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与萧姝巳一同回到属于他们的营帐中,到了营帐门前之后,萧姝巳突然拦住君琰,然后道:“你先别进去,等我换好了衣服再进来,军帐中又不像里,能够有一扇门挡着,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屏风,我在里面换衣服,当真是没有什么安全感。”
君琰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可是现在寒冬十月的,你当真忍心让我一个人站在寒风中等着你换衣服吗?我会很可怜的。”
君琰的表情好似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小孩。
萧姝巳却是不相信他的这一套,她道:“这里军帐这么多,你随便寻一个军帐待一会儿不久可以了。”
“军中大多的营帐是萧国士兵的,我与他们待在一起未免不合适。至于无风和夏邑,如果我出现在他们的营帐中,会显得莫名其妙。”
萧姝巳贼笑,“你别在这找借口了,你会使用幻术隐了身形,谁还能发现得了你。”
“最近使用幻术的次数太多,身体有些吃不消。你不用在意我,你放心去换衣服,我绝不偷看,仅仅只是想要暖和一下身子而已,绝无半分恶意。”
听他说身体有些吃不消,萧姝巳自觉还是应当有点良心的问问他的状况怎么样。于是她道:“那现在如何了,是否需要就医?”
“无碍,只要好生修养几日便可以了。”君琰再次无辜的看着萧姝巳,“所以就让我进营帐中去歇息一会儿吧,这样站在外面,当真是极冷的。”
萧姝巳转念一想,也作罢,且不论君琰此时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是有些怜惜,而且他会幻术,他如若真是要做些什么,自己也绝对发现不了,于是萧姝巳道:“那好吧,我答应你,既然外面冷就快些进军帐,免得哪天病了你家的乐乐说我亏待你了。”
君琰神色一滞,随即绽开笑容,萧姝巳说乐乐,他方才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原来是曾经说的假话中所包含的那个名字。当日系数胡编乱造,他差点要忘记了这事,如若不是萧姝巳提及,想必是再也记不起自己曾经说过这个名字。
“多谢多谢,外面的寒风都快要将我风华迷人的发型给吹的乱起来了。”
“哈哈哈!”萧姝巳听了他的话,忍都没忍就大笑了。
二人进了军帐,立即被军帐中温暖的空气所包围住。萧姝巳依旧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忍不住调侃,“以前的我,当真没发现你竟然是如此的自恋。”
“自恋?这是什么?”君琰从未听过这个词汇,不过虽然他没听过,有着疑惑,但是联系着萧姝巳前后的言语和神情,他也能够略知一二,不过他突然间喜欢在她的面前装傻充愣的问问题了。
“自恋就是指,你这个人对自己太过于迷恋,我知道你长得好看,但也用不着随时挂在嘴上吧。”萧姝巳的嘴角依旧有着笑意。
君琰看着她的笑容,然后故意岔开她的话题,然后道:“你快些去换了衣服,别人的鲜血停留在你的衣物上时间久了会有些不适。”
“嗯”萧姝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些点点血迹,此刻干得更严重了,看起来好像是很硬的样子。
萧姝巳转身走进了屏风的内侧,然后拿了一些冬季衣物,然后准备换衣服,思及此刻君琰正在屏风的另一侧,不禁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脸红得莫名其妙,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一会儿之后迅速的换好了衣服。
她从屏风之后走出来,看到君琰正在饮茶,萧姝巳脸上的红色已经消散,神色如常,她走到了君琰的对面坐下。然后道:“你很喜欢喝茶?”
“嗯,最喜欢苦中带涩味道”
萧姝巳自己倒了一杯泡好的茶给自己喝,“我也喜欢,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就变成了习惯。白净的水喝起来总是缺了许多的味道。”
君琰的眼眸依旧是以往的热情似火,萧姝巳早已习惯了。她在想,要不是自己知道君琰喜欢的是别人,他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话当真会以为君琰是深爱自己的,再不济也应当是极其喜欢的。可是她知道,不是,君琰也许只是眼睛天生生来就是这样的魅惑人心,又或者说,是因为入一场戏又出一场戏的他早已习惯了用这样的眼神来与别人对视,以至于最后变成了本原。
是啊,这样的男人,应当是怎样可怕的一种存在。
萧姝巳突然间画风偏转,道:“苏無也喜欢喝茶,这样想来,倒是与他有了一个相同的喜好。这样一来,倒是挺好。”
君琰笑着,魅惑心神。根据萧姝巳以往的经验,君琰越生气的时候他会笑得越好看,但是此时他的笑容看起来并不是绝美的,所以说明他的心情平静无波澜。间接地证实,之前的种种愤怒,种种生气都不过时他巨大计谋之下的某一个小计谋而已,也就说明,君琰当真是从未喜欢过萧姝巳。
再一次深层次的想到这儿,萧姝巳心头突然之间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失落。突然间想起了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
君琰道:“如此甚好,看得出你与他之间的感情是极好的,现今差的仅仅就是相互示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