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静的对手,乃是朝阳宗筑基后期中实力排在前十的修士。在第一战中,他将云霄谷的高磊打的毫无脾气,其实力隐约在云霄谷此行实力最强的耿万山之上,在朝阳宗一方的所有修士中,乃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柴静之所以选择此人作为对手,有三个原因。一,一介女子出任三派领头人,若是没有些许实力,压得住下面的修士,那么整只队伍不战而乱。用一场战胜强敌的胜利来宣告自己的实力,再恰当不过;二,此人实力超群,若是自己战而胜之,将大大增强己方战胜朝阳宗一方的信心;三,此人实力虽强,但功法为自身功法所克,而且其法器法术已经在第一战中暴露无疑,自己有七八成的把握,战而胜之。
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柴静虽然将其压制住了,但要想取得这场比武的胜利,还是非常困难的。在第一战中,朝阳宗的修士展示了其攻击的强大,在这一战中,他展示了其防守的强悍。面对雌雄双剑这种顶阶法器,他的防守滴水不漏,整整六七个时辰,没有给柴静一点机会。
眼看着比武场上围观的修士越来越多,先前派去监督其他九场比武的修士,都来到了自己的比武场上,柴静有些着急了。筑基初期和筑基中期比武结束也就罢了,其他三场筑基后期修士的比武也结束了,令她的俏脸一阵火热。本想着一战立威,却出现了眼前这种情况,柴静终于恼羞成怒,
素手一挥,柴静将空中盘旋飞舞的雌雄双剑招了回来,任由双剑立在胸前。凝视着眼前的雌雄双剑,柴静娇喝一声,手中法诀不断变化,猛地一口精血喷到了雌雄双剑之上。此时雌雄双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见原先只有数寸长的雌雄双剑,变成了近丈长,银色的剑光上,闪烁淡淡的红光。
看到眼前这一幕,朝阳宗的修士立即知晓了厉害,柴静施展的是一种极为厉害的神通,绝不能任由她施展出来。于是,朝阳宗的修士立即收起了身前的护甲和盾牌等防御法器,伸手一挥,祭出了数件攻击性的顶阶法器,急速朝正在施法中的柴静飞去。
早就料到对方会趁机攻击,柴静在施展秘术的时候,早已经一件黄色丝带法器攥在手中。眼看着数件法器就要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柴静轻喝一声,没有率先祭出黄色丝带,而是一指雌雄双剑,闪电般的攻向朝阳宗修士。
见到自己的攻击法器已经击到了柴静的身前,而柴静似乎无力抵挡,只是堪堪施展完秘术,指挥着雌雄双剑朝自己攻来,朝阳宗的修士得意的一笑,将一件护甲护在了身前。
只祭出一件防御法器,不是他托大,而是无奈之举,同时指挥数件攻击法器,神识法力消耗极大,能够祭出一件防御法器,实乃万幸之举。而且他已经计算好了,自己的攻击法器会在雌雄双剑之前,击在柴静身上,以这样的攻击力,绝对会将柴静砍成碎片,而失去柴静支持的雌雄双剑,还未能攻击到自己的身上,便会跌落在地,防与不防,并无大碍。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才祭出了护甲。
朝阳宗的修士没有想到,他的一切算计,都在柴静的算计之中。在数件攻击法器临身的一刹那,柴静身上黄光一闪,黄色丝带顿时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数件法器的攻击便落在了黄色丝带上。虽然黄色丝带是一件不错的防御法器,但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击,便有些力有未逮了。
“嘭”的一声轻响,柴静身上的黄色丝带一下子被击成碎片,强大的攻击将柴静击出十数丈远。一道血剑喷出,柴静双腿一软,娇躯一晃,跪倒在地,这一击,已经让这位云霄谷一方的带头人受了重伤。
柴静的负伤并非没有作用,经过秘术施展的雌雄双剑威力比先前更胜一筹,而对方不止防御减少了一半多,而且精神上也松懈了许多。如此好的机会,再不将其斩杀,那就没有天理了。只见两柄近丈长的雌雄双剑,势如破竹的将护甲砍作三截,接着将朝阳宗的修士劈成了三段。
除了比武中受伤回洞府休息的修士之外,整个朝阳宗一方和云霄谷一方的修士都聚集在这个比武场上,观看最后一场的比武。见到柴静为了施展秘术,放弃了防守,被朝阳宗修士指挥数件顶阶法器攻击之时,双方修士流露出不同的表情,一方兴奋,一方悲伤。然而,在下一刻,双方修士交换了脸上的表情,兴奋变成了悲伤,悲伤变成了兴奋。
见到自己施展的秘术建功,柴静的俏脸上布满了笑容,只是身体非常虚弱的她,来不及接受众人的祝贺,便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这一战是十场挑战赛中,用时最长的,但不是战斗最惨烈的一场。战斗最惨烈的是一场筑基中期修士的挑战赛,火云宗的修士挑战云霄谷的一名修士。两位名不见经传的筑基中期修士,为众人奉献了一场极为悲壮的比武。那位云霄谷的修士,方云龙曾经见过,就是当日在引灵酒楼醉酒当歌的时候,柴静派去在一楼大厅饮酒监视自己的彪形大汉。
论实力,云霄谷的彪形大汉跟火云宗的修士相差无几。两人曾经在二十多年前的试炼之地中相遇,当时彪形大汉不是火云宗修士的对手,最后彪形大汉施展秘术,才逃脱了火云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