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姝巳百无聊赖的抬起头,猛然发现,老杨正看着她与萧阳,她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果不其然,下一秒,老杨就说:“萧姝巳,站起来回答一个问题。”
萧姝巳果断的站起来,这些问题,就算是她没有听,也没有能够难得住她的。
“你来说说,这李商隐的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表达了一个怎样的意思。”
萧姝巳道:“ 这首诗历来注释不一,莫衷一是。或以为是悼亡之作,或以为是爱国之篇或以为是自比文才之论,或以为是抒写思念侍儿锦瑟。但以为是悼亡死者为最多。有人认为,开首以瑟弦五十折半为二十五,隐指亡妇华年二十五岁。这话未免有嫌牵强。但是,首联哀悼早逝却是真实。颔联以庄子亡妻鼓盆而歌和期效望帝化成子规而啼血,间接地描写了人生的悲欢离合。颈联以鲛人泣珠和良玉生烟的典故,隐约地描摹了世间风情迷离恍惚,可望而不可至。最后抒写生前情爱漫不经心,死后追忆已经惘然的难以排遣的情绪。一是认为这是一首评悼妻子王氏的诗,首联为”景“,看到素女弹五十弦瑟而触景生情;颔联为比”喻“,借庄周化蝶,杜鹃啼血比喻妻子的死亡;颈联为”幻“,珍珠为之落泪,宝玉为之忧伤;尾联为”感“,情已逝,追思也是惘然! 二是认为这是诗人对逝去年华的追忆,首联为”起“,借五十弦之瑟喻人生之五十年华;颔联为比”承“,在浑然不觉间人生将走到尽头;颈联为”转“,以明珠宝玉比喻自己的才能;尾联为”合“,岁月催人老,一切都是惘然!”
她像开机关枪一样的说了一大段,全班的同学早已经为她折服的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早已经习惯。
“你坐下”老杨见治不了萧姝巳,也不再说些什么。
萧姝巳坐下的时候,看了看那沐琰,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安静的在那儿坐着。
萧姝巳在心中猜疑,看这架势,莫不是学霸不成?
玩玩闹闹的,终于将老杨的语文课熬完了。一下课,班级里的小女生们便成群结队的待在一起,目光不离沐琰的说着话,谈话的内容不用想也能够知道,肯定是关于沐琰的,比如说:哇,他长得好帅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了;张馨月好幸福哦,竟然可以跟他坐在一桌等等。
而那位被谈论的人,此刻依旧是冷漠不减半分的在那儿坐着,目光只是停留在窗外,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萧姝巳难以相信,他竟然与她所知道的君琰长得是那么的像。
她丢下书本,然后走到了那位新同学的面前,然后道:“嗨,沐琰同学,我叫萧姝巳,你今年几岁了,家住在哪儿,家里面有哪些成员。”看到萧姝巳走到沐琰的面前与他说话,班级的女生都安静了下来,看着他们。女生安静了,整个班级也差不多算是安静了。
沐琰冷冷的看了萧姝巳一眼,然后道:“你是调查户口的吗?”
此话一出,引来全班的哄堂大笑。但是萧姝巳并没有半分的气恼,也没有脸红,她道:“你要是这么认为,那么我也没有意见,你就当我是调查户口的,所以快说吧。”
“可是我并不想要回答你。”沐琰的神色冷冷,好似除了冷着一张脸以外,他便不会再有其他的神情了。
萧姝巳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我无法知道的。”
“随意”依旧是极其冷淡的神色,这与那个热情似火的君琰,差别可当真是极度的大。
萧姝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停地转着手里面的笔,距离放学还有三节课,这段时间应该怎么消磨呢。转而对着萧阳道:“这新来的帅哥,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平易近人,还是你好相处一些。”
“那是自然”
萧姝巳倏然丢下了手中的笔,然后站起身,走出了教室,萧阳见到这个情况,一脸疑惑,随即想,她应该是去厕所了。
但是萧姝巳越过了厕所,直奔班主任老杨的办公室而去。
到了办公室门前,敲了门,老杨见是萧姝巳来了,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黑框眼睛,然后让萧姝巳进了办公室。
他说:“你来有什么事?”
萧姝巳笑得谄媚,然后道:“老班,新来的那个同学,我想了解一下他的基本情况,这样才能够更好的与新来的同学相处,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有关于他的基本情况啊?”
老杨用着怀疑的态度看着萧姝巳,然后又扶了扶他的眼睛,然后道:“同学之间,何必知道那么多,真诚以待就可以了。”
萧姝巳却是不放弃,她道:“只有了解了,才能更好地相处,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儿,万一哪一天不小心站在了雷区怎么办。”
“你想太多了,只要不要侮辱欺负,是到不了别人的底线的。”
萧姝巳心下感到不妙,由于成绩极好,所以很得老师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