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几个女人凑在一起打马吊,这应该是绝对的怡情吧。
得到了秦孟媛的肯定,晚上白欢喜就和周简开始商量了。
“马吊?”白欢喜粗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周简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词,不由得用怀疑的眼光看白欢喜。
“对啊,真的特别好玩,你看我,以后大着肚子,去哪儿都不方便,要是能只呆在王府,那可多好啊,不过你要是能同意我,每天出去玩,疏松一下骨头的话,哪也可以,其实马吊也不是很好玩。”
白欢喜就是这么直白的,在威胁周简,你要是你让我在家打马吊,我就每天出去玩,而且是挺着肚子,出去晃荡,看到时候是你急,还是我急。
白欢喜的威胁,虽然手段不高,但是效果还是有的,周简同意了,按照白欢喜所说的,立马开始着手制作。
白欢喜有粗略的和周简说规则,至于周简是不是真的懂了,那不在关心的范围之类,本来就是用来给自己消磨时光的,周简不需要懂。
而且她有所保留,马吊这个东西,其实是跟赌博相关的,要是被他知道了,这是八成会黄。
王府的办事效率还是值得考虑的,只是这个麻将,会不会花费的太多了,居然是一副用玉制作而成的,一个个浑圆透亮。
“这……会不会太败家了。”白欢喜侧着头看周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送你的生辰礼物。”
“……”白欢喜倒是没想到这个,自己的生辰确实要到了,她也有想过,要怎么和周简透露一下,然后办一个小聚会,大家都嗨起来。
白欢喜觉得这个东西,打起来都得小心翼翼的,毕竟都是钱啊。
要是能保管好的话,以传家宝传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几千年以后,说不定自己就火了。
麻将一到手,白欢喜派人去白府和天下第二去请人了,至于顾蕊的话,白欢喜想了想,还是替补吧,眼前的苏景然,眼睛都冒光了。
“我要玩,我要玩……”苏景然摇晃着白欢喜的胳臂,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强烈的告诉白欢喜,自己此时想要玩的决心。
白欢喜看得出苏景然,对这个新鲜事物的好奇心,自己都要被摇散架了,连连摆手示意苏景然,“行行行!”
秦孟媛这个老手,摸麻将的姿势,那么娴熟。
白欢喜也不差劲,两人颇有点大师风范。
两人一对一开始教,白欢喜教林汐,秦孟媛教苏景然,把一些碰、杠的规则讲解给她们。最重要的还是各种胡牌的方法,以及假胡的讲解。
林汐很聪明,听得也很认真,甚至会举一反三,问一些十分重要,而且犀利的问题。
苏景然虽然似懂非懂,但是干劲很大。
第一局正式开始,第一局的开门红,居然被苏景然拿下。
“哇,我运气实在太好了,挡都挡不住,来来来,给钱给钱。”苏景然在胡牌的时候,看那牌看了半天,然后磨磨唧唧的叫秦孟媛给她看一下,是不是已经胡牌了,果不其然胡了,立刻开心的一蹦三尺高。
虽然众人都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第一局居然被一个,从来没有玩过的人赢了,心有不甘啊。
第二局,仍然被一个新手赢了,林汐默不作声,安静的抓牌,安静的打牌,被扛了也不做声,但是闷声作大事,居然胡了个小七对。
白欢喜眼睛都看直了,她不服啊,第一局被新手赢了,第二句还被新手赢了,更不开心的事,自己已经在听牌了,却被抢先一步给胡了。
秦孟媛和白欢喜的心情相差无几,两局都被新手赢了,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啊。
本来还是自信满满的,但是越打越不开心。
整整一个下午,林汐一吃三,白欢喜和秦孟媛两个人偶尔胡几局,苏景然却在一开始赢了几局以后,就一直属于懵懂状。要么是假胡,要么就是根本胡不了。
苏景然已经杀红了眼,不,是输红了眼。
打到差不多天黑了。都想收了吃饭,比较也打了一下午,虽然说不是苦力活,但是也要动脑子,动脑子也是十分费劲的,都有些累了,但是这里除去苏景然。
“再来啊,再来几局,还早着呢,我一点儿也不饿。”
越是输得惨的人,越是想翻盘,苏景然显然就是代表。
其余人都有点累了,打了个哈欠,就下桌了,打算活动一下,就吃晚饭。
虽然不想下桌,不想就此罢休,但是其他人都走了,苏景然也只能不甘心的跟着走了。
在快到饭点的时候,归离和白敬文像是约好了般,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王府门。
“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一下午呢,就跑来看人了。”白欢喜吃着小点心垫肚子,一边打趣进门的两人。
“我怕你欺负她,你肯定是把小汐赢光了。”
白敬文护妻心切,用酸的不得了的口吻说道,早就听说周简为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