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的说着,“玥歌,不要担心我,为了你,这些都不算什么,知道吗?”然后对着如风吩咐着,“暗卫如风,接朕的口谕,如果朕三年之后不能回来,就对外称朕病逝,并传位于十二皇子!”纳兰玉衡的语气十分的坚定,坚决。
慕容玥歌不可置信的看着纳兰玉衡,慕容玥歌不能够接受,只是觉得这一切纳兰玉衡都不值得为了她这样做,慕容玥歌的泪水落了出来,回忆起曾经对纳兰玉衡的无情和冷漠,心里面就如同在被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划破一样,让慕容玥歌感到十分的心痛,慕容玥歌低声哭泣,说着:“不值得的,不值得的!”慕容玥歌越想心里面越来越伤心,慕容玥歌自己知道,已经欠纳兰玉衡太多太多了,她不能再欠纳兰玉衡了,不然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还清了,纳兰玉衡本来是一个对人冷漠,冰冷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何,对着慕容玥歌和对待别人截然不同,就连纳兰玉衡也有着不敢相信,大概,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命中注定让慕容玥歌重生,让慕容玥歌再一次的回到起点,碰到的人不是前世的那个让她心爱的他,而是今世这么爱她的她,慕容玥歌最开始是排斥的,不知何时开始,变成了慢慢的接受,慕容玥歌知道自己余毒未清,也知道纳兰玉衡是因为这个原因宁愿失去皇位,也要带着她去带解药。
纳兰玉衡听后握起慕容玥歌的手,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前面,对着慕容玥歌微微一笑,轻声询问着:“听到了吗?我的心脏是为了你而跳动着,我的心脏是因为你而跳得那么的快。”纳兰玉衡慢慢的抚摸着慕容玥歌脸颊,心疼的咬着嘴唇,继续说着,“朕看着你昏迷不醒的样子,你知道朕有多么的难过吗?多么的无助吗?如果我再来早那么一点点,也许…也许你就不会被蒋艳红为难了,蒋艳红的计谋也不会实行下来了。”纳兰玉衡一下子把慕容玥歌抱紧在怀里面,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念叨着,“朕这三年以内,从未娶后,从未纳妃,都是因为你,知道吗?这三年以来,我每一天都过着如同行尸走肉般得生活,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朕很害怕,害怕你恨朕,怨朕,怪朕,朕允许你对朕冷漠,朕包容你的小脾气,可是…可是你知道吗?我最不能接受也是最怕的,那就是失去你,所以,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如同当初对你承诺的誓言,我会一直,一直的爱着你,我们这三年的离别,正好不就是最好的对我们的考验了吗?我也相信,你对我也是想念的,对吗?”
慕容玥歌听了后非常的感动,她哭的更加的厉害了,她之前根本不相信这世间上一层不变的爱,她以为爱都是会变质的,可是看着纳兰玉衡这么坚持,执着的样子,让慕容玥歌改变了这个错误的想法了,慕容玥歌拥进纳兰玉衡的怀里面,泪水染湿了她的胸口,慕容玥歌笑着,说:“谢谢你,谢谢你,阿玉,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纳兰玉衡的怀抱对于慕容玥歌而言,是非常的温暖,非常的踏实,她紧紧的抱着纳兰玉衡,慕容玥歌害怕此时此刻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周围是那些见风转舵的宫人,还有那个薄情的爱人。如风不知何时已经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只剩下房间里面的这两个人,慕容玥歌非常安逸的躺在纳兰玉衡的怀里面,给纳兰玉衡讲述着着三年里面发生好玩儿的事情,纳兰玉衡则是静静的聆听着,偶尔陪慕容玥歌一起笑。
慕容玥歌正讲到开心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纳兰玉衡非常不悦,慕容玥歌顺着:“定是爹爹来了,你让我躺在床上吧。”纳兰玉衡看着慕容玥歌露出了一个笑容,立马融化了纳兰玉衡心中的不悦,纳兰玉衡点了点头,将慕容玥歌慢慢的平睡在床上。
“进来!”纳兰玉衡坐在床沿上,语气变得没有那么的温柔,带着比较浑厚的严肃感,纳兰玉衡一说完,近来的人果然是慕容震天,慕容震天正想行礼,纳兰玉衡忙的阻止道,“免礼。”
“皇上,那些药名都有另外一个通俗的名字,草民已经写到这张纸上了,后面则是药材的地点”慕容震天禀告着。
“另外的一个名字?”纳兰玉衡微微的皱起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震天。
慕容震天点了点头,解释着:“就比如说白莲,它其实叫火莲,在沙漠里面,还比如浮度若,其实叫绿莹草,之所以叫那些名字,大概是因为获取的本人所想的名字罢了,后来有人将它们名字统一了,而草民看的却是没有统一名字的书,所以有所不一样,这些名字,草民都写在了纸上,还请皇上过目。”慕容震天说完之后恭恭敬敬的将纸条递给纳兰玉衡。
纳兰玉衡结果后,发来纸条看了看,这些药材,他以前有所耳闻,只不过一次偶然间听先皇说过,最开始纳兰玉衡听到慕容震天所说的陌生的名字,还有一些担忧,现如今已经知道它们的正面目,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因为时间紧迫,天刚亮,纳兰玉衡和慕容玥歌刚用了早膳,因为慕容玥歌身子虚弱,一个人自然是没有体力骑马的,所以纳兰玉衡和慕容玥歌便共骑一匹,而如风也早就在晚上的时候赶回京城去了。慕容家的人看见纳兰玉衡和慕容玥歌的马奔驰而出,心里面高高悬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