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妃娘娘的绣工是极其好的,映月赏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道:“娘娘您的秀品已然是堪称完美,毫无瑕疵,当真是无法再说些什么了。”
常妃娘娘笑得有些开怀,她道:“你这将我一番夸的,快要让我不知所措了。”
映月抚着常妃娘娘的刺绣,然后道:“娘娘不必太过谦逊,如若没有其他的事,那映月便先行回太子府了。”
“唉”常妃娘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道:“你就这么急着走吗,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便觉得我与你特别有缘,宫中素来寂寞,而你也来去匆匆,着实太过孤独。”
映月笑了笑,道:“娘娘勿要难过,我之所以急着走,是因为怕耽误了你的休息,如若常妃娘娘你想要陪伴,我定当与你共度。”
常妃娘娘有些感动的握住映月的手,“如此甚好啊,如此甚好。”
凤轻轻候在一旁,听着常妃娘娘对映月诉着一些不轻不重的心思,感到甚是无聊,一直被这样无聊的摧残到了傍晚。
眼看夕阳快要消散,映月便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娘娘若是还不尽兴,那映月明日再来。”
“天色已晚,不如先用了晚膳再回去吧。反正也不着急这么一点时刻。”
映月再次朝着天边打量,按着现在的天色,估摸着用了晚膳便全黑了,常妃娘娘要将时间拖到那个时候,究竟是什么用意……
“如此一来,那便用了晚膳再行离开,多谢娘娘美意。”
“不必对我如此的客气。”说罢,常妃让她的小丫鬟们去将绝美的膳食拿上来与映月共用。
与常妃用过了晚膳,映月总算是乘着马车离开了皇宫,此时天色已晚,整个天都是黑色的。
凤轻轻与映月同在马车之中,这样无聊的待了一天,她早就乏了,便慵懒的靠在马车边沿睡觉,但映月却是叫醒了她。
凤轻轻眼皮都懒得张开的问,“你叫我干嘛啊,这一天,快要把我累死了,让我先睡一会儿。”
“常妃故意将时间拖到这个时候是有预谋的,我们回太子府的路肯定不太平,所以你不能睡,并且要时刻警觉着。”
凤轻轻听了,心里发毛,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原本都城的夜市是十分热闹的,但自从连环杀人案发生以来,几乎没有人敢在夜晚出行了,所以此刻大街上空荡得可怕。
马车内的映月,警觉的听着四处的动静,看着她那严肃的表情,凤轻轻心中更是发毛了。
陡然间,马车突然停住了,接着便又听到马车夫被杀死的惨叫声。
“小心!”映月用力将凤轻轻推到了一边,随即抽出不知她何时藏在马车上的剑,刷刷两下,只见马车的帘布被鲜血染红了,而映月的剑上也沾染着一点儿血迹。
“你待在马车内,不要出来。”映月说话之时,眸中的寒光四射。
映月翻身跳出了马车,随即飞身站在马车顶,原来此刻她们早已经被不下五十个的蒙面杀手团团围住。
太子府当中
君临外出办了一天的事情,直到现在才回到太子府。见他回来,太子府的管家连忙迎上去,交代一些比较上的了台面的事情。前面的管家说得很顺畅,当他说到太子府直到此刻依旧还未回来之时,君临顿了顿,然后说:“太子妃去宫中还未回来?”
“是的,太子妃直到现在依旧未归来。”
“备马!”君临一双剑眉微微横着。
“是,属下这就去。”
不一会儿,管家便为君临备好了马,然后看着君临与原铮绝尘而去。
映月拼尽全力与这些蒙面杀手拼搏了好一会儿,时间拖得越长,越发让映月处于劣势。
双方暂时处于静止对峙状态,映月的武功强,那些蒙面的黑衣杀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映月冷声,好似来自地狱的魅音,她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是前来取你性命的人,要怪只能怪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其中一个蒙面人回答了映月的话,看样子他应该是这些蒙面黑衣人的首领。
阴年阴月阴日?映月想起常妃娘娘曾经问过她的生辰,而她的身份是假冒的凤轻轻,自然也就是将凤轻轻的生辰答了出来,凤轻轻才是那个真正的阴年阴月阴日生辰的人。如此一来,这些蒙面杀手自然是与常妃娘娘脱不了干系。
映月紧了紧手中的剑,正想要再次与这些蒙面人决斗之时,却没想到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助她与这些蒙面黑衣人厮杀。琰王府中
君琰拉起萧姝巳,然后道了一句,“我们走吧”
“去哪儿?”
“抓凶手”君琰笑着,说得云淡风轻。
听到是要去抓凶手,萧姝巳也没有半分欣喜,反而是愁眉不展的道:“君越给你设了一个局,不管你是查出来还是没有查出来,最终都会让你落在他的手里,你是否想好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