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爷爷的意思,我的父母应该不会有事,过两天应该就回来了。
不过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让我认为庙岭沟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和我家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有那个叫梦雪的小姐姐到底是谁,他每次都突然出现帮我。
她为什么要帮我呢?
好像在我从小到大记忆里都没有这样一个人。
还有那些纸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爷爷的样子?而且说话动作几乎和爷爷一模一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形成了一张大网,但是我又不知道网的中心在哪里!
为什么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会发生在我村子,难道村子里的一切都跟庙岭沟的蛇仙有关?不过看上去又没有那么简单!
还有青龙山上,那口被万蛇抬着个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断地在我脑海中闪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还是黑漆漆的。
可能是我醒来的太早啊,我蒙上被子,准备再睡一觉。
可是一想,却有些不对。
因为黑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我的间歇性失明又犯了。
这时,推门声响起,爷爷那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是叫我吃饭的。
我恨我自己的眼睛,也恨我自己,爷爷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居然不能照顾他。
爷爷见我坐在炕上不动,就知道我的眼睛又瞎了,他慢慢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爷爷,我以后不会真的瞎了吧?”
我有些担心的问爷爷。
爷爷笑了笑,说:“以后给我寻门亲事,冲一冲喜眼睛就能好了。”
当时我才多大啊,爷爷一说给我找媳妇,感觉脸上热热的怪不好意思的。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的眼睛恢复了,和爷爷一起去外面吃早饭。
不过经过了这一夜,爷爷好像苍老了很多,就连平时挺直的腰板都开始有些佝偻了!
老烟斗都还是那副模样,就连吃饭,也不放下手里的烟袋,到是青狼很慵懒的趴在老烟斗脚下,对于桌子上吃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我们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二蛋叔来了。他说今天早上村里又死人了,这次死的正是刘大娘的儿子刘大虎。
一听刘大虎死了,我心里别提有多解气,平时的时候,我家和刘大娘家关系也不错,可是她昨天竟然挑唆乡亲们烧死我!
说起刘大虎这个名字的来历,倒是很有趣,以前的时候人吃不上东西,女人生完孩子之后,奶水根本不够孩子吃,那时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喝米汤长大的,所以孩子都取名叫大牛大虎大壮什么,图个好兆头,可是刘大娘当年是上过两年私塾的人,所以给大虎取了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叫刘竹青!
可是自从用了这个名,刘大娘家的老母猪每次下崽之后,都会把小猪崽子吃得一个不剩。
就是别人家根本不会吃猪崽的老猪母到他家也会把小猪崽吃个干净。
他们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就急忙找来了隔壁村的黄瘸子,让他给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瘸子是这几个村里有名的先生,一个看阳宅都找他。
黄瘸子到他家门口一站,正好看到了在院子里玩耍的刘大虎,便问你家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当时刘大娘还显摆的说孩子的名字是她取的叫刘竹青,刘大娘是个很爱显摆的人,在她嘴里就是自己的老鼠都是比别人大的。
当时黄瘸子忍不住骂了声白痴,竹青,猪清,给孩子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还想养猪?
后来刘大娘,把自己的儿子名字改成了大虎。
当然这些都是老烟斗和我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老母猪生崽的时候真的会吃小猪。
“卫国叔,您还去看一下吗?”
二蛋叔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知道我爷爷脾气不好,更何况昨天他们差点害死了我他唯一的孙子。
爷爷沉着脸,没有说话,而是手指不停地敲着桌子,好像在思考什么。
良久之后,爷爷自语道,这几家的位置在风水上没有什么问题啊?
怎么会一个个都死了呢?
老烟斗也是抽着烟不说话。
两位老人不说话,二蛋叔这走也不是,不走还不是,急得他站在一旁直搓手。
不是蛇仙的问题,也不是风水的问题,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他们一起干什么坏事?”
二蛋问道。
我诈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仔细分析一下,又觉得有些荒诞,李庆兴,刘大壮,还有刘大虎,他们的年纪年龄参差不齐,根本不可能玩到一块儿去。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