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文也随林汐一同躺下,两人各躺一边,就一直静静的躺着,眯着眼睛感受着时光的流淌。
“你说那人会不会察觉,此事和琳琅坊的事有关?”林汐躺的挺舒服的,但突然想到这个就不安心了,眼睛倏然睁开。
白敬文闻言,本来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偏过头去看林汐,安慰的笑笑,“你放心好了,此事早已经早好了由头,他本就是市井之徒,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在少数,更何况他得罪的人也不少,怎么数也数不到咱们头上来,何况……”
白敬文说到这儿,却突然停下来,林汐也偏过头看白敬文,眼睛有些迷茫,“何况什么?”
“何况,他应该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林汐闻言,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她还以为只是教训他一番,没想到去是要了他的命。
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吗?自己根本没想道他会死,比较他做的也不是伤天害理之事,虽然他言语之间都是污秽,自己虽然着实很生气,但……
白敬文似乎看穿了林汐的想法,不再看着林汐,继续道来,“今天之事,也不全然是我的主意,咱们今天在破屋看到的那个人,叫左见,是墨王爷身边的得力助手。”
林汐也有想到此事,和墨王爷应该有些关联,白敬文的话说出来,倒也不用她问了,想来墨王爷也是为了她也白欢喜不被认出来,所以才杀人灭口。
墨王爷倒也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样的人,应该心狠吧,但是自己也不是个善良的人,有仇必报也是她的人生准则。
“他其实就是那一带的人,左见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女人调情,那人是个寡妇,两人相识了一年多,但是那个寡妇一年前还是由夫君的人,等到他和寡妇幽会完了,左见才把他打晕,然后带到破屋!”
白敬文缓缓讲来,林汐此时已经翻身坐在床沿上听。
待白敬文讲完,林汐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了这件事。
那天晚上从天下第二回来,白敬文就把那个记在心里,于是第二天就去找了墨王爷,也顺便问问墨王妃的情况,和墨王爷谈起在天下第二的事,很快就调查到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算是个名人,在这一带许多人都认识,情妇也是许多。再花心不过的人了,却也有许多人跟着他,但恨他也不再少数,时而调戏人家小姑娘,小姑娘若是不从,便用强,也有人不堪受辱,直接葬送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那个寡妇的男人,明知她们有一腿,却只能忍耐,只因为这个人是个无赖,惹了他,只会徒增麻烦,所以只能打烂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无奈居然看上了寡妇的女儿,那个女孩才十三岁,虽然小,但是生的也不错,发育的也还不错,男子起了色心,可气的是,寡妇居然应允了这件事,年轻的女儿,却不愿意忍受这个色胆包天,越来越明目张胆的男人。
小小年纪的她,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和这个男子鬼混,母亲居然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男子对自己动手动脚,有时候还躲在墙边偷看,小女孩再也忍受不住了,就在家中上吊了。
寡妇的夫君看着爱女,居然在家中自缢,而自己的妻子,不顾爱女的死活,仍旧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再也忍不住了,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干掉这个男子,一雪前耻,不光是为了女儿,更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被践踏,这么久的男人的尊严。
结果显然而知,流氓没死,反倒是这个想一雪前耻的男人败了,但这一切都亏了寡妇的帮忙。
这样的事,发生在流氓的身上,不止是一件,他都司空见惯了,胆子越来越大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林汐不得不感慨这一句,眼神里有失望,也有愤怒。
“可惜了那个小女孩了!小小年纪,正在花儿绽放的年纪!”白敬文也感慨道,世态炎凉,他看的也不少,但还是要感慨人的生命的脆弱。
“如此想来,倒是为民除害了!”林汐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语气听不出,那种为民除害的义愤填膺。
白敬文笑了笑,也不再躺着了,站起来在床边活动活动,扭了扭脖子。
“那墨王妃怎么样了,你不是去问了她的情况吗?”
“她啊,墨王爷怕她人是生非,把她禁足了!”
林汐一听到禁足,不由得笑了出来,虽然接触不多,但相比禁足对墨王妃来说,应该是万般痛苦吧!
“她也快出来了,这丫头,有一身的本领对付墨王爷!”白敬文恕我按,又垂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接着又说道,“我们此次把你带到破屋去,就是想让你们看看,要是想抱不平呢,有的是方法,咱们没必要失了身份!”
林汐闻言,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消化这句话,浅浅的点点头。
她也觉得那天有些冲动,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想必她还会这么做,虽然不是她主导的,她顶多算是个帮凶。
那天她正忙着怎么才能,让身边这些热情的姑娘,不要如此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