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一阵风吹了过来,这风柔柔暖暖,就使人想躺下。而在此时,越利笙想起了那几天,与萧姝巳相处的那几天,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温暖,柔情,他是一辈子未曾遇过的。
“哼!你这家伙,可终于出现了。”
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将越利笙由梦境拉回了现实。
“请问你是……”
“哼!你少装蒜了,越小少爷,你的阴谋诡计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阴谋?诡计?清楚?”
“你还装蒜!两年前,女林庄突遭变数,你却不在。然后你还找人想消灭所有的武林派门,这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你还敢狡辩!萧姝巳,萧姝巳也不知去向,你说,你将她藏在哪里了?”
“你……,你是楚紫玉吧!我根本连你在说什么,我都不晓得,你教我如何回答呢?”
“还装蒜,各大派门的掌门都给人抓走了,可是不久后,他们又回来了,而且大多数的人都有说,他们见过你。”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就将我定罪啊!”
“哼!多说无益,你准备受死吧!”
楚紫玉抽起紫霞剑,然后什么也没说的就朝越利笙刺去了,而越利笙看到她拿剑刺来,不闪也不躲,就是要等死。
就在这种时刻,当的一声,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之时,越利笙的右臂多了一道伤痕,而楚紫玉则是气呼呼的望着旁边的树林。
“出来!我说了谁也别袒护他,袒护他的人就得遭到与他一般的待遇。”
就在楚紫玉话说完了以后,树林间果然出现了一个人,他不同于一般的人,散发出一种如天下许多谋士般的气质,但他的相貌却又是如潘安一般,许多女子看到却不得不迷的,而他正着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衣服大部分是白色的,仅有边边的部分是红色的,而在那红色的部分,又有着其他颜色的图形。
他的眼睛相当明亮,眼睛黑白分明,没有一点混浊,而身上又配了一把剑,更能衬托出他那高雅的气质。
“事情就还没有查出来呢!你凭什么认定他会是凶手呢?”
“哼!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敢为他狡辩!”
“如果他真的有犯下如此的罪行的话,在我慕容家的土地上,绝不容许他狡辩。但我慕容玉愁以人格保证,他绝对不会犯下如此的事情。”
“哼!有保证就行了吗?”
“要不你想他如何?”
“跟我比武,赢了就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但,要是他输的话,我要她跟我一起回去,接受我师父的处置。”
两个人正盯着慕容玉愁,正在等着他的答案,因为他们都要个结果;而越利笙却不想发生冲突,他只想将所有的事情给解释清楚。
“不,他不会跟你比试,而我也不会让他跟你比试。因为,你要的答案我晓得。”
“你晓得?哼!当初是各大派的长老们跟我师尊投诉,所以我才……”
“你才如何啊!”
突然有个声音传入他们三人的耳朵,而这声音不愠不怒,相当平和,有如美妙的梵音一般,可使人的心境顿时平静下来。
“来,你说吧!”
“是,谢谢师太。我要说的是,女林庄可不是越利笙一人所毁,而他也没有掳走任何的人。”
“哼!他一人当然不可能掳走所有的人,而这女林庄也不是他一人所毁,因为他是找了帮手来做这些事的。”
“紫玉,他说的是对的,因为这笨小子不可能作那些事的。”
“如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看看他身上的衣服。”
“衣服……,他的衣服又怎么样了!”
“紫玉,你还不明白吗?”
于是楚紫玉别过头去,仔细看看他身上的一切;他的脚,没有鞋穿,因为这样,所以他的脚满是伤痕,那右脚的内侧还有个伤口,可以感觉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而他的衣服实在是破烂到只剩一层薄布,裹住他的身体,而右手的袖子却是她将它削断的;再看到他的脸,有些泥巴,有些疲累,有些忧郁,有些无助,他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
“紫玉,你明白了吗?”
就在那细细的观察过他以后,紫玉开始有些愧疚,有些不忍,有些难过,而那一般湿润的眼睛,也在此刻更加的湿润了,终于眼睑挡不住泪水的泛滥,就让它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紫玉姑娘,不要哭。”越利笙试图走近去安慰她,“哇!”
突然越利笙的身体飞起,口中的鲜血也随之飞了出来,就像给重力抛出一般。
“越小少爷,我只可为你解围,但紫玉她毕竟是我佛门弟子。”
这一幕,没有现身的师太,慕容玉愁,都给看到了,而且他们也知道楚紫玉是有些越出佛门规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