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佬被骂的实在忍无可忍,就带着家丁出来维持场面,请这些老百姓回去,没想到百姓们见到白佬之后,更是气愤至极,把白菜乱丢一通,不知道是什么人丢了一颗鸡蛋在白佬脑门上,现在的白佬头发沾满了蛋液,狼狈不堪,家丁们都护在白佬前面,不让他受到什么伤害。白佬指责他们,要是再敢丢就要抱官了,不料这些百姓也非吃素的,听了白佬说了之后,形式越发越猛了。白佬无奈之下,只好关好白府的大门,让那些吵杂声挡在门外。
“爹,现在怎么办啊?”白敬文见白佬又回来了,头发上还有残留的蛋液,不禁着急问道。
“怎么办?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白佬气的胡须都捋直了,甩甩袖子,走开了。
白敬文撇撇嘴,不知道如何是好。
颜雪见白佬走掉,安抚自己的儿子:“好了,你爹只是一时生气,不要放在心头。”
白敬文懂事的点点头,又问:“娘,这件事情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去找白欢喜帮忙?她可是墨王妃呢,一定能帮到我们的。”
颜雪听到白敬文提起白欢喜,连忙阻止,说:“不可,现在京都里都在传是老爷亲手杀死了秦柔,秦柔又是白欢喜的娘,必定对我们有了疏离,现在贸然找上门去求她帮忙,恐怕不是时候,还是先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在这期间,不可有什么举动引得别人注意,听到没有?”颜雪瞪着白敬文。
白敬文识趣的点点头,说:“娘,放心吧。”
而在墨王府内,白欢喜也正犯愁着呢。
小优自知自己讲错了话,一直在说,“王妃,奴婢的嘴说错了话,求王妃责罚。”
白欢喜被小优吵的心神不宁,拍拍桌子,生气的大声说:“好了,你不要再吵了,我头都大了,你们先出去吧。”
小优也是会察言观色的,见到白欢喜那么不高兴,自知不能在惹白欢喜了,识趣的带着婢女们退下了,顺便关上了门。
白欢喜抬头望着房梁,心里感到忧伤。
娘,女儿好想你啊。
白欢喜一时之下,决定去郊外秦柔的墓地去看看。
白欢喜向外面叫道:“小优!小优!”
小优慌忙的推开门走进来,问道:“王妃有何事?”
白欢喜说:“替我准备一辆马车,我们去郊外我娘的墓园。”
见小优还楞在那里,拍拍桌子,说:“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啊!”
小优听见白欢喜的叫骂声,这才回过神来,回应说:“好,奴婢这就去。”
白欢喜乘着马车来到了秦柔的墓园上,小优扶着她下了马车,白欢喜看着自己娘亲的墓碑,一时之间白欢喜心里多了份哀愁,竟然不知何时掉了几滴眼泪。
小优递给白欢喜一条手绢,说:“王妃。”
白欢喜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哭了,别过头去,擦干了眼泪,走到秦柔墓碑的面前,接过小优手中的香,祭拜秦柔。
祭拜完后,白欢喜替秦柔擦了擦墓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小优觉得白欢喜这样有失了王府的规矩,想提醒白欢喜几句的,但是被白欢喜打断了,“小优,你们就先退下去吧,我想和我娘说会儿话。”
小优也知道白欢喜思念秦柔过深,也没再说些什么,退到一旁去了。
“娘,我给您倒杯酒。”白欢喜把小优带来的酒倒在两个杯子上,一杯倒在地上,而另一杯就自己一口喝下了,完全不管这酒有多烈,喝下去的同时,也被呛着了,咳嗽了几声。
“还我秋儿!白欢喜你这个毒妇!”“没天理啊,我的秋儿!”
白欢喜睡梦之中听到吵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有些烦躁的皱皱眉头。想着今日也不知怎了,王府里竟是格外的喧闹。想着去看看究竟,便起身唤了丫鬟更衣。
丫鬟推开房门,端着脸盆走进来。放下脸盆后向她行了个礼。“今日王府怎么这样热闹?”她抬头问身旁的小丫鬟,“周简要娶亲啊?”那丫鬟听到这话,脸上不自觉抽了抽:“回王妃娘娘,是方秋的家人在府外闹事。”小丫鬟细细的帮她绾着头发,挽了许久。白欢喜不耐烦的问:“今日绾的发髻怎如此繁杂,我看,要等你绾出来,怕是要到响午了。”“王妃息怒,王爷曾吩咐过,要给王妃挽好看的发髻,奴婢也是听主子的话。”白欢喜一阵无语,这个周简!
待梳洗完毕,白欢喜突然想起门外闹事的人。方秋的家人?真是可笑,她对方秋知根知底,可从来就不知道方秋还有家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去看看。”
出了院子,白欢喜突然停住脚步。“有人闹事为何不叫醒我?”身后的小丫鬟连忙上前一步:“回王妃,王爷吩咐过府中下人,若非走水这样的危机情况,否则不能打扰王妃睡觉。因为如果叫醒王妃,有可能有生命危险。”闻言,白欢喜面皮抽了抽,这个周简!
到了府门,白欢喜到是吃了一惊:这闹事的阵仗可真是大。三个中年男子,三个妇人,一个老太太,以及一个已经及冠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