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豫洲四大神根弟子的蔡琳,实力竟然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居然在一瞬间内,能够发出不亚于筑基期修士的灵压。
肖老暗地传声给颜言道:“颜师叔,没想到蔡琳竟然拥有了筑基期的实力,莫非在她的身上有什么宝物不成?”
颜言略一思索,展颜一笑,“呵呵,蔡师妹依旧是炼气期十二层顶峰境界,之所以能够发出不亚于筑基期修士的灵压,全赖她身上的那一件皮毛衣袍,那至少是一只六级妖兽的毛皮炼制,威力非同小可。”颜言这一句话,并没有传声给肖老,而是淡淡如常的说了出来。
虽然颜言的声音并不高,但在如此寂静的一刻,周围众位修士听得清清楚楚。众修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放下心来。在试炼之地中,若是出现一位筑基期修士,那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一个消息啊。
蔡琳看了一眼颜言,微微一笑,接着对众位修士说道:“诸位,请冷静一下,不要冲动,难道诸位想挑起整个红叶谷内修士的大战吗?诸位想过没有,一旦混战爆发,有几人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红叶谷呢?”
听到蔡琳的话,众人心中一禀,刚刚干爽的身体,再次冷汗淋漓,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被宝物迷惑了眼睛,被贪婪蒙住了心窍,众人不由暗叫侥幸,望向蔡琳的目光中,不再是嫉恨,恼怒,而是多了一丝感激。不过这并不是说众人会放弃争夺方云龙手中的玉镯,而是众人会在适当的情况下,或名正言顺,或巧取豪夺得到玉镯。
颜言潇洒的笑了笑,“多谢蔡师妹提醒,让我等能够从迷惑中走出,只是不知蔡师妹对眼前的局面,有何高见呢?”
蔡琳扑哧一笑,如同百花齐放,明艳不可方物。“这位师兄说笑了,小妹乃是一介女流之辈,哪有什么高见。方才见情势危急,才冒昧提醒大家。不知师兄如何看待此事呢?”
颜言哈哈大笑,“蔡师妹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在下方才之所以阻止河洛派的王师兄接触此人,就是怕有人会浑水摸鱼,将此人手中的玉镯取走。”
“你胡说!”许如云美眸圆瞪,怒气冲冲的对颜言说道。而从许如云的身边,一道忿怒的目光在颜言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消失不见了。
王师兄摆了摆手,阻止了许如云进一步的怒斥,微笑道:“老夫已经说过,此人乃是我派弟子云飞,至于云师弟如何出现在此处,老夫并不知晓。云师弟仅是炼气期十一层的弟子,老夫在进入内围之时,并没有看到他,以为云师弟出了事,没想到竟在此地见到,而且云师弟受创颇重,我等河洛派弟子关心云师弟,乃是合情合理之事,何来浑水摸鱼之说,只怕是有人看中了云师弟手中的宝物,有所企图才是真的。”
许如云没想到,一向有大家风范,宠辱不惊的王师兄,此刻竟说出如此绵里藏针的话语,不由暗自鼓掌称赞。
颜言怒哼一声,望向王师兄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被一位炼气期的小辈,如此冷嘲热讽,作为筑基期的颜言,当场恨不得给王师兄点颜色看看。
玄生门的竹风,见到颜言不再说话,心中冷笑一声,然后对王师兄说道:“王师兄,我们可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便将此人交给你们。”
王师兄呵呵一笑,“看来老夫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了。那好,老夫便不再和你们争执……”
听到王师兄的话,许如云连忙一扯王师兄的衣袖,低声叫道:“王师兄,这明明就是云飞师弟,不跟他们争,那怎么办?”
王师兄微微一笑,“诸位,老夫以为,只要将此人救醒,一切便会真相大白,诸位以为如何?”
其实,看王师兄和河洛派其他弟子的表现,众人已经隐约的猜到,此人十有八九便是河洛派的弟子,只不过,就那一两分的希望,也要坚持。
“小妹以为王师兄说的有理,与其在此做无谓的争执,莫如将此人救醒。此人看来是精血损失过多,才导致昏迷。小妹这里有一件法器白玉箫,一曲春耕便能够将其救醒,不知各位以为如何?”蔡琳伸手一挥,一支白色晶莹透亮的玉箫出现在手中。
“不劳蔡仙子芳驾,在下有一编钟法器,亦可叫醒此人,何不让在下一试呢?”一位中年道士手持一件编钟法器,从玄生门中走了出来。
“哈哈,要想救人,还得找流云谷。”从朝阳宗阵营中走出一位流云谷的矮胖修士,“在下流云谷贾仁义,愿贡献回神丹一枚,足以补充这位小兄弟损失的精血,让他片刻醒来。”
“不行!”许如云急声喊道,“此编钟乃是一件顶阶法器,能够惊人心神。若用此钟救云师弟,只怕云师弟醒是醒了,却会心神受创,一年半载难以康复。”
说完,许如云转头对贾仁义说道:“流云谷的回神丹,小妹久仰大名,确实是救醒云师弟的灵丹妙药,只不过,贾师兄的回神丹,哼哼!”
听到许如云的话,中年道士和贾仁义同时冷哼一声。中年道士说道:“姑娘此话之意,要请云霄谷的蔡仙子吹箫救人了?哼,云霄谷和河洛派关系密切,老夫可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