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玉衡看见小若左右晃着头,貌似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纳兰玉衡冷冷一笑,说:“别找了,朕已经命人把小下子扔进乱葬岗了。”说完纳兰玉衡放下茶杯,斜靠在龙椅上,眼中饶有兴趣的看着小若。
小若听了纳兰玉衡的话,愣了愣,灵机一动,淡淡的说:“皇上可真是误会奴婢了,奴婢可没有找那个叫什么小下子的太监,奴婢从来没来过御书房,只不过是想多看看几眼,万一过一会儿奴婢枉死,以后可就再也看不到了。”小若说完又左右的的看着。
纳兰玉衡听到后,薄唇斜斜一笑:“你的反应力倒是极快的,只不过遗憾的是跟错了主子。”纳兰玉衡轻轻叹了一口气,在为小若感到不值,微微的摇了摇头,复说着,“今日朕的心情难得这么好,朕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立功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见到明日的太阳。”
小若睁大了眼睛,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问:“皇上是要让奴婢说什么?难道是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吗?奴婢可是说不出来的,不过奴婢说得出来慧嫔娘娘每日是怎样的看着等着皇上,慧嫔娘娘每日起来得很早,每一天都精心的打扮着,每一顿饭都是命人去做皇上最喜欢吃的食物,可是,皇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残忍得把她抛之于脑后,辜负了娘娘对你的一片真情啊。”小若故意憋出几滴泪水,用着袖口擦了擦。
纳兰玉衡如今最讨厌的就是夏琦了,一听小若这么虚情假意的说了一通,本是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生气起来,狠狠的拍了拍桌子,这一拍,惊住了小若,也惊住了如风,纳兰玉衡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声音变得低沉,说:“你最好是不要挑战朕的底线,也不要想着在朕的面前耍什么花样,你觉得朕没有什么证据就把你抓来问话吗?”这时候纳兰玉衡拿出一封信件,在小若面前晃了一晃,打趣的问着,“这是小下子写的东西,你来猜猜这会是什么呢?会不会是给你的什么信件呢?不如朕将她打开念给你听听,如何?”
纳兰玉衡站了起来,走到小若面前,打开了信封,取出了内容,将对折的纸打开,大略看了一遍,慢慢的念道:“为慧嫔娘娘办事的犒劳有伍十俩银子,然后娘娘又赏了我一块玉佩。”纳兰玉衡从袖子里面拿出信件中的‘玉佩’递在小若的面前,解释着,“这块玉佩可是朕赏给夏琦的,夏琦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赏给了一个小太监。”
小若见事情败露,而且如果招供出夏琦的话,恐怕家人也有危险,而且她娘亲的病才好,心里面十分的怨恨自己,又想起了夏琦前几日对自己说的话:小若啊,你要让小下子小心形式,若东窗事发了,你的性命不保,本宫的性命不保,而且本宫要是一出事的话,你家人的性命也将不保。
小若想到这里,被这句话惊醒,显然已经知道是夏琦早有安排,夏琦只不过是在暗示她,如果被发现了,千万不能供出她,她不能供出夏琦,虽有些不甘心但是为了自己的家长,不得不的说道:“皇上,是奴婢,奴婢偷了慧嫔娘娘的玉佩,赏给了小下子。”
“从实招来,幕后主使是谁?是夏琦吗?”纳兰玉衡的眼神变得凌厉了些,看着小若招供,心里俨然有些气愤,继续严肃的质问着,更像是逼问。
“不。”小若毫不犹豫的否认着,“就奴婢一人,并无幕后主使。”小若坚决的说着,眼神也变得狠毒,“跟慧嫔娘娘绝无半点关系,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望皇上明鉴。”
纳兰玉衡自然是知道小若的故意隐瞒,但并非立刻揭穿她,纳兰玉衡也知道这位宫女倔强,如果不用其他的手段,她恐怕是不会乖乖承认的,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此时茶水已凉,纳兰玉衡直接一饮而尽,喝完并没有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而是在手中把玩儿着,虚眯着眼睛看着小若:“谋害慕容玥歌,真的只是你一人所谓,并无幕后主使吗?”
小若的眼神变得格外的坚定和狠辣,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变得非常的肯定,说:“是,并没有幕后主使,都是奴婢一个人所谓,不管任何的事,奴婢做了什么,自己很清楚,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上不要降罪于无辜的人才好。”小若已经下定决心将所有的罪揽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来对朕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害慕容玥歌?恩?”纳兰玉衡的眼神变得格外的凌厉,充满了怒火,用着质问的语气问着小若,心里亦然是非常的生气,放在膝盖上的手也不知不觉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他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让小若从实招来,一定不会放过夏琦。
小若眼中渐渐的充满了对慕容玥歌的憎恨,咬牙切齿:“因为我恨慕容玥歌,她抢走了皇上你对慧嫔娘娘的恩宠,我就是恨慕容玥歌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就很恶心,明明不过是一个卑件的庶女罢了,凭什么她就可以这么幸运的得到皇上你呢?她还不知礼数,傲慢的对待任何一个人,性子那么孤僻,我就是想不通她到底哪里好了,有什么资格可以得到皇上您的宠爱?她的一出现,每次就会把后宫闹的鸡犬不宁,她的一出现,就惹得慧嫔娘娘就不高兴。”是的,小若的心里面不光讨厌慕容玥歌,还讨厌夏琦,因为慕容玥歌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