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高并没有害怕,而是更加的无赖了,他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捂着嘴巴,惊讶的大声说道:“哎呀呀,美人儿生气了,我该怎么办呢?我还头一次看见一个女人生气起来都如此的动人,不知道笑起来是有多美,来,美人儿,来笑一个。”
慕容玥歌死死的盯着阿高,问:“你到底是想干嘛?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
“你当然不会跟我一样了。”阿高不以为然的说着,“我阿高此时此刻是在博美人一笑,哪怕是付出任何的代价都可以。”阿高向慕容玥歌走进一步,这让慕容玥歌防范的后退了一步,阿高小声的说着,“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心满意足了。”
陈秀儿和纳兰玉衡往山上走着,然后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纳兰玉衡,莫名的一阵狂笑,这让纳兰玉衡十分的不解,陈秀儿直到自己找到了眼泪,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小声的说道:“纳兰大哥,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想死,我这十六年清白的身子,就这么突然的没了,我好想一头撞死,可是,我舍不得爷爷,爷爷他老了,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想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我没有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陈姑娘,凡事要想开一点儿,你知道是谁欺负的你吗?我可以找到那个人,然后叫那个人让你亲手处置。”纳兰玉衡非常好心的劝说着,大概他觉得只有这种办法是最好的办法,她看见娇嫩的陈秀儿,不免觉得她有些可怜。
陈秀儿无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往山上年继续走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住,我想大声叫出来,结果那个人用东西塞住了我的嘴巴,那个人的力气格外的大,我打不过她,就感觉那个人一点点一点点的霸占着我的身子。”说完陈秀儿突然哭了起来,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
纳兰玉衡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纳兰玉衡看不见陈秀儿的脸,只听见陈秀儿继续哭诉着:“纳兰大哥,你知道吗?我这几日,对生活已然已经没有希望,我真的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要脑子里面会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我的肌肤在一寸寸的被针扎着,我好害怕,好害怕。”
纳兰玉衡蹲下后,看着陈秀儿,劝慰道:“凡事总要想来,只要是真人爱你的人,是不会嫌弃你的。”
陈秀儿抬起头,拿出袖子里面的帕子,向纳兰玉衡挥了挥,纳兰玉衡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纳兰玉衡没有任何的防范倒在了地上,陈秀儿本是梨花带雨的脸颊,立马停止了下来,用袖口抹了抹泪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纳兰玉衡的脸颊,从额头慢慢的滑过纳兰玉衡的眉毛,在眉毛那里停留一眨眼的时间,然后又慢慢的移动到纳兰玉衡的眼睛,再滑过纳兰玉衡的鼻梁到了鼻尖,陈秀儿非常满足的笑着,发出了低沉的声音,陈秀儿的手指在小心翼翼的按了按纳兰玉衡冰冷的嘴唇,虽然冰冷,陈秀儿觉得倒是十分的柔软,陈秀儿轻轻的低下了头,把自己温热的唇覆盖在了纳兰玉衡冰冷的唇上,陈秀儿好似在给纳兰玉衡取暖一般,然后坐在地上,笑容从对纳兰玉衡的痴迷慢慢的转变为了怨恨,手掌抚摸着纳兰玉衡的侧脸,轻声的讯问着:“纳兰大户,你知道吗?我根本就没有放下过你,我怎么可能放下过你呢?本来我这个清白的身子是为你而留的,如今被他人糟蹋了,秀儿也只能够破罐子破摔了,不过…”陈秀儿蹙起了她那好看的柳叶眉,侧脸伏在了纳兰玉衡的胸膛上,轻声的说着,“不过,秀儿有寻死的心思是真真切切的,纳兰大哥,你会知道的,对吗?”陈秀儿在纳兰玉衡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非常享受的躺在纳兰玉衡的胸膛上,听着纳兰玉衡强烈的心跳声,陈秀儿用尽了力气,温柔的说着,“纳兰大哥,秀儿这就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属于我们的家。”
陈秀儿的心灵已经在这里几日里被完全的扭曲了,她虽然看上去格外的娇小柔弱,但是为了纳兰玉衡,花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背着纳兰玉衡,哪怕是一鼓作气背一段路,然后休息一会儿,再一鼓作气的背,陈秀儿也愿意这样的辛苦,汗水已经布满了陈秀儿的额头,还好是下山路,没有山上那种劳累,但对于陈秀儿来说到底是吃力的,陈秀儿一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两人一下子摔滚到了地打了几转,陈秀儿阵阵吃痛,她揉着自己的腰,听见一旁的纳兰玉衡清咳了几声,陈秀儿看见纳兰玉衡的眉头紧皱了起来,陈秀儿非常害怕纳兰玉衡会醒来,忙把袖子里面的帕子拿出来,捂住纳兰玉衡的鼻子,纳兰玉衡又昏睡了过去,陈秀儿这才放心的长呼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将纳兰玉衡扶起来继续下山。
另一次的慕容玥歌还继续被阿高缠着,慕容玥歌简直是怒不可遏,没有过多的耐心去和阿高耗下去了,慕容玥歌冷眼看着阿高,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跟我说话,是想拖延我的时间吗?”慕容玥歌挑着眉头,微微的昂起头。
阿高摸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慕容玥歌,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些恶心,阿高嬉皮笑脸的说:“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人是不可以这么聪明的,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