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自己内心巨大的波澜,脸上做到没有任何的面前,只是稍微透出一两声脆弱的呼吸声,防止他们对我产生怀疑。
在他们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时,我不仅仅听到了张狗蛋的真情流露,也听到了冷影和萧落的心声。
而这两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美丽女孩也对我成为一个通缉犯而感到难以置信,并相互表达了对我的惋惜。
冷影娇唇轻启,话语当中透露着一丝无奈:“当初郝拽加入我们响箭特战队的时候,是我亲自考核的他,难道我跟段队都看走了眼吗?难道他真变了,可是也太突然了吧?”
冷影的话语,明显透露着自己心中的惋惜和难受,毕竟我是响箭特战队的一员。
毕竟曾经我跟她,还是有着一些欢笑和逗比打闹的一幕,虽说没有男欢女爱之情,甚至连普通人的友谊没有,但是战友情,却真真切切的存在着啊!
面对冷影话语当中的惋惜,萧落也撬动着她的樱唇,然后开口安慰着冷影说着:“影姐姐,你们响箭特战队都是好样的,段队长也是好样的,请不要再因为一个叛徒,而感到内疚和自责了。”
虽然我明明知道萧落是在安慰冷影,但是我的心却感到疼痛,做一个卧底,必定要承受误解,但是这些话,进入到我们做卧底的人耳朵里,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扎心了!”
没办法,谁让咱们踏上了卧底这条路,既然选择了,注定要承受一些正常人无法忍受的东西。
来到医院后,我被人送往手术室进行手术,对我脊柱中弹的地方进行手术处理,手术进行得还算顺利,没有遇到庸医,不然没死在别人的枪下,死到了手术台上,去见了阎王,那才叫真的划不来。
手术成功完成之后,我被转入了YG市某医院的住院部大楼,由于刚才手术时被打了麻药,当时我并不感觉疼痛,可等麻药劲一过,我的天,那才叫做一个疼,疼得我几乎数度怀疑人生。
当时,我特别想嚎叫出来,可是却有个悲伤的故事,因为我床旁边有两个特警大老爷们,持枪看押着我,如果我要是啊呀连天的叫出来,还以为别人两个特警把我给那什么了呢,还有着那特殊的癖好呢!
专案组派了两个特警看押着我,无非就是想防止我逃跑,并且还对我进行持枪看押,我敢肯定除了房屋内的两个特警外,在房门外,肯定也有着特警持枪看押。
一名特警见我从床上醒来后,摸出了对讲机说着:“呼叫萧队,嫌疑人恢复意识,已经苏醒,完毕!”
我当时一听,两个眼睛瞪得贼尼玛的大,就像两个打麻将时的人们喊的那个二筒,心里在琢磨着。
“握草,我才刚醒过来,就通知你们主官,你们这是非要将我赶尽杀绝吗?我可是为了我Z国国禁毒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和牺牲的人啊!”
当然了,我也只能自己在内心当中做着毫无用处,却又勉强有着一丝安慰的心里独白。
所以,为了防止萧落等人,将我带回国内,我必须想着法子,离开这个医院,而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眼前的这两个特警,因此先要把我眼前的这两位解决掉才行。
我故意跟这两位警察套着近乎,几乎所有违心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嘿,两位特警大帅哥,你们能够告诉我,这是几楼啊?”
虽然问题问得有些明显,但我还是寄希望能不能直接跳楼逃走,因此楼层的多少,我有必要进行了解。
因为一旦我冒冒失失的下床来到了窗户旁边,肯定是在我郝拽还没有下床之前,就被他们给阻拦了,所以,还不如直接问他们。
可是这两个特警凶神恶煞,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更是当场怒吼着我说着:“哼,你别再痴心妄想了,这是十楼,你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摔不死,算我输!”
握草,这是真把我郝拽当做犯罪嫌疑人了啊,并且对我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那特警的口气并不假,这要是真是十楼,起码也是几十米的高度,那我摔下去,毫无疑问,会成为肉饼啊!
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我决定放弃这个想法,开始琢磨着另外的逃跑计划了,我看着我眼前这两个孔武有力的特警,又有了想法,觉得应该跟他们闹闹磕,反正我现在也跑不了,闲着也是闲着。
躺在病床上的我,嘴角强行挤出来了一丝强颜欢笑,顺便还带着一丝嘲讽,问着那两个特警:“我说,你们都是大老爷们啊!两位特警兄弟啊!怎么你们的中队长,咋就是一个娘们呢,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面对着我的公然挑衅,两位特警本来就在胸中堆积的怒货,在这一刻,彻底的喷发出来了。
两个特警立马凑到了我的病床面前来,其中还有一个人,更是一把抓住我的衣襟,眼里带着杀气,向我发出来了警告。
“我告诉你,不要你以为,你曾经当过侦察兵,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目中无人,我们萧队长,也是岂容你这种宵小之辈所侮辱的,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不然我的拳头,绝对会将你打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