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层的人通常最缺乏的就是睡眠了，因为睡眠暂居了宝贵的时间，他们宁愿少睡几个小时也要最大限度地用在工作应酬上面。这一系列的原因不过是利益和金钱的驱动，在秘书处的时间不长，可是早早地就看透了这一点。

“今天的会议是临时决定的，大家可能会觉得仓促，不过不要紧，这次的会议由华总裁请自主持，大家欢迎！”

楚玉祥的生硬不卑不亢，让人看不出来他睡眠不足，说话的同时还带着笑意，完全一副钻心投入的样子。沐清雨远远地看着都觉得两个人各怀心事，不是一个立场的。尤其是华天宸嘴角的一抹笑意，看起来不动声色，其实是恰到好处。

华天宸翻开黄葳瑞递过来的资料，一开始是按照上面的条条框框去说得。大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说不到太实际的工作上去。每个人听得都很认真，时不时地做着笔记，光是这些就足够沐清雨记录的了。

一边听着，一边看着在做的每一位董事的面部表情，大多数都是没睡醒或者看不出来的神色。会议室的气氛看起来不难调动，到是楚玉祥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神情淡定，无所谓的露出笑意。

沐清雨奇怪地打量着笑楚玉祥，也不敢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很容易被其他人发现。会议进行的异常顺利，结束的时候看到华天宸和楚玉祥站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脸上浮现表面上的笑意。

“沐副总，你的记录能借给我看一下吗？我有几个地方没记清楚。”

“当然可以，给。”

对方看着沐清雨爽快地把笔记本借给她，愣了一下随之道谢起来。

眼下她是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差点忘记要说吃饭的事。妈妈也是多此一举，根本就不适合，上次也是打声招呼而已，根本没想过近距离的接触，一瞬间不知道还说还是不该说了。

黄葳瑞拍了她的肩膀，看见她吓了一跳，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这份是会议的记录，我想你可能需要。”

看了一眼，里面记录的比自己的还要详细，沐清雨好奇地看这他询问：“黄秘书，这不会是你亲自做得的记录吧？”

“有问题吗？你不会以为我跟在总裁身边不用做这些杂事吧。”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很细致，我有点惊讶。”

黄葳瑞看了沐清雨一眼随之说道：“你先看看，总裁离开之前在还给我就行了。”

“好的，不打扰你了。”

沐清雨的话刚说完，黄葳扭头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还真的有点华天宸的影子。也难怪，时间长了很容易相似，即使学得在再像还是能看出区别的。

华天宸看着楚玉祥跟没事人一样，他把身体完全沉下来，坐在沙发上显得无所事事。许久他才开头说话：“楚董看起来并不在意，管理层一旦出现调动可能会影响很多方面。”

“我想华总裁肯定会在一定的范围内做事，这件事不用我操心。”楚玉祥无所谓地盯着华天宸，好像他说得每一句话都跟是无关紧要的。

就是因为他的态度，华天宸看着他随心所欲的态度，明明差不了几岁，可是语气和态度却让他说不出来不爽。如果不是先见了沐清雨，他的心情可能会更差。

“华总裁，我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喜欢睡得事情都插一脚，我这个人做事的风格以后你就知道了，时间就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