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虽然有许多方言没有听明白和清楚,但是我们胡扯蛋的那些普通话的那啥,他们还倒是听得个挺明白的,不过却并没有多大个作用。
可是,他们老大安排来做起了事情,也不可能说自己啥都没听懂,那岂不是显得他们太无能了。
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动物,若是啥都交不上去,免不了是一顿训的,只好将听到的普通话内容,告诉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尼卡。
尼卡得到这些根本就是不实的消息后,那真的是叫做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压根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然而,正在尼卡他自己茫然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开始行动了,曾经有这么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尼卡他们的准备显然不够充分,所以,在这一点上,尼卡的优势已经渐渐的变为了劣势。
这两天,我郝拽就像孤狼说的那样去做,给那些代号叫做惊天地的三个人做做样子看,每天吃喝拉撒睡,生活过得很有规律。
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表面现象,是我为了麻痹他们,故意像这么做的,是为了给我的侦察,带来掩饰。
我还要观察尼卡在这个木头厂的即战力,也就是说,他尼卡的手底下究竟有多少人拖出来,那都是能干事,能打架的。
为此,我还每天叼着一根香烟,穿着一个大裤衩,踩着一个大拖鞋,然后光着一个膀子,到处瞎转悠。
由于我来到了M国,也是有一定的时间了,当地的语言,我郝拽也会说一些了,所以有的时候啊,要想学好外语,把你扔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待上那么一段时间,他丫的,自己都会说了,说不定说得还挺溜的。
因此,我用着自己极其生硬的M国普通话跟尼卡的那些手下打着招呼,询问他们一些基本情况,起初他们不爱怎么搭理我。
然而香烟却为我们架起了沟通的桥梁,当我一根香烟甩给他们的时候,并说着一句生硬的M国语言:“嘿,兄弟,来抽烟!”
他们对我的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熟练的接过香烟,含在嘴中,摸出打火机,咔嚓一下,就给自己点上了。
狠狠的深吸了一口,灌入自己的肺部当中,还满意的点了点头,用M国语言称赞着:“嗯,不错,是好烟!”
看着他们的反应,我又想起了在跟孤狼要一起出任务的第一天,孤狼跟我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他说香烟是你跟犯罪分子最好的交流工具,他们很喜欢香烟里的尼古丁味道,而香烟它也可以做为你发泄压力的工具。
由于时间隔得太久,我已经记不清楚孤狼的原话,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大概,别说,这香烟,还真的是派上了用场。
除了香烟外,还有一种工具,那也是犯罪分子的最爱,当然,它并不是犯罪分子的专属,文人骚客,莽夫英雄,都对它情有独钟。
它就是酒,文人借它催诗情万丈,诗仙李白借酒写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名句,可见酒的魅力之大。
连大名鼎鼎的青莲剑仙,诗仙李白都对酒如此沉迷,又何况这些带着一身匪气的人呢?只不过他们喝酒,就没有这么个讲究,图的就是一个讲究,讲究的就是一个字,那就是爽。
但是,我郝拽这个人,却也不爱喝酒,如同我之前不爱抽烟一样,只要我喝酒,要不到两个纸杯子的酒量,我的脸上就会泛红,酒量那叫不行,所以我不爱喝。
但是,为了任务,今日,我必须豁出去干了,在尼卡的地盘,也有个两三天的时日了,一天只知道瞎转悠,也看不出个啥。
要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得从木头厂的这些伙计的嘴巴里撬出来东西才行,他们都是一直工作在这个地方,各个方面肯定比我一个刚来的陌生人要了解得多。
在成功的利用香烟跟他们打上交道之后,我就发现了,他们这帮子人啊,其实跟国内那些黑社会也没多大个区别的。
爱抽烟喝酒,爱装逼耍帅,爱泡美妞,谈论风月,但就M国这个条件来说吧,就算是找个美妞过来,那也不一定叫美妞,说不定还磕碜呢。
美妞虽无,却有美酒,找一些好喝的啤酒,还是搞得到手的,再整上几个肉菜,我就成功的把他们唏哩呼噜的骗到了酒桌上面来了,旁敲侧击的打听。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虽然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待实践来检验,但本人不就是在实践当中吗?为此,我还舍命陪他们,吹起了瓶子。
我喝的时候,那个啤酒进入我的喉咙,我就感觉像是针扎一样的难受,但是我必须得装得像个样子,我总不能像个娘炮一样吧。
而且,我面对的,都是一群豪爽的大老爷们,正所谓硬着头皮也要上,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的道理,我一口气是连吹了两三个啤酒瓶。
我那小黑脸,红得跟那关羽关云长一样,用罗贯中老前辈描写关公外貌的其中四个字来说,叫做面若重枣!
不过,付出,终归是有收获的,在大家都猛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