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桌的男人,仍然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不过,人家现在也算是有一个当了亲王的女婿,到底怎么样,还是说不定的。”
白欢喜出了天下第二的门,直接就往白府的方向跑去,今天是她“重获自由”的开始,难道要变成她父亲的灾难日吗?
顾蕊没有丝毫的犹豫,紧看了周策几眼,然后就飞奔着去追白欢喜。
好久没看到白府了,白欢喜此时已经哭的不像样子了,她边跑边哭,越哭越难受,越哭越想哭。
作为白府的小姐,她直接就跑到了院子里,四周都很萧瑟。
“哥,父亲他……”
白欢喜首先碰到的就是白敬文,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想要确定这一事件的真假。
“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么,你晚了一步!”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白欢喜再也受不了了,瘫坐在地上,刚刚是边跑边哭,现在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白敬文就那么冷眼旁观着,远远的站着,等顾蕊进门的时候,远远的就都是白欢喜的哭声。
顾蕊走近前去,细声的安慰着白欢喜,“欢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白欢喜还是哭了很久,慢慢的才停止下来,一抽一抽的。
“你作为她哥哥,看到妹妹哭的这么伤心,就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吗?”顾蕊看着冷眼旁观的白敬文,忍不住发声质问。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白敬文仍然没有反应,说这话的时候,除了冷漠,感受不到其他的。
“欢喜,我们走吧,这样是于事无补的,我们回去和周简商量。”顾蕊边说边使劲的把此时,已经哭得全身的无力的白欢喜拽起来。
白欢喜听到了顾蕊这句话,果然来了精神,她失去了母亲,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再失去父亲,她承受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
白敬文目送着顾蕊扶着白欢喜走出白府的大门,这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越像白欢喜一样,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也不想这样的。
在白敬文不远处,有一个女人,目光深远的看着她。
“汐儿,怎么样了?”
林汐在听到颜姨娘的问话后,这才转过身子,对颜姨娘说,“欢喜刚刚已经被顾蕊搀着回去了,她哭的很伤心。”
“那敬文呢?他怎么样?”颜姨娘接着问道。
“他挺好的,正在外面呢,您不用担心!”林汐尽量说着让颜姨娘安心的话,说完才发现,这怎么能让颜姨娘不担心呢,白佬被抓走,现在被关在狱中,被抓的理由,还是谋杀糟糠之妻。
这样一个罪责,足以乱了整个家,更甚者对整个大周都有很大的影响,她出身林家,林家给了极大的压力,她每次都是敷衍,这几次也终于到了极点,她都快要扛不住了。
冀王本想用白欢喜来拉拢白家,现在白欢喜一心向着墨王,为今之计,也就想着林汐能够扭转局面,而林汐三番五次的态度,也表明了一切,在白家没有用的时候,或者说的更直白些,不能为他所用,也只能选择毁灭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欢喜不敢相信,她不甘心的再次发问。
周简严肃的摇了摇头,“在我们面前,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别无他法。”
白欢喜双手捂着脸,吸着鼻子,一切来的太快,她根本来不及消化。
“若是我们败了,就一切都没了!”
“对,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周简抱着白欢喜,静静的说道。
周简所说的方法,不是别的,而是把大周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么到时候要怎么罚,全凭心情。
与此同时,冀王府里也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件事情,怎么会突然就传了出去,会不会是陷阱?”林雅贞有些不安,她总觉得这是个坑,敌人就在等她们跳。
“这能有什么,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露馅的,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冀王也是突然听说而,白佬居然锒铛入狱,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心想事成,他刚刚在想要怎么出招对付白府,这件事情就爆了出来,根本无需他动手。
“是啊姐姐,我觉得王爷说的不错,白佬现在入狱,还是谋杀自己的糟糠之妻,一定会被整个大周所唾骂,到时候白家一定无法立足,秦国公丧失爱女,得知居然是白佬做的,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算来算去,我们都不吃亏!”柳如烟在一旁帮忙分析。
林雅贞总觉得哪儿不对,但是具体是哪儿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但是听柳如烟的又一番分析,觉得柳如烟说的也很有道理。
“外公一向是非常疼爱三姨的,母亲也讲过不少关于她们小时候的事情,虽说三姨时常惹外公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最爱的还是这个三女儿。”林雅贞叹了一口气,毕竟那个也是她的血亲,以前对她也是很关心,“外公最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