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虽然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若是他的郡主大人一命呜呼了,那到时谁帮他复国呢。
站在队伍最后的凌允和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在静籁无声的广场上显得很是响亮。
刷刷刷——
异样复杂的目光朝着她齐齐射来,她捂住鼻子尴尬一笑。
君辅意赶紧打起了圆场,将手中的干粮袋交给了霍敬祈:“若是遇到困难的话,就打开这里面的锦囊,到时候青鸾自然会前来帮助你们,但是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另外此番前去,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番历练,这次让无心也跟着你们一起去,希望对他有所帮助,你虽然不是十二班的学员,但请你好好的照顾无心,切莫让他贪杯误事。”
霍敬祈接过包袱,恭敬抱拳:“弟子一定谨遵长老教诲,定不会辜负长老的一片苦心。”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日出发吧。”君辅意依依不舍的送他们离去,随着队伍逐渐远去,他的眸色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此番前去,一定是困难重重,以无心现在的能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自保,可他毕竟不是一个死物,总不能这样一辈子藏在玄天宗呢,生为灵者,总要历经种种磨难,只有历经险阻,才能开发体内的潜藏,如果这一次他能成功的话,或许就真的能咸鱼翻身了。
大家对无心的加入,显得非常不欢迎,这个醉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不能帮助他们什么,更会在有危险的时候拖后腿,到时候还得让他们分心去救他,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话,恐怕又会引来君长老的不满,他虽然是废柴班的导师,可他也是皓辰帝国的国舅爷。
司无心早就习惯了大家唾弃的目光,此刻是一脸的无所谓,他也不想参加劳什子的新生赛,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痛苦的回忆。
当年他是以奇才的身份去参加新生赛的,而今他却要以笑柄的身份去参加,这不是等于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巴吗。
他心烦意乱,枯槁的手下意识的搭在腰间,可却摸到了柔软的布料。
疑惑的目光向下探去,只见腰间空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酒葫芦。
他虽然灵力丧失,可记忆却没有退化,他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的宝葫芦一直挂在腰间,在广场上的时候还在,可刚刚过了几分钟,怎么就不见了呢。
剑眉紧锁,沉住气,用力吸气,感应着熟悉的酒香味。
他的视线停驻在红肿的手上,那个该死的小贼,竟然把他的宝葫芦当做溜溜球上下左右甩动着,他这个宝贝可是用千年寒玉锻造而成的,虽然质量有保证,可难免不会被磕坏,若是稍微磕坏了一小角,那么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薄怒染上眼球,他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抢回自己的宝贝,可那个家伙却灵巧的避开了。
熟悉的裙摆映入眼睑,在玄天宗里,就算是庶女们,也会穿的光鲜亮丽,生怕被别人给比下去,唯有那个人是例外,她总是打扮朴素,最爱穿的就是素色的衣裙。
“若师妹别闹了,快把酒葫芦还给我?”司无心收回了薄怒,好言相劝。
凌允和似乎不买他的账,将酒葫芦抛向空中,在他焦灼紧张的目光下,稳稳的接住了宝葫芦。
“师兄,您看看,您身为玄天宗十二班的大师兄,却连基本的身法都变得迟钝了,这都是酒精作怪,在这样下去的话,就算您身上的封印解除了,您也会沉迷于酒精之中,无心再练功了。”凌允和一脸正气,压抑着嗓音责备他的颓废,她能感应得到,无心师兄并非池中物,只要他身上的禁锢解除了,他就能够一跃龙门,再次成为耀眼的一道光辉。
“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若酒不好的话,那为何炼药师要以药材酿酒?”司无心终于抢过了自己的宝葫芦,小心翼翼的将其揣在怀中,眸色深沉,比寒冬的夜来的还要冷冽。
“我是强词夺理也好,好言相劝也罢,反正对于你而言,你都认为我是错的,既然如此,那你就喝吧,最好能够醉死酒中,这样的话,一切烦恼都会随之烟消云散,你也不必再忍受世人的讥讽嘲笑了。”凌允和涨红着脸气恼转身,她明明就是好心好意,可他偏就不识好人心,难道受了一次伤,就要一蹶不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前辈们又怎么能创造出如今的辉煌。
他们在修炼途中不会一帆风顺,总有磕磕绊绊,像他这种从天才突然陨落的,也不在少数,可他们却能勤学苦练,重新绽放光彩,可他为何就要放弃自己。
前辈们的例子或许太过久远,可现在就有一个活脱脱的例子在他的面前,不是吗?
霍敬祈也曾经是天才,更是玄天宗的骄傲,可他却在一瞬间,从云端坠落,变成了大伙儿的笑柄,更是被曲逢视为弃子,可他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他也不曾放弃过自己,还绞尽脑汁要想着续上自己的筋脉。
真是越想越气,体内的真气也变得凌乱起来,眸前染上了淡薄的红光,是那般的瘆人。
一旁的魁梧少年见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