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夫人正在屋子里盘问白敬文,怎么会突然就摔成这样。
“你说是不说,怎么好端端的会摔伤,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得!我让你出去就是为了保护她的!以后肚子里的这个,还等着你保护呢!更别说以后汐儿肚子的呢!”
林汐才进门,就听了这么一段,看来是想掩饰没掩饰过去。
“汐儿,你来的正好,这小子,死活不说,累死我了!”颜夫人肚子已经挺大的,站会儿都累。
林汐忙扶着颜夫人坐下,然后细声细气的安慰。
“你看看汐儿,再看看你!”
颜夫人以前不爱说话,总是什么都爱憋在心里,现在不同了,家里和气了,再也不像往日里,处处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个字,再加上有孕在身,变身话唠了。
“要是没有我,哪来这么好的儿媳!”
“你……你……你……”
林汐看不下去了,给了白敬文一个眼神,白敬文眼睛就看向别处,一副心虚的样子。
“娘,你别生气,别和他一般见识,都怪我,要是当时拦着她们俩,她们也不会因为一把凳子而抢起来。当时欢喜以为自己抢到了,满心欢喜的坐了下去,却被相公把凳子抽开,伤了自己。”林汐说起谎来,那也不是盖的。
白敬文就眼睁睁的看着林汐编假话,而反驳的字,一个也说不出来。
林汐的话讲完,屋子里,就响起了娘俩的谩骂声和求饶声。
林汐则淡定的喝茶,让白敬文陪颜夫人锻炼会儿,比较孕妇需要适当的运动,不能老坐着,自己这个法子,真是一举数得。
白敬文一边躲来躲去,一边感慨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自己娶回来不是个清冷的女神,而是个专坑自己的老虎。
白欢喜趴在床上,享受着按摩,只是内心忧桑啊,这天都黑了,周简却连面都没露.
林汐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懂呢,在白府先住下,看周简那边的意思,应该是向着周简会来接自己吧。别说林汐,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她饭都吃完了,头都伸长了,却连个信儿也没有。
她不相信周简是个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自己都这幅样子了,他连来看自己一眼也不肯,更别提接自己回去了,虽然他来了,自己也要摆会架子,但他来也不来,就是心里难过啊。
人啊,就是容易犯贱。
那个水云公主肯定是对周简有意思,那神态那语气,都要贴上去了。
明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思,你还不远离她是几个意思,周简,你个王八蛋。
白欢喜在心里暗暗的骂道,小优继续帮她捏着肩膀,白欢喜有点犯困了,但是门“吧嗒”一下,像是从门外打开了,白欢喜立马来劲了,立刻转过头去看,却发现是林汐。
林汐好笑的看着白欢喜,这么明显的失望。
“看到我不开心?”林汐坐在白欢喜的床头,明知故问道。
“没有啊,没这回事,我就是有点困了!”白欢喜解释道。
“是不是……在等某人啊!”林汐凑近白欢喜,坏笑着问道。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第一次见你,你可不是这样的。”白欢喜偏过头去,闭目眼神。
“我第一次见你,你也不是这样啊!”
林汐很自然的回答,是啊,她们第一次见面,虽然没说话,也不熟,但是但从印象上来看,白欢喜骄纵,有一种不言而喻的优越感。
其实白欢喜说的是她们那次在寺庙见面,而林汐想的则是她们都还小的时候,在林家见过那一面。
白府外,入夜了,一辆马车匆匆驶来,然后停下,主人立刻下马车,往里面赶去。
“你怎么才来?再晚一点,估计就要伤心死了!”
“怪谁?”
“这……我主要是没看你,欢喜她又……”
周简抬手示意白敬文打住,“我这几天都累死了,发生了就算了,再怎么解释都没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像是自演自言般的说道,“最应该怪的人,还是我自己!”
欢喜阁的门,再次从外面被推了开来,白欢喜已经没用兴趣看是谁了,头也不抬的,继续慵懒的趴在床上。
“晚饭也吃过了,该回府了!”
声音由远及近的传进白欢喜的耳朵里,这熟悉的声音,再听着调调,周简无疑了。
其实乍一听到周简的声音,白欢喜心里涌进来的是喜悦,心里在欢呼,死鬼,你终于来了。
但是喜悦过后,就是难过了,这么晚才来,早干嘛去了!
一片寂静,没人说话,不过跟在周简身后的白敬文,倒是一阵小跑进来,然后快速拉着林汐出去了。
“你干嘛啊,没看到欢喜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吗?”
“她那点伤,这么舒服的趴在床上,哪需要人照顾,要照顾也轮不上你,照顾的人来了!”白敬文继续拉着林汐往前走。
林汐把手一甩,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