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虽然厌恶赵婉儿,但是赵婉儿毕竟是赵国的公主,如果此事朕不能给赵国使者一个满意的交待,那么两国的交谊必然会就此结束,到时候恐怕逃不脱开战,到时候老百姓又要生活在水生活之中了。”纳兰玉衡叹了口气,心情自然十分的糟糕,他原地转了一圈,环视了屋子一眼,嘴角不免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恐怕她这次做得太过了。”
慕容玥歌当然知道纳兰玉衡口中的她是谁,不过的确是做得太过,就连邻国公主都敢算计,慕容玥歌握起纳兰玉衡的手,往屋外走去,劝慰着:“皇上不要动怒,龙体要紧,不要为不值得的而气坏了身子才好。”说完两人往雨露殿的前殿走去,看着雨露殿花儿开得十分的好。
纳兰玉衡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对着刘公公,吩咐着:“夏琦呢?在哪里?”纳兰玉衡一想到夏琦,心里面就是分的不爽,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了,然后转过头笑对着慕容玥歌温柔的说着,“你先回栖凤阁吧,等朕把这件事处理了再来栖凤阁找你。”
慕容玥歌犹豫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点了点头,嘱咐着:“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皇上待会儿可千万不要动怒才好,心平气和的问慧嫔娘娘。”说完慕容玥歌对着纳兰玉衡加深了笑容,然后转身走了几步,又依依不舍的回过头看了纳兰玉衡一眼,见纳兰玉衡站在原地,对着慕容玥歌微微的笑着,原来,纳兰玉衡一直都目送着慕容玥歌离开,慕容玥歌心里面一丝丝的感动,说:“我在栖凤阁等你,阿玉。”
目送走了慕容玥歌的纳兰玉衡,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重新换上一副焦虑的面孔他重新看着刘公公。刘公公弯了弯腰,恭敬的回答着:“奴才已经命人搜过雨露殿,但是慧嫔娘娘并不在雨露殿里面,不过奴才已经命人去外面寻找了,还请皇上去前殿静静的等候就可以了。”
纳兰玉衡在前殿没等多久,就见太监带领着夏琦走了进来,她今日身穿金色拖地长裙,上面用红色的金丝线绣着牡丹花的图案,她今日穿得非常的华丽,她在纳兰玉衡面前,轻轻的佛了佛身,柔声的请安:“臣妾参加皇上。”然后站起来,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皇上今日怎么舍得来臣妾这里坐坐呢?”
“赵婉儿今日的事情,是你做得吧?”纳兰玉衡阴沉的看着夏琦,完全不理会夏琦的热情,开门见山直接用着严肃的语气质问着她,一点儿都不给夏琦面子。纳兰玉衡懒得和夏琦在这里绕着圈子说话,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夏琦。
“啊?赵国公主的事情?不知道赵国公主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与臣妾有何关系?皇上怎么这么问臣妾呢?”夏琦反应极大,露出一个冤枉的表情,强憋出了泪水,委屈的看着纳兰玉衡,拿出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说,“臣妾可是冤枉啊,臣妾和赵国公主可不熟呢!不知道皇上是听了哪个奸人的谗言,尽然怀疑是臣妾做的。”
纳兰玉衡冷哼一声,问:“那你给朕说说,赵婉儿住在祥瑞殿,为何会出现你的雨露殿里面呢?而且朕只说了这件事是不是你所为,并没指出这件事是所为何事?你那么的反应干什么?”纳兰玉衡的逼问让夏琦有些哑口无言了,纳兰玉衡就是想看看夏琦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或许是赵国公主找臣妾聊天呢?结果来雨露殿自导自演呢?就是为了陷害臣妾呢?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夏琦急忙的说着,心里面忐忑了起开,非常的害怕,眼神紧张的看着不为所动的纳兰玉衡,夏琦只好委屈的大哭起来,嚷嚷着,“臣妾真的好冤枉。”
“够了!”纳兰玉衡被夏琦哭得厉害的声音吵得头疼,不得不生气的打断着,整个人都觉得疼痛了起来,用着食指揉了揉太阳穴,端起茶轻轻的喝了一口,反问着,“你之前不是说和赵婉儿不熟悉吗?怎么就找你聊天了呢?而且今日是赵国使者回赵国之日,你以为赵婉儿会闲的那么无聊得在要离开的时候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你吗?夏琦,你就不能找一个好点的借口吗?”
“皇上,是这样的,我…我和她就只聊过几次,不是特别熟悉的。”夏琦也停止了哭声,辩解说。
纳兰玉衡嘲讽的笑了笑:“只见过几次,怎么朕听说你和赵婉儿交往甚多呢?恩?你能不能跟朕解释一下你这前后矛盾的话呢?你可知道欺君会是什么后果吗?”
夏琦听后跪在了地上,脸上也十分的害怕,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转了转,抬起头看着纳兰玉衡,说:“皇上,您听臣妾解释。”
“解释?”纳兰玉衡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说到解释,朕还真的想找你解释一件事情,朕抓到你的一名宫女和一位叫小下子的太监运输宫中禁药进来,而且两人已经全部承认了,夏琦,你可知道梁国和赵国必须保持交谊关系吗?这次你把事情闹大了,恐怕连太后都保不住你了吧?”
夏琦听见后,一下子摊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纳兰玉衡见夏琦无话可说,无计可施,看着夏琦瘫坐在地上,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如黄豆般往下掉,泪水滴在了撑在地上的手背上,染湿了夏琦的手背,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