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玥歌抬起头对着清末温和一笑,看着清末的样子,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慕容玥歌也是像清末这样不卑不亢,那时候的她是那么的无忧无虑,根本不知道何来争斗,那时候的慕容玥歌只知道在娘亲的怀里面撒娇,她不知道这世间的凶险,因为她娘亲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在慕容玥歌的娘亲心里面,慕容玥歌就是他的全部,把她宠上了天,可是慕容玥歌知道,其实自己的爹爹并非喜欢自己的,但是在慕容玥歌的眼睛里面有娘亲在那就够了,其他的也并不重要,清末见慕容玥歌出了神,轻轻的咳了两声,慕容玥歌被清末拉回了神,慕容玥歌抱歉的对着清末一笑:“我身子不好,还未痊愈,清淡即可。”慕容玥歌从来都是单独叫厨房做菜,都不会和慕容震天,蒋艳红,慕容青宛在一起吃,慕容玥歌也喜欢这样,落得清静。
夜色已经逼近,天上繁星点缀,又是一天过去了,慕容玥歌在房间里面看着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慕容玥歌基本上是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从来不离开,她不想出去给自己找麻烦,更不想看见蒋艳红和慕容青宛这对母女。此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这让慕容玥歌不得不加以防范,慕容玥歌站起来,慢慢的逼近屋门,慕容玥歌很好奇是给这么晚来找自己,慕容玥歌小心翼翼的打开着门,透过一个缝隙,这让慕容玥歌的防范全无,打开了门,欣喜地说道:“况伯,你怎么来了?”
况伯身穿灰色的长袍,和蔼的笑了笑,说:“我是来给清理你身体里面还未清理完的残毒,还好你回了慕容家,慕容家的防卫低,若是回了皇宫,恐怕也要在那宫墙上飞檐走壁了,到时候我的老腰可受不了。”况伯幽默的打趣着,她看着慕容玥歌,她一直把慕容玥歌当作是自己的孙女,非常的心疼,“玥歌,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慕容家人对你不好吗?”况伯睁大眼睛,关心的询问着。
“况伯,你也是的,直接光明正大的进来不是很好吗?”慕容玥歌也非常的尊重面前这位神医,慕容玥歌抿嘴一笑,继续说着,“慕容家人还不敢欺负我,再怎么说,我也是慕容家的女儿,爹爹是不会至我于死地的,况伯放心就好了,况伯,快快快,进屋子里面坐,你看看我一开心就忘了请你进屋了。”慕容玥歌抱歉的笑说着,一边进了屋,一边问候着,“况伯,这些日子,你还好吗?缺了我可还习惯吗?”
天黑是最可怕的时候,因为黑夜的时候可以在别人的背后狠狠的推他一把,即便这样,他也不会知道是谁,离慕容玥歌不远处的一个丫鬟,把此事尽收眼中,丫鬟嘴脸得意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开,背影一直被黑色泯灭,没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尘埃,丫鬟找到了蒋艳红,把方才所看的事情告诉了蒋艳红,这个丫鬟正是蒋艳红派去远处监视慕容玥歌的,蒋艳红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从来都没有放弃不对付慕容玥歌这个想法,她随时随地都想把慕容玥歌置于死地。
“此话当真?”蒋艳红听讲后,有些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看着丫鬟,蒋艳红有些激动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位丫鬟,“春晓,是你亲眼目睹的吗?你可是知道的,我眼中容不下沙子,特别是欺骗。”蒋艳红虽然嘴巴上说不相信,可是心里面早早的相信了,蒋艳红等待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上次错过了良好的时机,这一次如果带人去抓现行,到时候蒋艳红就有恰当的理由把慕容玥歌赶出慕容府了,而且也会让慕容玥歌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如果传进了纳兰玉衡的耳朵里面,说不定纳兰玉衡会厌恶慕容玥歌,蒋艳红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面透露出深沉的笑容,她打量着看着春晓。
春晓看着蒋艳红的眼神身体不免打了一个寒战,赶忙呢磕了一个头,说:“还请夫人放心,奴婢可是亲眼看见的,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男人敲了慕容玥歌的房门,慕容玥歌开了门,马上露出一个笑嘻嘻的表情,还请夫人放心,奴婢没有看错儿。”春晓当然知道蒋艳红的为人,容不得任何人的欺骗,就算是事情败露,也不会被牵扯进去,蒋艳红的手段就是这么的高明。
蒋艳红看见春晓回答得如此的肯定,心情大好,强忍住心里面的开心,继续问着:“那你可看见男人长什么样子?听见她们说什么没有?或者是看见他们有没有肢体上的接触。”她用着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春晓,然后端起茶水,慢慢的揭开盖子,轻轻的吹去热气,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蒋艳红轻轻的放下,看着春晓。
春晓低下头,小声的回答着:“对不起夫人,因为是晚上,奴婢又不敢靠近,所以并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相貌,和他们的谈话声。”春晓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蒋艳红不满意自己的答复,而迁怒于自己,春晓试着看着蒋艳红的面孔,心砰砰的跳着。
过了许久,蒋艳红慢悠悠的说着:“没有关系,不管是那个男人主动找到慕容玥歌,还是慕容玥歌叫那个男人来慕容府,反正慕容府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那么他们必定会长谈许久,毕竟多日未见,犯了相思苦,慕容玥歌的手段可真是高明呀,骗的一个男人,两个男人围着她团团转,春晓,你去叫上青宛换上一套漂亮的衣服,我们去抓慕容玥歌的现行。”蒋艳红十分的满意,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