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两个人正在喝酒的人还没有答应,门就突然打开了,肖楚狂正想怒骂对方,谁这么不知道规矩连通报都没有,就这么直接进来了,声音刚刚到达嗓子眼,便看着门缝里面进来了一个干瘪的老头。
直接把肖楚狂给吓得不敢言语,急忙在座位上站了起来,伸手拽住了一个椅子,开口笑容满面的说道:“原来是卓老爷子,您说您来之前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呢。”
随即直起身来,对着旁边的警卫员喊道:“给老爷子添一双碗筷,那一瓶好酒。”
对于面前突然到达的人肖季浩也感到颇为意外,怎么这个人就突然蹦出来了,把自己面前酒瓶扔到对方的面前,开口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卓金来并没有说话,而是脑地一歪,一双锋利的眼睛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肖楚狂,对方被目光直视着有些难受,伸手摸了摸鼻子瞬间反应过来了是什么意思。
急忙开口说道:“我还有事情,就先行告退了,爷爷您少喝一点。”说完看着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转身便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只是有些想不到,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还要避开他。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些东西不想也罢,还是赶快去忙手头的事情吧。
等到房门关死的那一瞬间,肖老爷子抬头说道:“好了,人已经走了,有什么话赶快说吧,再过几分钟就到八点了。”
“这次你是怎么想的,真的打算这么做吗?”卓金来没有去碰那瓶酒,他已经戒掉了,酒是一个很不好的东西,喝多了以后就会忘记自己。
听见对方这么说,肖季浩没有多余的迟疑,很是干脆的回答着:“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就打算这么做。也叮嘱过如果你不想参与的话,可以不来,比如罗忠诚。”
一想起罗忠诚,他此时有些庆幸还有抱怨,两家明明是亲家自己孙子的事情,就是他孙女的事情,甚至还能关乎到他孙子的事情,但是地方一听说这里的泥潭,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死活就是不来。
不过也好没有来,否则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孙女就是在戒备森严的肖家都出岔子了,还不到整个别墅底朝天。
这话使得卓金来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对,当初说的明明白白,是他自己非要来这里凑热闹:“我只是想告诉,现在不比起来,你要是真的想要和他们斗,必须要看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你啊,就是太过于小心,凡事思考的太多。如果敢放手拼一把,你就不是现在的地位了。而且我知道最近分量,以前肖家说的话,现在照样管用。”
本来是前来提醒对方小心地,卓金来来到这里利益还没有表明,却挨了一顿教训,啧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到对方很是为难的表情,肖季浩绝对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语气逐渐变得缓和下来:“其实你也知道,楚狂现在已经进入了绝境,是绝地反生,还是直接掉下去,就看我的了,我必须要拼一把啊!”
谁在这个时间上都不是自由,被很多的事情推着,无可奈何的往前行走,他也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想要伸手去拿酒杯,停顿了一下最红还是缩了回去。
端起一杯清水来,缓解了一下心情:“我只知道,这次的宴会是一场鸿门宴啊!”
来的人能不能回去还是一个道理,这里面就要看每个人的造化是什么样子的了。
这话里有话的话,让肖季浩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有些悲凉:“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既然做好了来的准备,就应该适当的舍弃一些东西。”
伴随着对方的话语,墙上的钟表响了起来,报告着时间晚上八点整,一场大戏马上就要拉开帷幕了,卓金来看了对方一眼在座位上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只留下肖季浩一个人坐在桌子正中央的位置,面前一杯盛满的酒杯。
抚摸着镜子里面的精致脸蛋,袁秀珍微微一笑还是隐藏不住岁月的痕迹,眼角处的皱纹就算用再多的化妆品,都难以掩盖。脸上越来越多的疲倦,表明了她现在的年龄。
是啊,她的儿媳妇都怀孕了,马上就要做奶奶了,那些青葱的时光离着她非常的遥远了。
马上就会变得年老珠黄,被人给抛弃厌恶,不行,绝对不可以她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才爬到今天的位置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被别人给抢了去。
上天保佑,这次罗云妩一定在劫难逃,不仅孩子活不下来,就连大人也要有生命危险,自己计划那么久的局,不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消失,一定要起到什么作用。
越想越气愤,被晚礼服用力勒紧的胸膛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在内心安慰着自己不要着急,最重要的还是今天晚上的宴会,她要向着所有人宣布,她才是这个家真真正正的女主人。
伸手在柜台上拿起了一串金质的耳环,正想要带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她随口应了一声,一个年轻的小女孩手中拿着一个紫色抱着绸带的盒子,快速的来到了她的身旁。
“夫人,我把项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