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除非你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此话怎说?”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夏邑一点也不知道。
“夏邑,其实我是好奇。你费尽心思的一心想往上爬,要的无非就是权力。可你终究会老的,等你老了,你身边一个妻儿也没有,你要这熏天的权势干什么呢?”
“怎么,你想知道吗?”夏邑睥睨着她,心里也跟就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他转过身去,只是抬起头,看着天空里的繁星朗月。
其实萧姝巳说的对,是呀,为了这炙手可热的权势,为了像无风证明自己,他宁愿一生孤独!
“我当然想知道。不过,看你的态度,我已然知道答案了。”这是一个奇怪的人,热爱权势胜过一切的人。呵呵,不过这样的人,在现代社会中,不是也大有人在吗?
“你知道什么了?”夏邑听了,目光依旧一动不动。
“你要么是无情,要么就是被情字伤得很深。我猜得对不对?”萧姝巳说着,主动朝夏邑靠近了一步。他不是君琰,他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的谜团。不过,若果真被她猜中的话,那么这个令夏邑黯然神伤的女人一定不是一个凡人。
夏邑听了,只是不答。
“不说话了?有时候,沉默就表示默认。”萧姝巳倒是难得看见夏邑沉默。
“我最不喜欢别人猜测我,你也是一样。”夏邑冷冷说着,不客气地回过头。
“但我坚持执意而为呢?”一味退让,根本不是萧姝巳的风格。她喜欢硬碰硬。因此,君琰这样柔中带刚的性子却是适合她。她和夏邑,铁碰铁,钢碰钢,很容易两败俱伤。
“如果你执意而为的话,那么我就——”夏邑说着,快速转过头来,低低地看了萧姝巳一眼。皎洁的月色之下,她不过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美妙的身姿非常饱满诱人。该死!夏邑的心里迅速升腾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他是多久没碰女人了!
“你要干什么?”萧姝巳还迫切想知道答案。
“我就强了你!”夏邑真想找个地方泻火。
“强?你想用强?”不知怎地,萧姝巳听了夏邑这样说,心里只觉得好笑。“不,我赌你不敢。”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不敢?我为什么不敢?”夏邑伸出大手,只需他轻轻一揽,萧姝巳就在她的怀中。她纵然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因为,我是你的棋子。除非你脑子坏了,才会对你的棋子下手。”萧姝巳说完了,就哈哈一笑。
“如果——如果我愿意毁了我的棋子呢?女人,你要知道,我可利用的棋子,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夏邑说着,到底捉住了她的手,他将她的关节捏的生疼。
萧姝巳愤怒说道:“夏邑,你弄痛我了!”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人用暴力解决事情。“你可用的棋子,当然只有我一人!”她咬着下唇,忍住疼,昂着头,不服输地说道。
“是嘛!哦,那你倒说说看!”夏邑将捏住的她的手力道放轻。
“当然是我!只能是我!我知道,你讨厌紫苑!当初你宁愿越过她,也要选择我!当然,你要想迎立无风,也不是不可以。但很显然,你在她那里吃了瘪!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这继承萧国大业的人,都需是先皇的骨血,紫苑不中,无风又和你不睦,你自然只能选择我!虽然你是萧国堂堂的摄政王,但你若是敢迎立别人,这天下的百姓们知道了,将会头一个起来反对你!你当然不会这样幼稚,你迎立我继承大统,显然已是深思熟虑后想好了的。”
夏邑听了,又是沉默半响,忽然就拍起手掌来,缓缓笑道:“不错,真不错。萧姝巳,你果然不是我认为的绣花草包。”但夏邑的神情很快又阴鸷起来。“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如何蹦跶,你始终不能逃离我的掌控。”说完这话,夏邑方大步离去。
他走得如一阵风般地快,快的仿佛他不曾来过这里。萧姝巳和夏邑说了这些话,回到寝宫后更是觉得疲惫不堪。她刚将灯放在桌上,倒在床上,两眼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她又遇见了萧阳。萧阳的长相和君琰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带她奔跑,带她游玩四处逛街。“萧阳,我累了,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咕哝中,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哀求。很自然地,她就抓住了萧阳的手腕。
她真的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只是,这手腕上的衣服是光滑的丝绸。她陡然一惊,眼睛就睁开了,坐在她床前的人,是君琰!原来,萧阳至始至终也只能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她看着君琰,目光暖暖的,心里又踏实又伤感。“你做梦了?”君琰顺势将她搂进怀中。通过情儿之口,他知道昨晚上夏邑曾经来过。不过,现在他并不想问她这些。一夜未见,他只想好好与她好好温存温存。
“昨晚上,想我吗?”君琰的唇已然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是呀,我很想你。”对着君琰,萧姝巳从不掩饰自己的心。她是喜欢君琰的,既然喜欢,那就好好厮守。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