真的难以想象,醋缸会如何的对待自己。
闪烁的目光迅速打量着他的表情,见他并没有任何的阻拦之意,这才跌跌撞撞的摔出了门口。
瞄了眼跌个狗吃屎的池懈,霍敬煊冷冷哼笑,指骨泛白的玉手迅速扯起了她松松垮垮的衣襟,凌厉的目光迅速在肌肤上扫视着,确定并没有诡异的痕迹之后,这才松开了手。
“那个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