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将噬血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去之前那男人命噬血蒙上眼睛,所以噬血并不知道自己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而在之后的好几年里,他都不知道如何出去。当那男子命令他摘下蒙住眼睛的面巾之后,呈现在他眼中的是一个空旷的山洞,这是再一瞧,通往这个地方的路口千百条,好似迷宫。除了那男子,站在噬血面前的还有一老者。
那男子对着噬血道:“从此,这里便是你的归宿,你要做的,就是教他们造出那种威力极强的武器,如果你不遵从的话,我们也不介意取了你的性命,因为会做这东西的人并不止你一个。”话语里是显而易见的威胁,警告噬血不要自傲的以为可以威胁,在这儿,他只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知道了”噬血心中无为杂陈,没想到最后救了自己的竟然是造火药这一项技能。
那男子继续道:“从此以后,你的直接主人是安叔,一切听从他的”说罢,那男子便走了。
已然白发苍苍的安叔上前一步,然后用他那苍老得过分的声音道:“从此以后,你只能待在这儿,做我们的下等奴隶,但凡有哪一天的事情没做好,你就不必吃饭了。而且,千万不要想着逃走。”
说完,安叔领着噬血随意的走向了一条通道,离开了这个地方,却发现每一条通道之后又有成败上前条小通道相接,单是看这些路就已经让人快要晕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绕了多久的路,终于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安叔并未转身,他道:“以后你就住在这儿,这儿地方有许多的奴隶,你们最好是和平相处,不然……”
安叔并未往下再说话,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惧怕。噬血扫了这儿一眼,六个稻草铺就的床铺,简单至极,看来会有六个人睡在这儿。
帝凰国太子府,某间屋子中,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一个男子正跪着向君临禀报些什么。
近一点儿看,原来那男子便是方才半路拦截噬血的男子,此刻的他依旧戴着那个恐怖的面具,而站在他眼前的君临此刻的气度与平日里完全不同,此刻的他,沉稳,眼眸里是深不可测,无法看透他在想些什么,君临天下的霸气难以掩盖,让人不由得怀疑,君临还是君临吗?
君临的说话,声音十分沉稳,他道:“原筝,你退下。”
“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戴着恐怖面具的人原来名叫原筝,一点也没有他的外形给人的那般恐怖感觉。
君临磨了磨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扮指,然后道:“你是不是疑惑许久了?”
“是的,主子,已经疑惑了许久,从您让我去将那人劫下之后就疑惑着。”
君临声色平静的道:“他那样的人,本太子也着实瞧不上,所以只是需要他像一个奴隶一样为本太子效力,而非本太子的手下,做本太子的手下,他还远远不够格。等没有价值了就杀了便是,这样的人活在世间是一种小小的耻辱。”
“是,属下明白”
原筝退下之后,君临眸色深沉的看着天上一弯月亮,似是在思量盘算些什么。
君越在他的王府中品茶等候,噬血在前去刺杀之前,曾来向他禀报过,说今夜一定取了君讳的性命,君越拭目以待,可是等了这许久,依旧未从宫中传来半点君讳死去的消息,而噬血依旧没有前来回复。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宫中传出来了消息,说是皇帝君讳半夜遇刺,受了点轻伤,一部分刺客逃走了,正在命人火速追拿。
按照一般的礼仪,君越这些儿子是需要立即去探望自己的父皇是否依旧康健,但是此时已经是深夜,不宜打扰,正好君越也得了不去探望君讳的借口。
君越是多么希望君讳死,去探望他简直就是浪费世间。
按着宫内传来的话,说明噬血失败了但是极有可能还活着,可是他却未回来复命,这可着实是让君越有些动怒了,他道:“想就这么逃过本王的惩罚?怎么可能!来人,迅速去查探噬血的消息,一有消息立即前来禀报!”
君越派出去的人查找的速度较快,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便回来向君越禀报,“启禀王爷,噬血他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君越听到这个消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中毒而死,应当不是皇宫侍卫所伤,而是有人半路劫杀,与他在一起死去的还有他的两个手下,那俩人身上有着一模一样的毒镖,力道与准度都极其的高,看来是高手中的高手。”
闻言,君越微微皱眉,猜想着究竟是谁……
他道:“有没有将毒镖取下?”
“属下已经将毒镖带来清洗干净”那手下跪着将毒镖递给君越。
谁料君越接过毒镖却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位手下的脸上,那位手下竟然被他打得吐血!
君越面容阴沉,声色及其恐怖的道:“自作聪明!谁让你把毒镖上的毒洗掉的!”
“属下知罪”那位手下连忙磕头求饶。
君越声色极冷,他道:“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你可以直接去见阎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