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都还年轻,不想让婚姻牵绊我们,现在我也喜欢帮助爸爸打理白家的生意,不想那么早结婚,以柯也是这么想的。”
白露怕自己一个人的力度不行,加上了陈以柯。
想了想又说:“我们真没你们想的那样,最大的程度只是亲吻了。”
白母舅突然有点不大高兴了,“洗洗赶紧睡吧。”
说完就出去了。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
白露把门关好才去拿电话,这个时候,除了林溢泷,没有别人。
本来还高高兴兴的,经过今天这些,白露开始犯愁了,她不得不想想两个人的后路,还有怎么跟家里人说他们两个人的事,另外,陈家那边,要怎么结束这种关系?
如果事情就这样爆出来,无疑也会影响两个公司的生意等来往,该怎么解决并减小这样的风险。
似乎是一件很难解决的事。
陈以柯的车接连返回住处的时候,二楼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
进门后的陈以柯,二话不说直接上了二楼,房间的门开着,陈以柯将房间的灯打开,床上除了一床被子,没有人。
一口气滞焖在胸口,眸光阴冷下来,逐个房间打开门寻找。
随着一间一间房间找下去,陈以柯的心也跟着沉下去,如果她敢要消失,他就要把这栋房子点了。
还有一间房间没有打开,那就是书房。
等陈以柯的手放在书房门把手上的时候,发现门上了锁,一颗漂浮着的心沉淀了几分。
她在这里。
“开门。”低沉的声音,沉沉的对着门里面喊,声音不大,但十分有力。
靳暮歌自然是听到了,怎么会给他看门呢?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陈以柯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始终没松开,他一路上飙车回来,连红绿灯都没有来得及看,就一路飞速的回来,就想亲眼看见这女人现在好不好。
该死的。
她竟然将他锁在门外。
“靳暮歌,给我开门。”我这门把手的手大力的拽了拽,“我不敢保证这扇门明天会不会被换掉。”
靳暮歌得心就跟着提了起来。
陈以柯晃动门把手的动作不断加快,整扇门松懈的声音都传过来,下一秒,靳暮歌将门打开。
突然开了的门,对面站着的女人,衣服穿带整齐,红肿的双眼显然哭过了。
陈以柯的心就隐隐泛疼起来。
陈以柯伸手来抓靳暮歌的手,靳暮歌轻轻闪躲就躲过了,陈以柯的手在空中落了空,攥成了拳头。
“我在这里很好,不劳烦陈先生费心了,陈先生外面的事情如果忙完了,就请赶紧去休息吧。”
客气的话,别扭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酸味,将陈以柯的整个心都麻醉了,想到刚刚床上化成水的女人,衣衫尽褪的模样,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
现在穿得严丝合缝,连衣服最上面的扣子都系的严严实实的,是在跟他抗议么?可细白的脖颈上,点点泛着红色的吻痕还是漏了出来。
还有她的唇上,明显的破了的痕迹,看的他心疼。
陈以柯的目光变得幽深,突然一把将站在一部开外的靳暮歌扯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吻就悉数落下来。
“唔唔唔……”
靳暮歌再不像之前那样听话了,不断地挣扎着,双手推拒着他捶着他的胸膛,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陈以柯侵犯半分。
陈以柯一晚上的憋闷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像是要将女人的身体嵌入自己的怀里那般用力,女人的拳头悉数落在肩膀上,胸膛上,更将女人的反抗声香进腹里。
辗转不停地吻,带着点燃的魔力,瞬间将靳暮歌得大脑侵袭了。
陈以柯不断地吻着她,靳暮歌抵抗不及,就被攻陷了城池。
陈以柯将女人的身体环的更紧了。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口腔里就满是充斥着的血腥味儿。
靳暮歌趁机而逃,跑到一旁的房间,进门,关门,落了锁,动作一气呵成。
看着已经关好了落了锁的门,嘴里充斥着咸腥味儿,陈以柯走上前想要砸开门的手顿住。
第二天,靳暮歌下楼来吃早饭的时候,陈以柯已经坐在餐桌旁, 靳暮歌得精神恹恹的,晚上没睡好,一想起昨晚的种种,就不是个滋味儿。
就当作陈以柯是空气一般走到餐桌旁坐下,看也没看陈以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