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莫名的众人,议论纷纷,对于眼前情况的处置,众说纷纭。有的说派人前去寻找河洛派弟子;有的说朝阳宗和玄生门的弟子是不是找地方决斗去了;有的说应该原地不动,静候火洞中佳音传来;也有部分修士猜测道,朝阳宗和玄生门是否前去大劫河洛派了,毕竟河洛派云飞手中有一件人见人馋的宝物。
云霄谷临时负责人刘姓老者一脸坚定的站在火洞之前,朗声对众人说道:“诸位师弟,老夫以为,既然河洛派不声不响离开了我们,那就是他们不需要我等的保护,或许他们另有良策。而朝阳宗和玄生门两方的离去,跟我等无关。现在我们最大的任务,便是等待火洞中的诸位同门,携宝归来。若是我等分散力量离去,万一同门携宝而来,而其他门派却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同门若是遭到不测,你我罪过大矣。”
神剑门的一名修士则反驳道:“刘师兄,此言差矣。河洛派是不想连累我们,才离开了红叶谷。至于朝阳宗和玄生门两方修士的离去,显然是去抢夺河洛派手中的玉镯。听闻玄生门有灵兽黑天犬,可以追踪修士,因此很可能河洛派现在就被朝阳宗和玄生门围住了,我们应该立即前往寻找河洛派并保护他们,何况贵派的蔡琳师妹,临走时一再交代,我等要保护河洛派修士的安全。”
刘姓老者心中一叹,不由想起蔡琳等三十位修士进入火洞之前,肖老的传音。在蔡琳拒绝跟朝阳宗合作,击杀玄生门之后,肖老再次传音给刘姓老者,在三十位修士进入火洞之后,希望刘姓老者安顿好云霄谷和神剑门的修士。他们朝阳宗只是前去抢夺河洛派云飞手中的玉镯,绝不会伤害河洛派弟子的性命。而肖老承诺,事成之后,送给刘姓老者两件顶阶法器和可以换取三枚筑基丹的灵草,作为报酬。
再不筑基,大限便到的刘姓老者,终于抵抗不住诱惑,答应了肖老,安顿云霄谷和神剑门的修士,使他们不能前往救援河洛派。当然朝阳宗修士抢夺河洛派玉镯之事,不能发生在两派的眼皮底下,不然云霄谷和神剑门的弟子,绝不会坐视不理。
刘姓老者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无论神剑门修士说什么,都会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而神剑门仅有两人而已,自然不敢独自前去寻找河洛派弟子,因此,几人虽然在火洞旁边争论的不可开交,却一直没有任何的行动。
突然,从火洞中闪过一道白光,一个人影闪过,急速朝红叶谷外飞去。围在火洞旁边的云霄谷和神剑门修士大吃一惊,待反应过来,人影早已消失不见。众人议论纷纷,各自猜测,在火洞前吵作一团。
在距离火洞数十丈外的一片赤草丛中,王师兄、许如云和纪菲桦三人盘膝而坐,静静的看着远去的人影和吵作一团的云霄谷神剑门修士。
许如云俏脸上挂满了担忧,低声问道:“王师兄,云师弟会不会有事呢?”
王师兄呵呵一笑,“许师妹,不必担心,云师弟虽然年轻,但做事老成稳妥,且阵法水平极高。既然他有十成把握能够从朝阳宗和玄生门手中逃脱,那就没有问题。”
许如云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方才从火洞中出来的那一个人影,其速度之快,根本不像是一位炼气期弟子,或许就是云师弟所说的朝阳宗的筑基期修士颜言了。颜言现在去了迷心金甲阵之处,会不会发现云师弟,云师弟是不是很危险啊?”
纪菲桦嫣然一笑,“许师姐,云师弟的阵法造诣,想必得到了刘长老的真传。云师弟说过,当他隐于阵法之中时,刘长老曾经断言,除非筑基后期境界以上的修士,不然绝不会发现他的。”
许如云点了点头,痴痴的看着迷心金甲阵的方向,一脸担忧。心中默默的为方云龙祈祷,希望他能够安全走出试炼之地。
看到许如云的样子,纪菲桦心中暗叹,转头对王师兄说道:“王师兄,你说现在颜言已经从火洞中离开,难道火洞寻宝行动已经结束了?”
王师兄摇头道:“应该不会那么快结束的,除非颜言到了洞底便立即返回,或者颜言根本就没有到达洞底。不过以朝阳宗的贪婪,怎么可能会放弃火洞中的宝物呢?确实让人有些费解。”
纪菲桦点了点头,美妙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是朝阳宗如此贪婪,此次红叶谷之行,便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周折了,更不会有这么多的修士陨落在这里。”
王师兄长叹一声,“是啊,其实还是跟随朝阳宗的流云谷最倒霉了,一位弟子正好挡在我布阵的位置上,不得不将其杀死。最倒霉的要算我们出阵之后遇到的流云谷的高个修士了。本来打算出阵之后,给朝阳宗点颜色看看,出一口恶气,却不料朝阳宗的唐雪灵竟然精通阵法,一发现阵中有波动,便祭起了紫电杖护住全身。没办法,只好让最近的流云谷高个修士当替死鬼了。”
纪菲桦幽幽说道:“或许云师弟说得有道理,贪婪不是罪,没有实力却过度的贪婪,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