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姝巳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是死死的抱住了君琰,声音有些凶狠,她道:“这样的话应该是我问你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难道就是想要这样折磨我吗?”
他将萧姝巳的手拿开,没有转身看他,然后道:“如果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会让你不喜欢的话,那么我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么以后再也不想见了好了,省得彼此之间有太多的尴尬。”
“那好啊,你快些走,离开这宫殿,离开这皇宫,离开萧国。”
眨眼间,他便不见了。
紫苑得知自己与叶沉的婚事之时,心中五味杂陈。坐在轮椅里的她支开了所有的下人,一个人推着轮椅来到塘子边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水。
叶沉,这是早就想要嫁的男人。没想到这一次竟然阴差阳错被萧姝巳给成全了,想到三日之后便要嫁给心上之人,那份独特的喜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得到的。
只是绕是她曾经如何的骄傲,如何的自豪,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残废的人,与当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公主完全是两回事,在爱情面前,每一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变得低微,难以像面对其他事情那样的自信以及自认不凡。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唤来了仆人,自从她被萧姝巳放出来之后,一直在她的身边伺候着的丫鬟名唤春梨,是一个很单纯看起来也傻傻的姑娘。也正是因此紫苑才愿意将她留在身边,但凡有一点心计的,紫苑都不放心。手脚筋被挑,成为了一个废人之后,紫苑的疑心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重了。
春梨身着一身稍显白净的衣服,脸蛋也是白净的,虽然生得不是国色天香,甚至于让人看过一眼之后便会忘了,但是若多看几眼,便会发现她的特别,让人喜欢的那种特别,单纯的就像是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孩子。
“公主,奴婢来了,不知道公主想要吩咐些什么?”她低着头,并不怎么想看紫苑,因为在她看来,紫苑并不是一个慈善的主人,可能随时会有怒火,也十分的挑剔,这常常让春梨感到心惊胆战。
“准备一下,我们去见叶沉王爷。”
“是”
春梨得到了吩咐,先去向管家禀报,让他先下去将马车准备好在公主府门前,然后春梨自己又回到方才紫苑居住的地方拿来了一件披风,然后又道方才紫苑所在的地方,推着她到了公主府外,马车早已经准备妥当,可是当春梨看到紫苑那黑沉阴森的脸,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然后急忙跪下,“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不知道究竟错在哪儿了。”春梨一边认错,一边不住地磕着头。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本公主要去见王爷,你竟然都不知道要给本公主装扮一下,要你何用!”
“公主饶命啊,宫女公主饶命啊,饶命啊,奴婢下次再也不不会这样粗心大意了……”春梨一直在地上磕了许久,同时还不停地求着饶命,可是紫苑却没有心软下来,而是对着正站在马车边的管家道:“先将她拖下去,打十大板,然后再让她到我的屋中来为本公主梳妆,不得有误。”
“是,这就去办。”管家朝门口的守卫挥了挥手,他们立即将春梨扣压住,春梨动弹不得,还来不及求饶就已经被那两个彪悍的守卫押了下去。
管家随后将来到紫苑的身边,推着轮椅,将紫苑送回了她的闺房。
春梨被带到了后院,趴在长木凳上,为了避免受罚奴才的叫声惊扰了主子,所以都会在嘴里塞一块布,春梨也不例外。
随即便是雨点般的板子打下来,春梨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额头上留下来珠子般大小的汗水,被打的部位在十个大板结束之后隐约能够看到一点红色的印子,已然被打出血来。
刑法结束之后,那两个侍卫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扔下刑法的板子就走了。
春梨来不及休息片刻,便艰难的想要站直身体,细微的动作都能够带来刺骨的疼痛。
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一点一点的站直了身体,随即便想要迈开步子去紫苑的房中为她梳妆,要是慢了定然是又要挨打的份。
她艰难的挪动步子,每走一步就会有牵动皮肉的疼痛,终于走到了紫苑的房间前。
困难的开口,“公主,奴婢前来为你梳妆。”
“快些进来吧!要是再慢了看我会不会再赏你几大板子!”屋内传来紫苑尖锐挑剔的声音。
春梨得令,推门而入,被打的臀部在跨国门槛的那一刻疼的撕心裂肺,好不容易进了屋,春梨强忍着痛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来到紫苑的旁边,此时的紫苑正在桌边把玩着她的爱物。
春梨从她身后推着轮椅,将紫苑推到了梳妆台前,然后没有空闲的顾忌自己的疼痛为紫苑将头上的饰物拿下来,然后再拿起红木梳子为紫苑梳理那乌黑亮丽的头发,慢慢的将紫苑的头发梳出紫苑常常喜爱的模样,然后再挑选适合的珍贵饰物插在紫苑的发间。再拿起胭脂为紫苑微微涂抹,不浓不淡,随即一个出水美人便现在眼前,让人看了怦然心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