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被关在门外的陈以柯挑了挑眉峰,一脸吃饱喝足的敛足感,回身就听见浴室里的惨叫。
镜子里的靳暮歌,才看见自己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好地方,满满当当的遍布吻痕……
呜呜……这该怎么去海边啊?
已经在用早餐的陈以柯嘴角噙着笑意,正优雅的把早餐送到嘴里。
饭后,就看到马尔代夫热情洋溢的沙滩上,到处是美女,比基尼,帅哥,热情似火的颜色中,有一个气质卓尔不凡的男人漫步在海边,然后…….
身后一米开外处,跟着一个长袖长裙的女人,从头到脚,在这样的天气下,裹得严严实实。
郁闷的靳暮歌化悲愤为食量,她要吃回来,把所有的海鲜都吃遍。
与靳暮歌得心情相反,陈以柯难得的闲情逸致,耐着Xing子不温不火的陪在靳暮歌身边。
晚上有篝火晚会,陈以柯陪靳暮歌参加。
靳暮歌以前在电视上看过,还没亲身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多人围着一堆火,吃东西,喝酒,热火朝天的聊天,各种语言参杂在里面,依旧热情的交谈,很不可思议的画面。
靳暮歌只顾吃东西,而酒全进了旁边男人的嘴里,围着篝火牵起手,又唱又跳的很让靳暮歌喜欢。
牵起陈以柯的手,在这样的地方唱跳起来的时候,篝火映红了陈以柯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冷硬的线条多了些柔和的颜色。
有一刻,有一个自私的想法一下子冒出来,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地方永远不回去该多好。
摒弃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没有世俗的品论和风言风语,没有媒体的跟踪报道,没有良心的谴责,有的只是,陈以柯和靳暮歌这两个人。
像这样手牵着手,过着再普通不过的日子。
这样美好的想象,在想到医院里躺着的母亲时戛然而止,所有的堆积在脸上的微笑都垮下来。
滑落的靳暮歌得手,陈以柯察觉到靳暮歌得异样。
而靳暮歌已经撇开了人群,离开了篝火晚会的现场,向着浪花不断涌动过来的海边走去了。
浪花一层一层,从远处的海岸线不断地涌动过来,一层盖过一层,打在靳暮歌得脚上,帆布鞋被进了水,每走一步,发出噗噗的声音。
身后两米开外的地方,一双大脚沿着她踩过的脚印走着,高大倾然的身体落寞的跟在身后,余晖不再的海边,一前一后两团暗色的身影,步步相随,别样的落寞感,随着海风徐徐的吹过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越过好长的海岸线,海风渐渐地大起来,岸边不再是沙滩,浅海的地方有礁石屹立,浪花拍在礁石上的声音,凶猛而骇然。
靳暮歌得双手环上双肩,陈以柯眉头微微耸动了一下,快步上前就牵起靳暮歌的手。
“风凉了,你嘚回去了。”
随着有一个浪花拍上来,陈以柯的话音未落,一个声音嘶哑的飘过来。
“救命,救命!”
靳暮歌和陈以柯都听见了,循着那声音望过去时, 那声音的来源也渐近了,边呼喊着救命边向着他们跑过来。
看见陈以柯和靳暮歌,那人跑的更快了,是个女人,满面带着泪水。
几乎整个人扑过来倒在靳暮歌面前。
“谁能救救我妹妹,就在刚才,她从那里跳下去了。”
海水猛烈的拍过来,打在靳暮歌得腿上,裤子都湿了,一阵咸腥的凉,女人就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大礁石说。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靳暮歌扶住女人,听见有人跳海,知道是大事不好。
女人的泪水就哗哗的掉下来,手指指着那礁石僵硬的放不下来,不断地说:“我妹妹,从那里跳下去了,你们谁能救救她?”
还没等靳暮歌问清楚,怀里被塞进来一件衣服,回身就看见陈以柯已经赤膊着上身,向着女人指着的那个方向跑去了。
一边跑一边大声的说:“好好在这里等我。”
靳暮歌得心随着陈以柯跑远的身影吊了起来,那抹身影越跑越远,越来越小,然后就是噗通一声,什么投入海水里的声音,在下一个浪花拍上来的声音里翻滚了一下就没了。
如同掉进黑洞的石子,靳暮歌整个人望着那个方向跟着沉下去。
海风不断地翻卷而来,打在暮歌的身上通体冰凉。
女人的呼救声,这边跳水的声音引来了其他的人。女人把刚才的事哭着说了一遍又一遍。
人群里有人说:“现在开始涨潮了,没人敢下水了。”
“你说是从那个地方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