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门门主最讨厌的就是违背约定之人,既然这是门主亲口直言,无论如何,也请小哥让我们几个试一试,说不定我们就瞎猫碰到死耗子,正巧能够破了这难解的玲珑局呢。”水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辉,“嗯……我的运气一向很好,这一次也一定会有好运降临的。”
“看你们还带着一个小娃娃,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们,这玲珑局简单易入,只要懂点凤毛麟角的灵术,就能够破了第一层,可若是要破了全局浩浩荡荡的走出来,恐怕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你们进来的时候一定是看到了那些尊者们的骸骨了吧,他们就是因为执拗不听劝阻,硬是要闯一闯玲珑局,最后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他们的灵魂也被玲珑局所吸收,永远都要受着玲珑局的洗涤,那种痛苦非常人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每到十五月圆,他就能够听到那些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他已经听了有整整十五年了,可还是没有习惯那种森冷悲怆的哭声。
凌允和蹙眉,很是疑惑,这些残骸留在这里已有百余年,难不成玲珑局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如此厉害了,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一任的灵门门主也不过才七十余岁。
“你心里想的没有错,这没有改良过的玲珑局就已经能够让这些中高阶的灵者们变成一堆白骨,更别说是经过精心改良过的玲珑局了,恐怕这些废物们连第二层都破不了,更别说是破除全局了。”邪魅俊俏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但是当他面对凌允和时,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润,如同春风拂面,既温暖又迷人,“不过,你就不同了,若是你出手的话,莫说是玲珑局了,恐怕就连门主大人也得输得心服口服。”
“哼,真是恶心!”秦兰溪感觉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可她却畏惧这个妖孽的能力,不敢呛声,只得压低嗓音在歌舒忻的耳边发发牢骚,“那个祸害可是大陆上最有名的耻辱,如果我们是废柴的话,那连废柴的我们都打不过的是什么,烂泥吗?”
“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如今的祸害已经不是当初的耻辱了,你可别忘了,连焚骨兽对她都畏惧三分,可想而知,她想隐藏的能力有多么的厉害。”若不是还要利用她的身份的话,歌舒忻才不想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解释给这个蠢蛋听呢。
她目光短浅,本来就不多的智慧都被仇恨嫉妒给蒙蔽了,早已深陷泥潭,看不清前方的路途。
啻非宥为人的确张扬高傲,但是他却从来不说大话,既然他能斩金截铁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足矣证明这位世子妃潜在的能力有多强大。
听了歌舒忻对于那个祸害的夸赞,美眸中的怨毒又深了几分。
这个祸害妖孽,留的时间越长,保护她的人就越多,就连一心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草包也对她有所改观。
既然他们要执意闯入这玲珑局,那就让他们打头阵,自己就跟在后头,坐收渔翁之利,等这个祸害筋疲力竭之际,自己再将她连根拔除!
秦兰溪阴测测一笑,快速收回了眼中毒辣的目光,优雅柔婉的挪步走到黑衣小哥的面前:“我们几个齐心协力,相信一定能够冲破这玲珑局的额,毕竟人多力量大。”
见他们执意如此,黑衣小哥也不好再阻拦,只能无奈的将玲珑局取了出来。
他目光如炬,知道这个娇滴滴的郡主并非善类,她之前可是嚣张跋扈的很,现在又矫揉造作,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机深沉之辈,所以这打开玲珑局的机关定不能落入她的手中。
凌允和淡然的从小哥的手中接过了棱角分明的骰子,这看似是一颗普通的骰子,可里面却蕴藏着非常不普通的力量,时而寒洌如冰,时而灼热似火。
“这上面镶嵌的红点是以一品红晶石打磨而成的,再灌以几人灵门门主的灵力,所以才能将里面的戾气封印住。”一向自信满满的啻非宥紧蹙眉宇,依他的感应,这里面的封印越来越薄弱,看来这一任的门主也将耗尽灵气,在下一任灵门门主还没有选出来之前,这里面的戾气非常有可能冲破而出,到时候若是被奸人所利用,定会天下大乱,到时候以小乖乖的脾气,定会跟随那个古板的霍二爷除魔卫道,到时候她也会陷入不可预知的危险之中。
“没错,所以你们要当心了,你们现在还有机会选择,一旦进入其中,就会遇上那些疯狂的亡灵,到时候你们也变成了这里面的枯骨的话,我可不管哦。”黑衣小哥见他们犹豫了,赶紧继续劝阻。
“不必了,我们有庸阳府的世子妃在,定能转危为安的。”歌舒忻刷的举起了手,然后迅速翻手结印。
凌允和见这个胆小怕死的草包都有如此胆魄,她也紧跟着念着入字诀。
五颜六色的光辉直射空中,将玲珑骰子牢牢的包裹其中,它慢慢腾空而起,从棱角射出的冷冽光辉在地上画上了一幅古怪的地图。
“第一步谁先走?”既然那位小哥已经说了,第一层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也就不用她这个奇才出马了,毕竟大招都是要等到最后才使用的。
秦兰溪很想举手,却被歌舒忻死死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