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钱已经转过去了,你收下。"
女人斜靠在沙发里,狐媚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有点依依不舍的看着我。
我掏出手机,看着微信上过来的转账记录收了钱,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女人一笑,"谢谢惠顾,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合作!"
出了门,直接骑上了我那不知道转了几手的电瓶车,回头看了一眼几夜风流的小别墅,一加油门,驶出了别墅区……
我叫刘羽,是一个兼职"大师",专业一点说,应该是招摇撞骗的大神棍。
按理说我的祖上应该是懂一些东西的阴阳先生,为什么说应该?因为从小我就没有见过我爹,据说我娘刚生我的时候,我爹就跟一个女人跑,十多年都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一本没有封面的破书,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而我这些招摇撞骗的本事就是从那本破书上学来的。
还别说,这年头,找人驱邪的人还真不少。
一开始接生意,我也胆战心惊的,搞砸了坏了名声是小事,弄不好恐怕会把小命搭进去。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行要比我想象的简单多了,基本上都是自己疑神疑鬼。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哪来的那么多邪乎事?
而我就像电视里那些跳大神儿的一样,随便的跳几下,念几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或者道士一样拿着木剑随便的挥舞几下,基本上就完事儿了。
就比如刚才那个住别墅的女人,就是一个富太太,她老公去国外出差了一个月,她愣是每天都疑神疑鬼的,说晚上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非说是她老公肯定是为了独吞家产给自己下了降头,找了小鬼要杀她,哭着喊着出高价让我给她驱邪。
我切切实实的给她服务到位,连续给她家跳了三天的大神,都把我累瘦了。
至于睡觉这码事,虽然是你情我愿的,这也怨不得谁。
当然,驱邪十次有八次是疑心生暗鬼,也还有一两次是真邪乎的。
有一单生意,雇主是一个肥头大耳的黑胖子。当时一见面,我就觉得他脸色有些不对劲,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所以我也没有搞那些跳大神的假把式,直接按照破书上的方法,画了一道符篆,点燃之后兑水让他喝下去,没过一会儿,他就捂着嘴大吐了起来,吐的都是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还有白花花的蛆虫在里面爬动,一问才知道,这家伙馋嘴,吃了一条大白蛇。
那次惹上了一条成了气候的柳仙,我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请了一个帮手才化险为夷,要不然小命就搭进去了。
那次我赚了不少,可是从那时起我也怕了,虽然钱是好东西,可是就怕没命花。从那个时候,我就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只接女人生意。
说白了,我做这一行的目的,就是骗点小钱花,够自己在上学期间的生活费就行了,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而那些富太太和有钱人的金丝雀给自己驱邪,基本上都是疑神疑鬼或者是心中有鬼,做做表面上的东西,给她们吃吃定心丸,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虽然我是一个半吊子,但是因为我价格公道,而且像走了狗屎运一样,每次都能帮事主把事情摆平,渐渐地,我在圈内也有了名气,人人都称我刘大师。
在这一行,我也算是混得顺风顺水,直到那一次我差点没把性命搭进去,我才发现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要难的多。
当时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声音挺好听的女孩,她语气十分的急切,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越是急切的语气,我越是放心,每次的事主都是这样,基本上也没什么事儿,走个过场就行了。
上次开工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开过荤了。倒不是我的思想龌龊,而是她给我的地址是艺术学校对面的小区,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艺校的学生。
戏校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出了名的有钱人的天堂,每到周末,学校门口都是奔驰宝马之类的豪车,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不言而喻。
"又有鱼儿上钩了。"
挂了电话,我就心急火燎的向着她给的地址赶去。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电话。
两人一碰头,我眼睛就有点直了。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细腰长腿,青丝直垂,有点古典美人的气质,说真的,这种气质美人很有诱惑力。
"你是刘大师?"
她盯着我看看了看,又扫了一眼我的座驾,眉头都拧到了一起,显然有些不相信。
毕竟现在的大师打扮的都仙风道骨的,而且出门都有专业的司机。像我这副打扮行头,她不信我很正常。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看不起了,早就习惯了。
"这叫低碳环保,别看我年轻,可是正儿八经的阴阳先生,不是那是老骗子能够比的。"
我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头,十分自信的说道。
"我叫杨阳,跟我来吧。"
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