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玉衡扫了一眼在坐的赵国使者,发现赵婉儿不在其中,心里面的高兴马上就消失了,为了防止自己看漏掉,皱起眉头又重新的一个一个认真的看了一遍,果不其然,赵国使者通通到齐,唯独就是没有赵婉儿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赵婉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眼神凌厉的看着许荣添,严肃的问:“怎么不见赵国公主呢?不知赵国公主身处何地呢?”然后转过头对着如风吩咐着,“你去找一找,找到了过后马上来告知朕,赵国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可万万不能有了闪失才好!”如风得令后不有丝毫的耽搁,立马去找了,纳兰玉衡对着许荣添友好的冷冷的一笑,“许卿可要稍后了,朕已经叫朕的侍卫去寻找公主了。”
许荣添并没有焦急的反应,而是无比的淡定坐在位子上,想必他是知道赵婉儿身在何处的,纳兰玉衡讽刺的笑了笑,心里无比的不爽,只见许荣添不急不慢的对着纳兰玉衡慢慢的解释说道:“梁国皇上无须如此的焦急,您有所不知,本国皇上他最宠爱公主,所以培养出了公主她似脱缰野马的性子,素来无拘无束,喜欢到处乱跑,就连本国的皇上也奈何不了,结果来到梁国,公主还是如此,果真是让梁国皇上见笑了。”
纳兰玉衡当然不信,嘴上并没有说些什么,回笑说道:“赵国公主来到朕梁国,就是客人,而且赵国公主生在皇城,朕一味的见惯了循规蹈矩的后宫之人,头一次见到赵国公主性格如此的开朗,单纯,就像是寻常百姓那样快乐,倒是让人羡慕得很呀!”
没有过多久,如风急急忙忙的回来了,只见他额头间铺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微微的喘着粗气,可以看得出他非常的累,目光中出现了一丝恐惧,他跪在地上,拱着手对着纳兰玉衡行礼,恭敬的说着:“卑职参见皇上。”声音有些梗塞,面色有些难看,很明显的看到他咽了咽口水,继续微微喘着粗气。
纳兰玉衡见了,抬了抬手,严肃的斥责道:“如此的慌张是做什么?快去喝口水,润润嗓子。”纳兰玉衡说完后使了一个眼神给身旁的刘公公,刘公公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得令,然后拿出一个杯子里面倒满了水,走到了如风的面前,对着如风一笑,说:“请!”
如风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端起了杯子一饮而下,看上去就像是在喝酒一样,十分的豪迈,如风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余水,把杯子还给了刘公公,看着纳兰玉衡,犹豫了一会儿,小声的说道:“卑职已经找到了赵国公主身在何处,就在后宫里面的雨露殿,慧嫔娘娘那里!”
许荣添听了后,笑了一笑,对着纳兰玉衡说道:“怪不得臣找不到公主,原来是在慧嫔娘娘那里,臣听说慧嫔娘娘是太后的侄女儿,而且多才多艺,待人又格外的好,性子也格外的温柔,大概是这段时间慧嫔娘娘与公主交谈甚好吧,再加上今日就要返程回国了,大概是不舍吧,有所挽留之言吧,皇上就随了她们吧。”
纳兰玉衡看着许荣添的这个表情,感觉他是在为赵婉儿隐瞒着什么,而且这段时间赵婉儿和夏琦交往密切,而且还出谋划策要谋害过赵婉儿,虽然未遂,这让纳兰玉衡更加的不能放下心来,但是又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所以笑着反对着:“许卿真是此言差矣,赵国公主也算是梁国的一个客人,朕今日摆宴席就是为了欢送你们,赵国公主乃是你们的公主,自然是上上的客人,怎么能有缺席的道理呢?如果是传出去,岂不说朕待客不周呢!”然后看着如风命令道,“如风,快去吧赵国公主请过来吧。”
“这…这。”本是看着纳兰玉衡的如风听见后面色有些恐慌的低下了头,语气有些支支吾吾,感觉有什么难言之隐,“皇上,赵国公主有所不便来到这里,还需要皇上移驾雨露殿亲自前去才行!”说完如风的头埋得更低了。
如风的话一出,马上引来大臣的纷纷议论,纳兰玉衡非常的淡定,环视了他们一眼,面不改色的对着如风,过了几秒,讽刺的大笑:“既然如此,朕就亲自去一趟就是了。”然后站了起来下了台阶,正走到许荣添面前时停了下来,为了避嫌,好意的说着,“既然如此,许卿就跟朕一探究竟吧,赵国公主可真顽皮,说不定是要给朕一个惊喜呢!”
许荣添见纳兰玉衡这样说了,也不好拒绝,更加不好阻拦,只有得令,跟在纳兰玉衡身后,到了雨露殿门口,里面传来一阵声音,让在场的人脸色一变。
下午的太阳照着整个皇城,地面的温度也上升了许多,众人在雨露殿后面静静的站着,纳兰玉衡的脸黑了下来,就连使者们的情绪也不对劲,面面相觑,用着极小的声音议论着什么,屋子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声音刺进了每个人的心里面,是那么的刺耳,那么令人感到震惊,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不敢出声讲话,更不敢去跟纳兰玉衡主动说话。
纳兰玉衡眼神冷冽的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不停的穿出女子欢快的笑声,勾引起了纳兰玉衡心中的怒火,纳兰玉衡气愤得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转过头对着如风冷言吩咐着:“你,快去把那扇给朕打开!”纳兰玉衡虽然强按耐住心中的怒气,但所有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