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得知了一切真相,白欢喜还是开心不起来,秦孟媛本以为带来这个好消息,能让白欢喜一扫最近的愁容,在多安慰了一下白欢喜后,秦孟媛就离开了。
秦孟媛始终不是当事人,无法了解白欢喜此时的所思所想。
就如一句话所说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秦孟媛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多安慰一些白欢喜,给白欢喜讲点儿小趣事。
在秦孟媛走之后,小优接茬就来了,手里端着补胎药。
“王妃,是时候用药了。”小优刚刚在门口遇到了秦孟媛,向秦孟媛行了个礼,秦孟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小优见白欢喜没什么反应,于是又叫了一句,可惜白欢喜仍然没什么反应,这可是吓坏了小优。
小优走近白欢喜,伸出手推推了白欢喜的肩膀。
“啊……”
白欢喜突然大叫起来,把小优着实吓了一大跳。
“王妃,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白欢喜的眼泪就像倒水一样,瞬间就泪流满面了。她怔怔的看着小优,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怀着他的孩子,他却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小优你告诉我。”
“王妃,您别这样,您这样,对孩子不好,对您自己的身子不好啊。”小优心里也很难过,她扶着伤心痛哭的白欢喜,心里很是不舍。
“孩子?要孩子干嘛,不如没有来的痛苦。”
小优闻言,心里一惊,虽说白欢喜平日里神情倦怠,但是对喝安胎药还是十分上心的,如今说出这种话,只怕是真的寒了心,要玩真的了。
小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扶着白欢喜的双臂,“王妃,您万万不可有存了这样的心思啊,这可是您的亲骨肉啊。”
“我怀着孕,他却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你说,我还能留这孩子吗?如果是你,你会留下来,小优。”白欢喜任由小优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小优。
“奴婢……奴婢会,孩子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他们是未来的依靠,也是以后的幸福源泉。”小优沉吟再三,说出了她的答案。
照顾白欢喜,这本就是小优的职责,照顾好白欢喜,更是小优的职责所在,这阵子周简的行为,小优一遍一遍的看在心里眼里,小优深知这对白欢喜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可是她除了能好好照顾白欢喜,别无所作。
周简最近找小优的次数,也频繁增加,无数次都在叮嘱小优要好好照顾白欢喜,生怕白欢喜出了什么危险。每次周简来找小优,语气里都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深深的自责,并反复叮嘱小优。
小优并未嫁人,这种事情对于小优来说,还长远的很,可是眼下,这是小优最好的回答,只是日后真的出现了如此情形,小优会不会如她现在所说的,那样去做,那就是后话了,眼下就是要安稳住白欢喜的情绪,不要让白欢喜做傻事。
“真的是这样吗?”白欢喜呢喃的说道,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自然是这样了,将来有了世子,王妃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世子也会聪明可爱。”
白欢喜像是想了想,然后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把安胎药端来吧。”
小优开心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安胎药端到白欢喜的跟前,“王妃。”
“算了,我暂时不想喝,半个时辰后再端来吧,我有些乏了,先休息一会儿。”白欢喜打了个哈欠,晃动了一下脖子。
小优楞了一下,点了点头,把药放回桌子上,然后为白欢喜宽衣,伺候白欢喜睡下。
等白欢喜躺下后,小优又端起药,拿回厨房,半个时辰之后,想必这安胎药是一定冷掉了,所以现在得拿回去,放在的炉子上保温,这样等白欢喜想喝的时候,才能喝到热的。
“小优姐姐,王妃怎么没喝药啊?”
等到了厨房,发现府里的丫鬟小锦也在,小锦是个自来熟的姑娘,虽然进府没多久,但是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每次见到小优,都是热情的很。
“王妃她身子不适,刚刚睡下了,等会儿再喝。”虽然小锦对小优很热情,但不见得小优和小锦就很熟悉,小优向来寡言少语,也自从当了白欢喜的贴身大丫鬟,府里的很多小丫鬟,也望着这点好,对小优总是比之从前,热切上几分。
何况就算是有些交情,小优也不会和她们说这些事儿。
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是文人所倡导的,也是在府里生活的几大准则,乱嚼舌根,下场很惨,这也是前人的教训。
“可是……”小锦有些欲言又止,左顾右盼了一番后,才说道,“可是刚刚有人说,她听到了王妃在房里大喊大叫。”
“胡言乱语,这是谁在散布谣言,王妃在我进去之前就是睡着的,又哪来的大喊大叫,这是谁在散布谣言,乱嚼舌根,也不怕我治她。”小优平时从不发火,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听到了小锦的话,不得不拿出王妃大丫鬟的气势来,作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