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中一片寂静,不时有野兽的吼叫声传来,马飞跃早已晕了过去,自然的他也不知道有一只老虎正在对他虎视眈眈的,只见那只老虎正在他的周围转悠着,似乎是在打探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危险一样。
在经过它的多方查探之后它终于发现了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便放心的走了过来,只见它径直走到了马飞跃的面前,然后低下头去用鼻子闻了闻他,正准备一口撕咬住他的时候只见黑夜中一道寒光闪过,那只老虎的头和身子一起分离了开来,此时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走了过来。
只见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发着寒光的剑,那剑上却是一滴血迹都没有沾上,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司马长风。
话说那日司马长风领了师父的命离开前往各地游说,今日正好来到这石头山上,他原是想进城去歇息一夜,等到第二天再去那石家堡中和那石霸天达成协议的,但是因为他赶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
天色早就黑了,城门也关了,他进不去城只能在这外面露宿一夜,又因为他的身上没有带干粮,于是想着到那石头山中打只猎物果果腹,但是不想看见此人被人丢弃在山野中正要被野兽啃食,他于心不忍,于是就从老虎口中救下了他。
上前打量着那躺在地上的人,此人身穿一身粗布衣裳,看样子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背后背着一柄剑,手和脚上都有伤,似乎是被人挑断了手脚筋,司马长风心中有些不忍,才这么年幼就被人挑断了手脚筋,他们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的,这个少年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须知道那要使手脚筋重新长好最关键的一味药材就是那云罗,而那云罗又只正在南方的大山顶上,如今他到哪里去找那云罗,况且他又背负着师父的任务,却是无法离开的。
司马长风看着自己脚下的少年,现在这里野兽众多,留他在这里还是个死,他已经救了他一次,如果把他丢在这里还不如不救,决定还是先把他背回去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司马长风寻了个山洞把马飞跃放在了干草上,然后再出去寻了些柴草使了个法诀点燃了火,而后又去外面找寻有没有溪流之类的地方,又弄了些水回来,又去打了只兔子放在火上烤着,之后又给马飞跃的伤口处包扎了一下。
他坐在一边看着马飞跃,打算等马飞跃醒来之后再问一下他还有没有亲人朋友之类的,他倒是可以把他送过去,以后的路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许是因为感受到了火堆的温暖,没过多久马飞跃就醒了过来,只见他刚醒来双目有些眩晕,在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自己这是死了吗?可是这身下的干草以及身上的疼痛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自己没有死,马飞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却四肢无力,他的身上全是伤,又被挑断了手脚筋,自己怎能坐起来。
在一旁看着火堆的司马长风听到这边的动静之后忙看了过来,发现马飞跃醒了之后就走了过来,“你现在身上的伤很重,还是不要坐起来了,好好的躺着休息吧!”司马长风说道。
看着自己面前的陌生人,马飞跃的心里升起一丝感激之情,就是他救了自己?“你是?”他看着司马长风问道。
司马长风蹲下身来看着他,“我叫司马长风,我也是刚巧要去那石城中却不想天晚了误了时辰,就想在此地暂时休息一夜,没想到救了你,纯属巧合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司马长风是不想马飞跃感激自己,他做好事向来不喜欢他人回报自己的,只是觉得遇上了就是种缘分,是种天意,他不过是按天意行事罢了。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只是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我都可以帮你。”马飞跃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师父从小就教导他做人要知恩图报,但是也要明辨是非,分清善恶,坏事不能做,毕竟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
听见马飞跃说原则两个字司马长风一时间来了兴趣,“哦?原则,你的原则是什么?”小小年纪还有原则吗?现在这个天下有原则的人怕是不多了吧!大家为了那些名利权位都争斗得不可开交,想不到今天偶然间遇到一个少年竟然还知道原则二字,他倒是想知道在这个少年的心中何为原则。
“我也不太懂你们的原则,不过我师父从小就教我不能做坏事,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做了是要遭天谴的,所以我就把这个当成是我的原则。”马飞跃郑重的说道,师父说的话他都会记得。
“哦?你的师父脚的,那你的师父是谁?”司马长风一时间对马飞跃口中的这个师父起了好奇之心,“我师父他。”马飞跃一提起师父眼神就黯淡了下来。
“你师父怎么了?”司马长风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师父他去世了。”马飞跃用一种很难过的语气说了出来,如果师父还在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吧!师父他走了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司马长风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原来他的师父去世了,自己还提他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