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那些刺客吧,这些伤不是你造成的,是那些刺客,如果你再这样自责,我就真的生气了。”纳兰玉衡假装生气的嗔怪着看着慕容玥歌,“帮我好好的包扎,就算是报答我为你挡的这一剑吧,来,笑一个!我喜欢看见你开心的样子。”纳兰玉衡就这样低着头看着慕容玥歌,看着慕容玥歌脸上所变化的表情,脸上的一举一动。
慕容玥歌知道纳兰玉衡对自己的爱,所以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对着纳兰玉衡,然后拿起白色布条,遮住伤口慢慢的缠绕着,最后慕容玥歌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看着纳兰玉衡的脸色有些发白,定是失血过多,慕容玥歌端起湖州知府大人早已经准备好的参汤轻轻的乘起一勺,吹去热气,喂在纳兰玉衡的口中。
“大夫说了,这个伤并无大碍,方才你也听到的,不是吗?”纳兰玉衡很享受慕容玥歌这么有耐心的喂着自己,见慕容玥歌不说话,以为慕容玥歌还在自责之中,所以喝了一勺汤过后,再次的安慰着,他很认真的看着慕容玥歌,然后用着点了点慕容玥歌的鼻子,看上去格外的甜蜜。
慕容玥歌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盛起一勺渗透,很有耐心的吹去热气,喂着纳兰玉衡,柔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许多,我生病的时候你对我的照顾,我非常感激,也无以为报,如今,你为了我而受伤,让我也照顾你一次,就像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那样让我照顾你,好吗?”她握起纳兰玉衡的手掌,睁大了好看的双眼,询问着。
纳兰玉衡点了点头,心里面说不出来的高兴,原本那么冷漠的他,在慕容玥歌面前一点儿也不冷漠,反而是那么的温柔,慕容玥歌将空碗放在了一旁,主动的躺在了纳兰玉衡的怀中,纳兰玉衡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环抱住慕容玥歌的双肩,两个人并没有说话,静静的保持着这个动作。
这时候湖州知府薛建城从屋外走了进来,他身材偏瘦,个子较高,年旬四十,五官端正,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谦谦君子。纳兰玉衡和慕容玥歌见有开门声,迅速的分离,薛连城走了进来,先是弯腰拱了拱手,然后跪在地上,非常担心的问着纳兰玉衡:“臣微臣救驾来迟,让皇上龙体受损,还请皇上降罪呀!”
纳兰玉衡抬了抬手,带着感激的语气说着:“薛卿请起,不必多礼,今日薛卿是功臣,何罪之有呢?今日要不是薛卿及时带人赶到营救朕的话,朕恐怕早已丧命于亡命之徒的剑下。”纳兰玉衡轻咳了两声,慕容玥歌忙给纳兰玉衡顺着背,纳兰玉衡说道,“等朕回京以后,定当重重赏赐薛卿。”
薛建城脸上有些惶恐,磕了一个头,恭敬的回答着:“微臣救皇上不过是分内之事,不应扬谢,只要皇上并无大碍微臣就安下心来,皇上关乎国体,不管是龙体还是其他都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呀!”薛建城的语气有些激动,然后向纳兰玉衡磕了磕头。
“多谢薛卿关心朕,这次朕微服私访,没有携带许多侍卫,那些刺客猖狂,想要取朕的性命就会想尽办法,那些都是亡命之徒,即便朕武功再怎么高强,也寡不敌众,说起来倒还是惭愧。”纳兰玉衡在一旁淡淡的说道,隐藏着心里面的愤怒,放在袖子里面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神充了防范,似乎心里面知道谁幕后主使了,嘴脸微微的一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着薛建城,问,“那些刺客之中都可有活口?”
薛建城愣了一愣,显然有些犹豫不决,脸上有些担忧,看了一眼纳兰玉衡,然后连忙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回禀皇上,原本有几个活口的,结果被捕的那些刺客服毒自杀了,现在恐怕是死无对证了。”薛建城有些遗憾的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他的地方纳兰玉衡出了事,自然是有自责的。
纳兰玉衡听到后并没有惊讶,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虚眯着眼睛,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慕容玥歌见纳兰玉衡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心脏也开始跳动了起来,在一旁关心的问道:“怎么了阿玉?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不妥的事情?”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纳兰玉衡有些发白的侧脸。
薛建城十分的意外,竟然面前这个女子这么亲密的称呼着纳兰玉衡,而且还听说纳兰玉衡手臂上的伤口是为了面前这位女子而受伤的,在他的形象里,纳兰玉衡就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竟然可以为一名女子而这样,薛建城打量着这名女子,脸庞有些瘦,好似生过大病,明明看起来柔柔弱弱,却有一种雪中腊梅的那股傲气,看上去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女子罢了。
纳兰玉衡见薛建城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慕容玥歌,有些不满,可以的咳嗽了两声,用着浑厚的声音问道:“薛卿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朕未来的皇后?”纳兰玉衡直勾勾的看着薛建城,然后将慕容玥歌的手握得更加的紧了。
薛建城一听是未来皇后,出乎意料,连忙低下头,跪在了慕容玥歌的面前,磕了一个头:“微臣见过皇后娘娘,方才微臣眼拙,有冲犯皇后娘娘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紧接着从袖子里面拿出一瓶小瓶子递给纳兰玉衡,解释着,“皇上,这瓶药就是毒药,是微臣从刺客的身上搜出来的。”
纳兰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