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所以只用部分窗帘遮住妻子,而不是把窗帘全拉上,就是为了被妻子口时能看到对面女人。
正像妻子说的那样,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对于偷窥的刺激感,都是与生俱来的。更何况李牧现在偷看别人做的时候,自己也被妻子做着同样的事情。
但李牧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对面窗户的女人竟然会突然把窗帘拉开。
李牧可以理解妻子所谓的“被偷窥感”,但对面女人拉开窗帘的动作,却是有点儿让李牧不能理解了。
甚至他都在想对方是不是真的有病,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不能理解归不能理解,但在对面女人突然拉开窗帘时,李牧都在本能的做着躲避动作。生怕自己偷窥别人的事情,给对方看到了。
可李牧本能的躲避时,蹲在身下的妻子……已经开始在做某些事情了。
李牧措不及防的轻啊一声,一手抓住窗框,另一只手也摸着身下妻子头发。
或许是被妻子突然的刺激,李牧恍然想起,自己早在妻子做之前,就已经把书房的灯给关掉了。
关掉书房的灯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家房间的灯光关掉后,也就是说即便对面的女人看自家书房窗户,也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因为没有灯光的窗户,在自己关掉灯的那一刻,就和整个夜色连成一片了。
激动兴奋还是窃喜
这几种感觉,李牧好像都有。
毕竟在看着眼前画面的同时,也在享受着眼前看到的画面,而对方对于这些还一无所知。这种被妻子解释为心理学的偷窥感,在这一刻被越发卖力的妻子发挥到了极致。
李牧原本摸着妻子的头发,也县城了现在抓着妻子头发,越发的用力。他两眼也是一刻不停的盯着对面窗户。
“小林,我怎么越看对面的女人,就越觉得她就是小林”
李牧虽然被妻子做着,但少了之前窗帘遮挡的模糊,把对面的女人看的更清楚一些后,他还是感觉对面的女人不管怎么看,就越是像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小林。
李牧尽管从头到尾都感觉对方是小林。但毕竟两栋楼之间至少有几十米的距离,而且还是晚上。所以对面窗户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小林,一时间李牧也只是猜测,根本就确定不下来。
或许也是出于这种原因,李牧听着身下妻子粗重喘息声的同时,也更加仔细看着对面窗户的女人。
她的表情有些夸张,夸张中更多的还是享受。稍有些散乱的头发垂在身后,身子有些后倾,眼睛始终微闭着。
左肩的红內衣肩带滑在一侧,虽然罩贝还裹在身上,但也只是裹在身上。李牧知道,肯定是被她身下男人给弄得。
显然,此时对面女人身下的男人,和当下自己身下的妻子一样,一样的都很卖力。
自己和对面窗户的女人一样,都是一样的一阵舒服过一阵,一阵难以压抑到一阵的想发出点儿什么声音。
对面窗户的女人有没有发出声音,这个李牧听不到。不过他自己却在妻子的卖力下,几次都要忍不住发出点儿什么声音。
要不是感觉伸吟只属于女人,他一个大男人伸吟有些太过分的话,李牧早就忍不住了。
不过李牧正欣赏着别人做,也感受着妻子给自己做的时候,对面的女人却伸手拉上了窗帘。
直到李牧看到女人拉上窗帘时的着急,才知道不是女人故意露给别人看,而是不小心给弄开的。
至于女人当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把窗帘拉开的,这个李牧无从考究,只能凭借女人拉上窗帘时的快速和着急猜测。
反正现在对面是什么画面,对李牧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
想到妻子才做了没多会儿,自己就有种想出来的感觉。李牧知道不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而是他太兴奋了。
不过李牧还没等提醒妻子的时候,妻子倒是先说话了,顺带着按量了头顶的电灯。
李牧看妻子打开了书房的灯,他忙拉上了书房的窗帘。
“老公,我不行了,快累死了。”
“要是你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吧。我是再也做不动了。”
妻子突然的停下来,让李牧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浑身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妻子单手撑住地板站了起来,弓着身子不停揉她膝盖。并没有第一时间找纸巾擦嘴,也没有去卫生间漱口。
妻子一边揉膝盖,还一边埋怨着李牧,说这段时间都必须穿丝袜了,不然她膝盖的淤青别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弄得。
这时李牧才恍然发现,妻子在给自己做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双膝跪在了地上。
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
妻子从原来蹲着变成后来的双膝跪下,并不是为了给丈夫下跪而下跪。而是因为蹲久了太累,没有双膝跪在地上省力气。
女人的皮肤本身比男人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