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这个人城府深不可测,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得懂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萧姝巳道:“嗯,你的劝诫我记下了。不过我撒了那个慌,你要如何名正言顺的回来?”
当初君琰失踪的时候,萧姝巳给夏邑的解释是没有从抓他们的那伙人手中逃出来,如今君琰伤已经好了,那他又要用什么办法让夏邑相信他是从那伙人手中逃了出来又或者那伙人放了他呢?
君琰揉乱她的头发,然后魅惑的笑着道:“我自有打算。此番前来只是想来见见你,我还未打算回来,三日后再见。”
“嗯”萧姝巳顶着被他揉乱的头发,心中颇为气恼,不知道碰别人的头发让人很讨厌吗?!
说罢,君琰便消失不见。知道了君琰一切尚且安好,萧姝巳也终于能够安心的睡个踏实觉了。
这一天的深夜,宁致远接到了一个飞鸽传书,不知是从何方而来的飞鸽传书。
环视四周一圈,确认周边没有人,他小心的打开纸条来看。信纸上写着:你的祖母在我的手上,本将军不喜欢用这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我更愿意堂堂正正靠战场争斗赢了你,所以你祖母我不会伤害也不想让她继续待在我这儿。不过我不能名正言顺的将她交到你的手中,你得来夺,我会配合。城东边的小树林中“,落款是萧无风三个字。
宁致远仰头闭目沉思,这张纸条,可真可假。假如自己的身份不是帝凰国大将军,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去求自己的祖母,但是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帝凰国的大将军,不能为了一己私情而舍弃军中百万将领的姓名。所以他在迟疑,在犹豫。
无风等了许久,依旧不见宁致远带人前来营救自己的祖母,料想他肯定是有所怀疑所以没来。她再次飞鸽传书一封,这一次,她在在上面盖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印章,以及一个随身携带的挂饰。鸽子放走之后,无风彻夜无眠的等待。
鸽子飞出一段距离之后突然被人用暗器打了下来,落在了地上时鸽子已经死了。一个男人走近这只鸽子,在月光的模糊照亮下,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面容,原来是夏邑。
他弯身捡起地上的鸽子,鸽子被暗器射中,流了一些血,君琰取出鸽子腿上绑着的小竹筒,里面放着信纸。
夏邑将信纸取出,看了纸上的内容,再看了看那个属于无风的配饰,冷笑一声道:”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鸿雁传情的地步了。“
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你可否相信我,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只可惜夏邑并未看到先前的那一封,所以不明事情缘由的他更加误解的认为无风与宁致远之间有男女感情。
他冰冷残酷的笑着,脸上的是笑容,可是眼里却是浓浓的杀意。
宁致远正在屋中犹豫要不要冒着赔上众多士兵的性命去就自己的祖母,忽然间一只鸽子从窗户飞入了屋子中。
宁致远走过去,取出信纸来看,上面写着:我恨你,我们这一辈子都是敌人,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落款依旧是萧无风三个字。
这让宁致远疑惑不已,看得云里雾里,因为前后两封信的内容差异巨大毫无半点联系,可偏偏却是在同一个晚上由同一个人写的。宁致远顿时想到了是否有人冒充无风,可能其中一个是假的,又或者两个都是假的。
他拿出之前的那张信纸进行对照,却发现两张信纸上的字迹竟然是一模一样的,这更是让宁致远疑惑了。
他注意到这一次的信鸽除了带来信纸还带来了一样配饰,上面的纹刻,可以确定这是属于无风的东西。
夏邑曾经模仿过无风的字迹,以至于后来二人的笔记竟然达到了可以一模一样的地步。他暗自换了无风给宁致远的信,按着他自己的理解将恶意加在信纸上。
这样两封意思完全联系不上的信,让宁致远疑惑不已,他想了一会儿,决定按兵不动。无风等了一晚上都没有见宁致远前来救人,心想是宁致远胆量太小还是出了什么差错。
就在这时,无风的手下来向她禀报,说是宁致远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无风的眉头就紧紧的皱起来,个中厌恶不想见到的夏邑的意思极其明确。只是她依旧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夏邑就出现在无风的眼前,无风看着兵书,并不愿意将目光落在夏邑的身上,那是一种折磨。
夏邑又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无风的面前,可是无风依旧没有抬眼看他。
“摄政王殿下来此,所为何事?”无风的语气极淡。
“难道没有事就不可以前来与将军闲聊吗?”
“本将军很忙,没有空闲时间陪你,摄政王殿下还是去找别人好。”无风说着话,可是依旧没有抬眼看他。
夏邑心中怒极,脸色也瞬间黑了不少,他在心中道:“萧无风,如今你竟然是连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吗!看来新欢宁致远在你心中的份量可还真是巨大啊!”
夏邑冷笑一声,然后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无风将军没有时间与我闲聊,却有时间与敌军将领鸿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