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注视着她好看的眉眼,睡着的她看起来比平时安静多了。
他道:“看在你还知道担心我的份上,这一次我便不生你的气了。”随即笑颜展露,魅惑得让人忘了呼吸。
君琰将萧姝巳抱到床上放下,怕她着了凉所以轻柔的给她盖上被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终究是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苏無……”萧姝巳的声音细微的吐出这三个字,君琰闻声,顿时黑了脸色,随即转变为倾城绝美的笑容,笑得这般美,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却是那么残忍!
睡梦中的萧姝巳并不知道自己的梦语已经彻底惹怒了君琰,她继续着自己的梦,只是她的下一句梦话就让君琰所有的怒气都消散了,她的声音依旧细微,“阿琰还没有回来,我不能跟你走,等他回来可好……”
萧姝巳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声音更加的细微,以至于君琰无法听懂,不过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已然打消了他心中的所有怒火。他站起身,望了萧姝巳一眼,随后便风一般的消失在营帐中。
第二日,萧姝巳醒来,她不知道君琰昨晚来过,整个屋子没有半分异样,君琰没有留下一丝来过的痕迹。
这一天萧国与帝凰国将再次开战,萧姝巳与夏邑在后方观战,而无风则带着成千上万的士兵上战场。在后方的夏邑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战争,他倒是要看看无风舍不舍得向宁致远下手。
大军对敌,双方的将军都骑着战马在大军的最前方。无风与宁致远皆没有说话,只是他们的目光交错处已经溅开斗争的火花,眼神一个比一个凌厉。
萧姝巳细致的观察着战场上的一切细微变化,她转向一旁的夏邑问道:“不知王爷是如何看待这场大战的?”
夏邑面上挂着一个冷冷的笑容,虽然是笑,却让人想要避而远之,他的声音幽冷,“无风将军说她早已想好了对敌之策,我想他应当是有十足赢的把握,不过这得是她不轻敌的情况下。”
萧姝巳在心中叹气,这样的两个人还真是冤家,明明相互之间感情是极其深厚的,但是又如此相互折磨,究竟曾经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因爱生恨,相爱相杀。
突然间,宁致远与无风同时大喝一声,“撤兵!”
此话一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讶,不过将令如天,成千上万的士兵听从命令迅速撤回了营地,萧姝巳虽然看不明白,但其中缘由她还是能够猜得到的。
回到大营中,萧姝巳故作生气状的召来了无风与夏邑,她大声地质问无风,“为何突然撤兵,你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你究竟将萧国颜面置于何地!”
“陛下息怒,请听臣慢慢道来。”无风心中鄙夷萧姝巳这般容易动怒的性格,但是她却不知道萧姝巳是装出来的。
萧姝巳怒目瞪着无风,呵斥着道:“那你倒是好好地与朕说说,朕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解释!”
萧姝巳都开始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如今已经快到炉火纯青地步了,是不是同一个演戏天赋极高的人呆在一起时间久了自己的演戏技能也会提高呢?
站在一旁的夏邑目光一直锁在无风的身上,他也好奇无风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掩饰她对宁致远下不了手。
不过这只是夏邑以为的,无风从未对宁致远动过心。
无风道:“今日大战,实属匆忙,两军皆是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我与宁致远虽然并没有实质上的交战,但是皆是心中有虚被对方看出,为了避免再次无功而返,所以臣命令大军撤回,而宁致远也这般做了。正所谓战场之上,心术之战更是上策。”
“那要到何时才能有真正的交战,难道要让朕在这破落的边境待一辈子吗!”萧姝巳的语气极其急躁,让人看来好似过惯了宫中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极度厌恶边境条件的艰苦。
无风压制住内心极其想要将萧姝巳一刀宰了的冲动,面色平和声音沉稳的道:“至多十日,必将一切准备妥当,让萧国与帝凰国的战争得出一个结果。”
无风自小便在军中生活,士兵与将领们洒热血的为萧国,为萧国的国君卖命,可是萧国的国君此番却因为过不了边境的苦日子而责怪成千上万的士兵与将领无能,此番行为,怎能不让无风动怒。
萧姝巳烦躁的对无风挥手,她语气极其恶劣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地下去安排谋划,这个破地方,朕是一天也待不了,如果十天之后你依旧没有办法中止这场战争,那么朕一定会命人军规伺候你!下去吧!”
“是!”无风潇洒的转身离开,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一剑了解了萧姝巳。
无风走后,萧姝巳对着夏邑道:“不知这样做,王爷可还算满意?”
夏邑随意的看了一眼萧姝巳,然后道:“戏演得不错,差点让本王产生了一种想永久将你留在我手下做奸细的念头,反正凭你这相貌,随意到别的国家做一个奸细妃子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萧姝巳淡然一笑,“承蒙王爷看得上,不过我能力有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