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拿到了那块属于常妃娘娘的令牌,随即常妃娘娘便被赐了一杯毒酒而死去。但是一切好像并没有借宿,原先是三日就会死一女子,现在变成了六日便会死一女子,如此推断来看,凶手并不止一个,而至少应当是两个。
但是交给君琰的任务已经完成,便也不好再让他继续来办此事,毕竟是君讳在君琰刚刚交出常妃娘娘令牌的那一刻便说算是完成了,让君琰离开。
现在刑部已经查了好久了,但是却未有结果,刑部又将这件事将交给刑捕头着力办理,现在自己是刑捕头手下的捕快,想必接下来一定办理的所有事情都与这连环杀人案有关。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男子向着萧姝巳走来,此男子穿着捕快的官服,丰神俊朗,是一个少见的大帅哥,全身上下,俨然散发出一股正气。
萧姝巳看着他,他面上并无太多表情,看起来算是一个高冷的人,他道:“我叫冷问,与你同是刑捕头手下的捕快,他手下的捕快分为二等,我是部令,你是二等,今后大多数时候你得听我的,我知你是王妃,但是当你穿着这身官服的时候,你便是我的手下。”
“姝巳明白”
“那既然如此,便跟着我来,谨记,我不喜欢办事无能力的人。”说罢,冷问转身就走,萧姝巳迅速的跟在他的身后。
冷问先是将萧姝巳带到了档案房,命令她在一杯茶的功夫将连环杀人案相关的一切看得熟知,第一日上任,萧姝巳不敢有半点的怠慢,迅速的拿起档案册观看。因为事先对这个案件有着关注,所以萧姝巳很快就将一切相关的看完并且熟记于心,这时候,冷问的茶刚喝到一半。
萧姝巳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禀报,“属下已经将一切相关的记录都已经看完,并且熟记于心,冷统领还有何吩咐?”
冷问淡淡的看了一眼萧姝巳,然后放下手中的茶盏,道:“既然如此,那你对此案可有何看法?”
萧姝巳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统领如此耿直,想必会对我接下来的这番话有兴趣。”
“哦?我倒是很好奇,你想要说出怎样的话。”冷问永远都是那一副冰冷冷的神情,与夏邑那带着残忍与杀戮的冰冷不同,冷问的冰冷看起来更像是看清了一切,没有将世间的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放在心里,因为没有任何的感情,所以闲得冰冷。
萧姝巳方才已经用幻术小小的试探了一下冷问的内心,这是个耿直也冷的男人。
她道:“前些日子我发现丞相府的公子有些奇怪,他的身体冰冷,像极了传说当中的被画魂人。所谓的画魂人,是指那些已经死去,但是经由画骨阴阳师为其画了一副新的躯体,然后灵魂进入新的躯体里面重生,但是新画成的躯体都要饮用半年的人血之后才能真正的算得上是重生。在这期间,画魂人的躯体会极度冰冷,基本上可以说,画魂人的身体没有温度。而据花楼里面的花魁春莲姑娘所言,这丞相公子的身躯从三个月前开始变得冰冷,在那之前,是及其的正常。”
“你的意思,是怀疑凶手极有可能是丞相公子?”
“在未抓到凶手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这一点,不容置疑。”
冷问凝了凝眉,然后道:“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先前我的夫君,也就是琰王爷奉命彻查此事,自古便是夫唱妇随,这件事关系到夫君的安危,我自是有多多的留意,前些日子明察暗访,碰巧在花楼帮了那丞相公子一次,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常,随后拿出大把的银票向花楼的春莲姑娘打听,便知道了这些。”
冷问的双眉恢复了原本的样子,道:“既然如此,那便暗中观察。从今夜开始,我便与你一同跟踪这丞相公子,此事,谁都不允许告诉,刑捕头都不可。”
“是,姝巳明白”想到终于要办大案子了,萧姝巳心中小小的激动了一下。
当天夜里,萧姝巳与冷问悄然跟随着丞相公子,这丞相公子先是在家中待了一会儿,百无聊赖之后便叫来了下人送他去花楼,听闻这丞相公子素来花天酒地惯了,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萧姝巳与冷问悄然跟随着这丞相公子到了花楼,冷问让萧姝巳潜伏在外面,注意来往的人,以便接应他,而他换了一身行装,扮成了去花楼的客人。
这倒是顺了萧姝巳的心意,毕竟她前不久方才答应过君琰,从此不再进花楼这样的地方,如果现在就食言了,那实在是显得太没有诚意了。
她悄然的潜伏在花楼的旁边,密切注视着这花楼人物的来来往往,来此处的人,不乏有那些达官贵人,毕竟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还是有些现实的,更何况有些人生来便不缺钱。
冷问装作客人,进了这花楼。老鸨子一见便知道这是一个生面孔,她上前招呼着说:“哎呦,这位官人应该是第一次来我这花楼吧,我这儿的姑娘可都是个顶个的呢,官人喜欢什么样的,环肥燕瘦,我这可是样样都有呢。”
冷问面不改色,永远都是那一副神情,他拿出一锭银子丢到老鸨子的手里,然后道:“本公子只是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