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玉衡冷冷的说着:“你爹不过是一个青阳县区区的知府而已,怎么李魁竟然养了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呢?”纳兰玉衡挑了挑眉头,十分不屑的看着李肖才,眼神里面充满了鄙夷,然后再也不想与他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快点把陈秀儿交出来吧。”
李肖才无奈,只好忍气吞声的答应,但脸上依旧是十分的埋怨,他转身进了茅草屋,带出了一个十六岁的姑娘,脸上有些灰尘,头发凌乱,有哭过的泪痕,然后说:“这便是陈秀儿了。”
“别怕,我是代替你爷爷来救你的。”慕容玥歌说。
“姐姐,是真的吗?”陈秀儿忙跑到慕容玥歌的身边,破涕而笑,本是幽怨的眼睛立马露出一个期待的眼神看着慕容玥歌,陈秀儿很亲热的拉起慕容玥歌的手,再次半信半疑的问道,“这位姐姐,真的是我爷爷让你们来救我的吗?那爷爷有没有想念秀儿?秀儿每日都被关在这个小黑屋里面,秀儿真的好害怕。”说完陈秀儿满脸恐惧的看着慕容玥歌,然后侧头看着房子,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秀儿,秀儿。”只见陈老伯在不远处往这边跑来,呼唤着陈秀儿,陈老伯欣喜若狂,脸上露出一个激动不已的笑容,他跑到了陈秀儿的面前,左右看了看陈秀儿,见陈秀儿肌肤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很是高兴的点了点头,说,“我的好秀儿,你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爷爷实在是太开心了。”
陈秀儿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水,拉起陈老伯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努力一笑:“爷爷,对不起,秀儿让您担心了,秀儿没事儿的,只不过……”陈秀儿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心疼得注视着陈老伯的脸颊,已然已经消瘦了许多,陈秀儿声音如揉水,“只不过爷爷但是消瘦了许多,秀儿看得好生的心疼。”
陈老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不心疼,不心疼,只要秀儿能好,爷爷做什么都是值得的。”陈老伯拉着陈秀儿,指着纳兰玉衡对着陈秀儿说道,“秀儿,就是这位大侠救了你,还不赶快谢谢。”陈老伯笑呵呵的说着,一脸感激的看着纳兰玉衡。
陈秀儿看着纳兰玉衡冷峻的面孔,仔细的打量着他,挺拔的身材着一件白衣,好似剑侠,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纳兰玉衡,却在方才的打斗中,轻轻的就将李家家丁打翻在地,陈秀儿不由得春心萌动,嘴角微笑,羞涩的低下了头,小声低语:“秀儿多谢大侠,不知大侠姓什么?”
“我姓顾。”纳兰玉衡冷冷的看着陈秀儿,淡淡的回答着她的问题,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感觉,纳兰玉衡复说着,“姑娘没有什么大碍便是福。”纳兰玉衡打量着陈秀儿,肌肤如鸡蛋般弹指可破,只不过被一些污渍而弄脏了,微红的脸蛋透露出年龄本有的羞涩,长长的眼睫毛对着纳兰玉衡眨了一眨,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儿。
“原来是顾大哥出手相救,秀儿着实是感激不尽,若不是顾大哥恐怕秀儿再也没有什么颜面做人了,顾大哥对秀儿的大恩大德,秀儿恐怕此生无以回报了。”陈秀儿虽然出身于农产之家,可陈老伯对陈秀儿极其的疼爱,陈秀儿更是喜欢去私塾外面偷听念书,所以便知书达礼,很是招人欢喜,她浅浅的笑起来,脸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酒窝,这也是陈秀儿最好看的部位之一,看上去清纯漂亮,懵懂的小女孩大概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吧,特别是在这一段情窦初开的年龄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此行的随从侍卫跑了过来,对着纳兰玉衡和慕容玥歌拱了拱手,对着纳兰玉衡恭敬的禀告着:“少爷,那知府的儿子李肖才包下了京城所有的店,我们此刻已经找不到留宿的地方了,现下我们该怎么办?”侍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纳兰玉衡,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什么?”慕容玥歌反应倒是非常快,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敢相信的看着侍卫,向四周看了看,不知何时李肖才已经离开了,慕容玥歌讽刺的笑了笑,说着,“没想到李肖才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怪说不得青阳县百姓说她无法无天,为虎作伥,果真是应证了‘狐假虎威’这句俗话。”
“顾大哥,你看这天都快黑了,而且李肖才故意作祟,若是顾大哥和姐姐不嫌弃的话,就来我们这儿住吧,我们隔壁的邻居家年初才搭建了新房子,那里宽敞又亮堂,而且邻居与我们家也是旧相识了。”陈秀儿提议着,两万温和的看着纳兰玉衡,轻轻的说着。
“顾某在这里着实是多谢陈姑娘美意了,只不过我们的人数过多,如若真的跟着姑娘你去隔壁家去歇息的话,想必一定会给户主带来不便,顾某思来想去恐怕甚是有些不妥,实在是不敢多做叨扰了。”纳兰玉衡婉言谢绝着,显然是不想答应陈秀儿的提议,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听不出来有任何的一丝感情,陈秀儿自然是猜不透的。
“无妨的顾公子,你是我们陈家的救命恩人,我们报答你也是应该的,我知道顾公子出身于世家,可能有些不习惯我们的小家院,可李肖才在这里一手遮天,今日顾公子因为我而得罪了李肖才,李肖才必然会就此罢休的,恐怕顾公子就要谁在城外了。”陈老伯语气里面有些淡淡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