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痛苦,柴静紧咬牙关,一句话不说,只是愤怒的望着林萧。他已经疯了,柴静似高兴,又似惋惜的摇了摇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萧这点小聪明,居然想着跟朝阳宗合作。与虎谋皮,只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朝阳宗既然把两人困在了这里,就不会让两人活着离开。命根子没了,下一步就是脑袋没了。
林萧也算可怜之人,虽然自己不怎么了解男人,但叔祖母曾经跟自己提过一些男人的事。男人一生最重要的不是他所爱的女人,更不是金银珠宝,权势霸业,而是他的命根子。只有有命根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没有就算不得男人。林萧冒着叛派,成为叛徒的危险,换取了自己的美梦成真,却在马上得到心爱女人的时候,突然失去了命根子,成为不是男人的“男人”,这种痛苦不是在万般宠爱中长大的林萧,能够承受的。
至于自己,柴静没有多加考虑。左右都是一个死字,落在林萧手中,或许还能留得清白之躯,落到朝阳宗手中,还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羞辱。即使朝阳宗最后阴谋得逞,大发善心,放自己归去,自己又有何面目去见叔祖母呢?倒不如一死百了。
望着柴静的样子,林萧变得更加疯狂。
在林萧变态的肆虐下,本来已经如活死人般的柴静,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双颊如火,胸前双峰似乎胀大起来。柴静惊恐的发现,方才不知何故已经消退的欲火,再次袭来。情欲是世间最原始的事物,在悄无声息中产生,发展。顺应自然法则的情欲,是最美好的享受,但刻意压制或者利用外物压制的情欲,一旦被引燃,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未知白光压制下的情欲,被林萧用极其变态的方式引燃。林萧脚尖下的柴静,突然抱住了林萧踩在自己胸脯上的脚,按着脚尖用力的在自己的胸前扭动,一声声诱人勾魂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传出。柴静俏脸微微抬起,双目似闭非闭,急促的呼吸从琼鼻中传出,粉红丁兰不时探出,一副欲火难耐的样子。雪白诱人的两条大腿,不停的扭动着,晶莹的露珠,顺着细嫩滑腻的肌肤,悄悄洒落在红地毯上,打湿了一片。
柴静突如其来的发情,吓了林萧一跳。待看到柴静双颊通红,春情难耐的样子后,林萧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骚货,果然有荡妇的潜质,老子如此虐待你,你竟然如此享受!”
林萧突然一抬脚,狠狠的将柴静甩了出去,砸到了一盏灯台上。灯台咣啷一声,倒在了地上。灯台上的大红蜡烛,从上面掉了下来,蜡烛上蓄存已久的蜡水,画出了一道弧线,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柴静的胸前,发出一声声哧拉的响声。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滚烫蜡水的灼热,柴静先是“啊”的叫了一声,接着便如同受到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一下子绷紧了全身。双肘撑地,胸腹上挺,娇躯弓了起来。双腿伸直,脚尖用力下压,娇躯猛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啊…啊……”小口中发出一声声勾魂的叫声,双手更是用力握住了玉峰。两腿之间,似乎喷出无数的不知名液体,洒落一地。
半响后,柴静才如同泄气的皮球,重重砸到了红地毯上,口中不断喘着粗气,不时的咽一口唾液。
林萧吃惊的看着柴静的动作,似乎看到了特别有趣的事情,呵呵傻笑了起来。“这样也行?呵呵,没想到一向冰清玉洁,对老子不假颜色的柴仙子,竟然好这一口。玩滴蜡,老子在行,不过好像还少点什么。”
林萧敲了敲脑袋,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你不是鞭笞花三娘,打的很爽吗?是不是想着,若是老子还那样早早的战败认输,你就给我鞭刑?哈哈,今日老子就让你先尝尝鞭笞的滋味。你那么喜欢滴蜡,相信捆绑鞭笞,你会更爽的。”说完林萧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根奇怪的鞭子,半尺长的鞭柄上,挂着七八根两尺多长,拇指粗细,女子秀发编成的辫子。
伸手一挥,一根燃烧着的红蜡烛飞了过来,林萧一手拿着奇怪的鞭子,一手持着火红蜡烛,朝柴静走去。
经历了一次聊胜于无的顶峰之后,柴静的情欲陷得更深,极度渴望达到更高的顶峰。此时柴静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是本能的按照心底的想法去做,面对朝自己走来,心理已经变态的林萧,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春情勃发,饥渴的一边呻吟,一边朝林萧爬去。
望着如发情的猪狗一般,朝自己爬来的柴静,林萧更加得意起来。“哈哈,真是爽啊,见到滴蜡鞭笞,还这么主动,你可真是贱。老子若是还有蝉翼剑在手,一定让你尝尝更加刺激的削肉凌迟,哈哈。”
“蝉翼剑?”林萧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顾不得跟柴静玩滴蜡鞭笞,慌忙转身找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物事,拿在手中,仔细翻看起来。猛地,林萧大喊一声,“云飞,你给我滚出来?是你,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竟然敢将老子弄成这番模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吗?哼,想不到吧,你用老子的法器来打老子,老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云飞,你给老子滚出来。”
见到林萧转身离去,柴静如同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慌忙手脚并用,呻吟着朝林萧爬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