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丞相公子嗤笑一声,然后道:“别蒙骗老子了,她这是有病的样子吗!明明就是不想陪老子。”转而怒木指着春莲花魁道:“你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以为你有多稀罕呐,凭老子的身份,眨眼间就能要了你的性命,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还感嫌弃老子,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说罢一脚踹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被狠狠地踹倒,茶壶与茶杯酒杯等都落在了地上,碎了大半,只有少数几个保留了原样。如此的暴行,令春莲花魁有些生畏,老鸨子将其护在身后,然后继续赔笑着说:“公子息怒啊,公子息怒啊,当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其实这春莲姑娘之所以一直不陪你,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倒是说来听听,老子倒是想要看看你能够吹出什么花来。”
老鸨子一边赔笑一边道:“这还不是因为公子你吗,三个月前,公子你一连十天没有来看春莲花魁,原先你可是每天都要来了,春莲一直将你紧紧的记挂在心,但是公子你却是在那一段时间如此冷落她,你说她能不心寒吗,所以现在还在跟你呕着气呢。”
丞相公子缓了神色,老鸨子的假言假语起了作用。
他走到春莲花魁的身边,然后伸手将春莲花魁侧搂在怀里,春莲花魁感受到了他身上那恐怖的温度,想要挣脱,却是在遇到老鸨子警示的眼神之时放弃了。老鸨子的意思那便是,如果她不乖乖的陪了这丞相公子,那最后只能舍弃花魁保花楼了。
春莲花魁娇柔的卧在丞相公子的胸怀里,虽不情愿,但也终究是赔了娇俏的笑脸。
老鸨子笑呵呵的道:“既然现在你们不呕气了,那我就出去了,让你们两人好好温存温存,春莲呐,你可得好好伺候丞相公子啊。”
老鸨子利落的离开屋子并关上了门,冷问回到屋子的正厅,不再停留在墙壁边,接下来的隔壁的那一间屋子会发生的事情,他可是没有兴此刻,萧姝巳依旧秘密候在花楼的外面,没曾想却是看到了一个足以令他吃惊的人。叶国的极权王爷——叶沉。
他的身后没有随从,而他自己也是一身华贵却无法辨识身份的衣物,他在萧姝巳的注视下,进了花楼。萧姝巳对他有些兴趣,但不想入花楼,便随他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冷问估摸着这丞相公子与春莲花魁的事情也完了,便又细心的听起来。
只听到春莲花魁言,“三个月前你连着十天都未来看我,还好意思说是心里只有我,想我,你们男人啊,说的话是最不可信的。”
“我那是有重要的事,关乎性命,不然以小爷我对你的宠爱,怎么可能十天都不来看你,你都不知道我快要想死你了。”
关乎性命?这四个人引起了冷问的兴趣。
叶沉进了花楼,这不禁让老鸨子感叹自己最近是否高香烧的好,所以最近来得客人当中有好多个又英俊又富有的男人。
他道:“听闻你这花楼里面牡丹姑娘的琴谈得极好,让人听而忘食,可否让我见一见啊?”叶沉拿出一打银票,晃得老鸨子的眼睛都快要花了。
“当然能,当然能,今天这牡丹姑娘就陪您一位了。”
老鸨子欣喜的带着叶沉上了楼,到了牡丹姑娘的房间便领着那一打银票离开了。
叶沉进了牡丹姑娘的屋子,这里的摆设与其他姑娘的屋子摆设所不同的,牡丹姑娘的屋子有一个四面只有薄纱遮挡的亭台,那是她弹琴的地方,再走进才是她真正的屋子,一道门将其与外界遮掩。
牡丹姑娘是这花楼里面的二等美女,貌虽不及花魁,但是却有才。
此刻,她坐在琴前,端庄的为叶沉抚琴一曲,叶沉坐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不过他此番前来,可不是为了听琴音的。
叶沉端起茶来,茶正冒着腾腾的热气,散发着淡淡的余香,他吹了一会儿,让面上的茶水冷却一些,喝了一口,然后悠闲地道:“最近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回主子,尚无。”
牡丹是叶沉派在帝凰国的细作之一,自古各国之间的明争暗斗就没有停止过,所以现在不会停,以后也不会停,每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每天想着的问题都不会少了那一个——覆灭其他的国家,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统治者。
牡丹漂亮的手指扶着琴弦,“以往都是属下将消息飞鸽传书给王爷,为何此番王爷却是亲自前来帝凰国了?”
“只是想念一个女子,所以本王便来见一见。”
“谁?”牡丹还不至于自作多情的认为叶沉是来见她的。
“萧国的女帝,萧姝巳。”
牡丹愣了愣,又继续抚着琴,然后道:“传言这萧国的女帝在夏邑攻入皇宫的时候便死了,难道她现在还活着?”
“自然是活着”叶沉放下手中古朴的茶杯,然后道:“她不但活着,而且活得极好,现在已经是帝凰国九王爷君琰的王妃了,这件事,你可有些了解?”
“君琰的王妃属下略有耳闻,但没曾想到,她竟然会是那萧国曾经的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