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电脑上看到倩倩后，他脸蛋子猛一红，忙伸手调低了音箱的音量。

再或准确点儿说，李牧是直接关掉了音箱的声音。

因为……

直播中倩倩的说话声，简直发嗲都堪比左爱的伸吟声了。

倩倩的直播画面没有满屏，差不多只有屏幕三分之一大小。

李牧想调整画面大小的时候，电脑上弹出一个对话框，提示想继续观看，就必须登录账号。

李牧在登录账号选项中看了下，有和微信账号两个选项。

他不怎么用，所以当时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微信账号登上了。账号登上后，果然直播画面的大小可以调整了。他索性就直接选择了全屏。

于是，在后半夜1点多的这个时间，一个老男人，一个21寸显示器。剩下的也就是倩倩在整个显示器上，扭动身子的妖娆了。

直播中的倩倩半躺在床头，身上穿着件透白色紧身包臀裙，蜷缩着的左腿光光的没穿丝袜，只能看到她脚丫子上火红到诱人的指甲。

这会儿……直播画面中的倩倩张大了嘴巴，表情间好像被干的很过瘾似的，正脱另外条腿上的黑色丝袜……

而倩倩嗲到类似伸吟的声音，就是在脱腿上丝袜时发出来的。她的发嗲也不是在说话，像是呢喃的一种自言自语。

“天啊，这尺度也有点儿太大了吧……”

“手机也可以直播直播不都是用电脑和摄像头的吗”

李牧看着直播脱丝袜的倩倩，脑袋里忽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

他这种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没有任何理由依据的。

首先倩倩直播的画面是在她家床上。这张床李牧给她拍写真的时候见过，只是床单换成了亮白色。

李牧坐电脑跟前，直播中倩倩的脚丫子，好像自己随手都能摸着一样。

就像倩倩坐在床头，自己坐在床尾，和倩倩面对面的一样感觉。

也就是说，倩倩如果用台式电脑直播的话，那就需要把那么大一个大家伙放在床上了。显然，这种可能性不存在。除非是手机或者是笔记本电脑。

可中间从倩倩几次单手调整直播角度来看，不像是笔记本电脑，剩下的也就是用手机直播了。

现在各种手机托架很多，估计倩倩就是用市场上的那些手机托架，把手机支设在床上的，所以才能简单的用一只手调整直播角度。

“真是有点儿落伍跟不上时代了，我才不到40岁，就不知道手机原来也可以直播了。”

李牧从小家里虽然没钱，但当初上学那会儿省吃俭用几个月，买的那个傻瓜相机也是牛逼哄哄一时的。

那会儿他一个学生弄个傻瓜相机，比当下很多学生手中的手机都要扎眼。

可现在他一连几年忙着在单位求上位，想在政界搞出点儿名堂，名堂没搞出来还都跟不上时代了。连手机能网络直播都不知道。

李牧这心里，瞬间觉得自己这辈子好像真就挺不值的。

但这种心酸也就是一晃而过，因为倩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个抬腿动作，把白色紧身裙下的黑色三角露出来时，当时屏幕上就被许多人的发言和礼物刷屏了。

屏幕上的发言文字，是从右面往左走的。也就是说有个人发言的话，发出的字就会从屏幕右侧往左侧滚动，然后消失。

发言问倩倩什么的都有，有的发言问倩倩是不是痒了，有的发言问倩倩多少钱可以睡一次，还有的发言直接说让倩倩张开嘴的……

当然了，在许多发言刷屏的同时，还有些水晶鞋红嘴唇之类的动画出现在屏幕上。

这个时候他就在想，如果他把音箱声音调出来，装过头不去看显示器的话，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一定是倩倩左爱时的伸吟。

李牧曾经听小姨子说起过，说这些东西是粉丝送的礼物，也就是用真金白银买的虚拟礼物，然后送给主播的。

虽然之前李牧也感觉花钱买虚拟礼物，送给主播这事儿挺无聊的，甚至都挺费解的。

可眼下看到倩倩每有人送礼物，她就会有意无意的走光，还会喊出耍礼物人的网名嗲声嗲气的感谢，让男人认为刚刚倩倩的走光，就是为他自己而露的。

在那么多看直播的男人中间，让主播喊出自己的网名，可以让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李牧终于明白这世上没有谁是傻子，只有谁比谁更聪明，只有谁比谁更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粉丝需要的倩倩走光，需要满足男人的刺激心理；倩倩需要的是男人给她刷礼物，然后从网站哪里拿钱。

各取所需，没有谁比谁更聪明，就是这么简单。

看到这里，李牧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每一秒看着倩倩张嘴说话，自己只能通过她嘴型猜她说什么的时候，李牧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痒痒。

所以，他把手伸向了调节音箱音量的旋钮，稍稍调出了声音来。

声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