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连夜离开这里,可却被站在门外的几个阻拦,告诉我索界说让我不要离开酒店房间,说外面有很多记者,外面有记者又怎么样?我还不能离开这儿了吗?他们跟我说他在楼上开会,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真的是知道一切的我眼泪掉下来,原本说好的是帮忙,现在可倒好,我被禁足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联系人的时候才忽然间发现我的包和我的手机全都被那个艾瑞锁在了MG。
酒店的电话竟然也不好用,站在这里就好像被人丢到了北极无人区一样,坐在沙发上顿时感觉自己真的是出门不利,到处都有绊脚的事情发生,让我感到心里一团烦躁的气氛不断的萦绕。
这个索界真的是难缠,怎么就能跟他有这么多有的没的交集,而且明明是他做了错事,还对我一副还厉害的样子,真的是搞不懂,我到底是在帮他,还是欠了他的。
走到窗前朝着外面看,看见远处一圈圈的光线底下站着密密麻麻的人,这些记者到底是记者真的是好有职业道德,简直就是一根筋,为了能够抢到手第一手的资料也真的是太辛苦不容易了。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见了冰箱,忽的意识到自己什么都还没吃,现在早就饿过了头,走过去打开冰箱,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东西,只是喝的多过能吃的,能吃的也就只有一些看上去特别高级的东西,翻着翻着,忽的翻到了大块的牛排!这一定是我第一次见到生肉的时候都能这么开心。
想着自己正好之前学过怎么做牛排,先做点填饱肚子再说。索界在楼上开会,应该也没吃东西吧?看他当时在游轮的上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可刚想给他带一份出来,脑海里里面浮现出来他刚才做出来的种种,还有把我禁足在这里,一想就又来了气。
不惯着他。
做出来一份后,吃了干净,牛肉的品质超级棒,肉质好的,真的是可以生吃,看在这么好的肉的份儿上,给他做了一份,谁叫我心眼好呢,谁叫我善人一个不跟那种人一般见识。
做完了后,顿时觉得阵阵困倦来袭,朝沙发那边走过去,本来想是依靠着睡会儿,头刚躺下,忽的枕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伸手摸过去是一个男士手包,应该是索界刚才留下来的吧。
伸手一拽,手包哗啦一下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把我惊的够呛,赶紧弯腰蹲在地上捡东西,忽的视线被一张照片和一小罐冰蓝色的液体吸引了过去,伸手捡起来这两样东西,先看照片,搭眼看了眼,立马就认出来那照片里的东西不就是前几天出现过的那根金色凤簪吗?
照片是拍立得拍下来,看起来就有一种柔软的朦胧感,那枚凤簪好像是放在一张有些破旧的桌子上,上面都结着蜘蛛网,但是凤簪却丝毫看不出来老旧的模样,只是这照片是黑白色的,有点上了年岁的样子。
索界怎么会有凤簪的照片?难道他也在寻找凤簪吗?就像当初师傅说的那样,他也是想要得到凤簪的那伙人其中的一个吗?视线转移看向另一边的那一小罐冰蓝色的液体,液体里带着像是血丝似的东西,还在发光的样子,这又是什么东西?我仔细的看着,上面什么字迹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药物吗?
“你干嘛呢?”忽然身后传来声音,我立马把东西朝他的包里塞了回去,然后把手包朝着地毯那边丢了过去,直接整个人躺在茶几上假装睡着,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惊慌个什么劲儿。
随后他的肩膀缓缓的从地板走到柔软的地毯上,他无声的靠近带来一股他身上的香味,像是香烟和咖啡还有一股淡淡的绿草的香。他走到我身边,像是蹲下身来看我,他的气息弄得我有点想要睁开眼来,抓住手掌心,一定要忍耐住。
随后感觉他的气息终于离开,又过了会儿身上便多了条毯子,他的手掌心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按了按,然后转身走远,我听见厨房里传来声响,似乎还听见了一声从鼻腔内忽的飘出的笑声,很是轻的一下,紧接着是刀叉摩擦盘子很轻很缓慢的声音。
他在吃我给他做的牛排,我睁开眼看见肩膀上的柔软毯子,感觉盘坐在地上的双腿有点儿麻木缓缓的挪动了下,调整了下姿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装睡,可是不装睡又能干嘛?似乎心里比较抗拒和他正面相对,情绪只会混杂成一股尴尬无言,还不如就这么装睡呢,时间熬过去也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我在这边装睡了多久,到最后直接就真的睡着了过去,等我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我猛地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都还在,这才猛地舒了口气。
“你在担心什么?”忽的一旁传来一声低沉的声线,我猛地扭过脸朝着床的另外一边看去,看见沙发上坐着索界,他把身上的毯子拿开,双手在脸上揉了一把,他的双眼里带着红色的血丝,看起来昨晚好像并没有休息多少,手边的小桌子上面放着电脑和一堆杂乱的文件纸张。
“睡得好吗?”他一边起身朝洗手间走去,一边问了我一句,他的状态就好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