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不可挡的气势,令另外两人不安的颤抖起来。
“你们没有权利拘谨我们,我们要申请律师。”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站起来说。
陈以柯双目猩红的看着男人,眸光深深的暗下去。
“敢动我的人,你们面前的路就只有死。”
暴戾的话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几个人这才似乎意识到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申请要交给警方处理。”
那样,就没有生命危险。
“我有一千种让你们死的方式,我可以一样一样慢慢试。”
现在陈以柯的心情,可谓是阴郁到了极点,这几个人说什么完全听不见,他的理念里只有给他们的死路,绝没活路可言。
这几天来,这几个男人只是被拘谨在这里,陈以柯一直在医院里等着靳暮歌得醒来,还没来的及对他们怎么样。
这几个男人已经被陈越调查清楚了,是这一带的惯犯,在警察局都是有案底的,是什么让几个人聚集在一起,一起对靳暮歌下手,陈以柯派人连夜查了这几年道上可能存在的仇人,一一排除下来。
陈以柯的目光开始放短。
“去查,这个叫瑞秋的人。”
靳暮歌睡梦中看见一个身影,在她的床前摇曳生姿的晃动,努力睁开眼,就看见一张令她惊恐万分的脸。
这张脸,跟那天在私人会所房间的一样,正噙着邪魅的笑容,鬼魅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靳暮歌得双手,把床单攥紧了,阵阵后怕。
“醒了?”轻飘飘的声音,跟上午的样子判若两人。
靳暮歌咽了口口水。“这才是真的你,瑞秋。”
这个样子,该怎么形容,还没想出恰当的词语,已经有毛骨悚然的触角步步爬升上来。
瑞秋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假的我,又怎么样呢?不过都是我罢了。”看着靳暮歌的样子,顿了顿说:“怎么?现在开始怕我了?你不是还拉着陈以柯的手求救来着?”
靳暮歌得耳边萦绕着他的声音,全身上下的不自在,陈以柯呢?瑞秋这个样子被大家看到就会真相大白了吧?
胸腔里积聚着所有的力量,想着这样大声的喊出来,肯定会有人听见赶过来。
声音还没喊出来,冰凉的触感,横在唇上。
靳暮歌就看见瑞秋狰狞的脸孔逼近了,她将冰凉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别做无谓的事,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恐惧一波强过一波的顺着靳暮歌得脖颈爬上来,靳暮歌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安静诡异的病房里,靳暮歌听见死亡的脚步近了。
确定靳暮歌不会出声,瑞秋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将冰凉的手指从唇边拿下来,划过靳暮歌得脸庞。
“真乖,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
汗毛耸立起来,靳暮歌强忍着这样的痛苦,闭上眼睛。
瑞秋的指尖不断地掠过靳暮歌的脸颊,眉眼,鼻梁,像爱抚心爱的玩具那样细致的用手指描绘着。
魅惑的声音如影随形。
“这就是陈以柯喜欢你的原因吧?漂亮,干净,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不只是陈以柯喜欢,我也喜欢呢,从看见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深深地,无法自拔的爱上这样的你。”
哄得一声,靳暮歌的世界崩塌了,砖石瓦砾纷纷落下来,靳暮歌不敢置信的看着与自己靠的极近的瑞秋,眼睛瞪得老大。
良久,才一字一句艰难的说:“你说你喜欢陈以柯的。”
靳暮歌就清晰地看见瑞秋的脸色变了,从瑞秋的瞳孔里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和另一个瑞秋。
“我怎么会喜欢陈以柯呢?我喜欢的是你,所以才创造了这么多的见面机会。”
“疯子!”靳暮歌忍不住内心的崩溃和激动。
这就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如果她说喜欢陈以柯,她可以理解,那么现在呢?这般的伤害和逼真的苦肉计之后,竟然说喜欢自己。
瑞秋就邪魅的笑出声来。
“我是疯了没错,我是为了你疯的,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不能自拔的疯狂的爱上了你,所以我要将你留住,放在我身边,好好的养着,无论你是瘸了还是瞎了,说不了话还是疯了,傻了,我都会好好的爱着你,养着你,直到我们一起死去,埋在一个墓Xue里,我要生生世世的看着你,永不停歇。”
一座囚牢,在靳暮歌的心里建筑起来。
“疯子,疯子,疯子!”靳暮歌忍不住大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