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室中)“相公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
“坚守自己的位子,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要去理。”
说完后,就将越利笙给放入药盆中,然后四周看过了一遍,就开始吩咐他妻子按部就班。
“等一下,我会先点火,将水给烧到有点温温的,你就洒些盐巴和放入些芒割。再来就等他的毒血出来的差不多,我们就将火给灭了,也把水给流出了。我们再盛些新的水,以及清洗这盆子。”
“就这样吗?相公。”
越无疾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将火起了,然后就开始等。可是人世间的事,最令人感到无奈又无聊的事,就是等。尤其是与自己亲人的生死攸关时,那又会生出些无助与担心出来。
一个时辰过了,水也温了,于是恁悕就将盐与芒割给放入水中,此时,恁悕的脸上,头上有着透明的珠珠,那是她的汗珠,越无疾看到了就拿起身旁的手巾,将恁悕的脸与头轻轻的拭过了一次,这动作使得恁悕以为他是体认到她的辛苦,所以就拿起手巾将她的汗水给拭去。
“千万不要将汗水滴入药盆,否则这会影响药力的效用。”
他就冷冷的说了这句话,结果使恁悕从爱恋的火热被冰封至酷寒的北方。可是仔细想想,他这样做也对,因为这证明了他是重视亲人的人,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然而,就在她还在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这也使得他们觉得隐隐有在震动的样子。
“糟糕,不能有任何的震动,否则毒血会流不出来,继续留在体内那就糟了。”
于是,越无疾没想那么多,双手扶着药盆,使药盆不至于受到震动。
“恁悕,看看血流出来了没。”
于是照恁悕赶紧趋向前去,看看毒血流出了没,结果黑黑的东西顺着芒割缓缓的流出。
“流出来了。接下来要如何动作呢?”
“看到血色变红时,将他止血,然后把绷带给递过来。”
于是他们两个人又等了一阵子,结果恁悕终于看到血色转为红色了。
“变红了,相公变红了。”
于是水位从此刻慢慢降低了,原因是越无疾已把药盆下的塞子给拔了。
“快去拿绷带与止血粉,速度要快,否则毒血会顺着鲜血再度回到体内,这样的话他就会没命了。”
可是就在赵恁悕要去拿绷带时,突然有个很大的震动,将她给震的四脚朝天,连外面的楚萧姝巳跟芙蓉也发出了尖叫声。
(天医的居所外)
“好小子,你居然敢阻挡我欧阳少杰的去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将他给杀了。”
“不让我杀了他,你就有把握能救他吗?”
“里面的无疾大夫,我肯定他是有办法救越利笙的。”
“哼!就算有能力救的了他,你就肯定能救的了大家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正当欧阳少杰要解释之时,又有两个人从树林中出现了。
“是你们!”
“是啊!就是我们,你赶快罢手吧!”
“欧阳少杰!你可不要自大,我们今天就要取你的性命。”
可是在天医屋内的芙蓉与楚萧姝巳,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他们看到的是欧阳少杰正与空气对话。而且,欧阳少杰与剑书两人开始有些大动作;不久后,他们拿起各自的武器,正准备朝自己的身上招呼下去。
而看到此情此景的楚萧姝巳却受不了了,她想出去,想去救人,可是就当她要出去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人给抓住了。
“不可以,萧姝巳!如果你现在出去就等于白白牺牲了,不但你自己会丧命,而且还会连累到他们。”恁悕紧紧的拉着她。
“可是……”
就在她们还在讲话的时候,越利笙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且他以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像是发了疯似的,勇往向前,将欧阳少杰与剑书给抱了回到屋内。
“怎么会?为什么这样子呢?”萧姝巳不由自主的问。
突然之间屋内又多了两名病人。
“走吧!”无疾大夫正喊着。
可是芙蓉与萧姝巳不解其意,似乎有如丈二金刚似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地道走吧!否则我们脱不了身。”
然后,他就给剑书与欧阳少杰服下了两颗药丸,然后吩咐其他人带着越利笙先走,只因他的伤比其他人还重,而且他又晕倒了。
等到恁悕,芙蓉与楚萧姝巳等人走了,越无疾开始替剑书与欧阳少杰运功,逼出他们体内的毒来。
不久之后,剑书与欧阳少杰才慢慢的醒来。
“走吧!我们走吧!”越无疾对着他们两人说。
“为什么?”
“你们俩刚刚中毒了,所以有些事情必然不知。但现在我们要逃命,如果现在不逃,恐怕我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