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总要怎样?”姜清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安华想了想,将心中归纳的几点重新整理了一便,然后说道:“我手里的资料可以给姜总看,但是要等到签订合约后。这一点,请姜总尽管放心,为了更快的把雷特拿下,我绝对不会有所隐瞒。但是,作为回报,芯痕要全力配合我们对付雷特。”如安华所说,柳氏要夺下雷特的心思,不会比姜清少,但是自始至终,柳氏为了不担风险,想要保持局外人的身份。所以,如果真的两家签订了合约,就是姜清不要求,柳氏从雷特挖到的那些资料,也会一字不落的到她手里。这一点,姜清半点都不怀疑。可是,让柳氏置身事外,一旦出事,都由芯痕背负,姜清会允许出现这种事吗?这个暂且不提,眼下姜清有更重要的事。“如果只是资料,那就是你给我了,也没用。芯痕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除非柳氏给出适当的支持,不然芯痕是无以为继了。”姜清为难的摇了摇头,脸上难得的显露两抹淡淡的红晕,似乎正因为把芯痕的短处暴漏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而尴尬。“柳氏可以借钱给姜总。”安华一点都不把这个问题放在眼里,还饶有兴致的开玩笑道:“只要姜总记得还,不要赖账就行。”借钱?那怎么成!只是借钱,等到雷特垮台,刚分到了点肉末的芯痕岂不是又因为还钱而半点渣滓都不剩?姜清不傻,所以安华的提议根本没有商讨的必要。“安总,芯痕太穷了,借不起外债啊。”姜清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那姜总的意思是?”安华相信姜清肯定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不知道这个主意对柳氏好不好。就等着这句话了!听了安华的发问,姜清双眼一亮,瞬间从文件堆中翻出了一份资料,递给安华道:“这是我起草的合作细则,安总可以看看,当然,最好是带回去给柳总过过目,如果合适,我们马上就可以签约。”安华好奇的结果资料。随手翻了翻,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脸色大变,倏地站起来说道:“姜总,这个事情太重大了,我做不了主,还是等我先跟老板汇报了,再来给姜总答案吧。”“可以,芯痕随时欢迎安总的到来。”……安华拿着姜清给的资料离开芯痕后,直接去了柳家找柳炆兆。柳炆兆看过安华带回来的资料,也感到很不可思议。“姜清要卖芯痕的股份给我?确认是真的吗?”柳炆兆惊讶的问。安华的心情也还处在激荡中:“应该是真的,我今天去芯痕里面,每走过一个地方都可以听到员工在议论芯痕就要破产的事,所以我估计,芯痕的状况很可能比我们估计的还要严重。在这个前提下,姜清如果想要支撑起芯痕,就只有卖股份这一条路最保险了。”如果得到芯痕的股份,那么等柳氏拿下雷特后,就可以把它的价值发挥到最大。毕竟柳氏是餐饮业发家,对广告业隔行如隔山。而同为广告业的芯痕则不同,它有一整套的班底,有完整的制度,以及丰富的经验。只要柳氏有了芯痕的股份,接手雷特后就不会有任何阻碍了。而且,姜清要卖给他们的是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啊,这一多半的股份,等于是送给了他们芯痕的控制权和经营权了!“买下芯痕的股份,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姜清是不是另有目的。她转变的太快了,要知道在不久前,她才热切的想要跟杨靖霖合作。”柳炆兆道。安华听了柳炆兆的话,发热的头脑暂时冷静了一些,他又将姜清今天的表现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姜清目前面临了巨大的压力是无疑的,而且虽然没有点明,但我看的出,姜清对杨靖霖怨恨很大。还有一点,姜清非常担心我们合作的诚意,综合以上几点,我认为姜清转卖大半股份,是可信的。”“这话怎么说?“柳炆兆疑惑的问。“可能是因为我们两次主动找上门,却都没有主动表明身份,因此姜清有些不满,也怀疑我们合作的诚意。而如果柳氏有了芯痕的股份的话,帮助芯痕,就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的事了,所以,姜清很可能是为了确保我们合作的真心,以及为了让我们不遗余力的帮助芯痕度过难关,才主动让权的。”安华想到的是姜清要安自己的心,而柳炆兆则正好相反,他觉得姜清这样做,也是想要安他们的心。“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姜清是个精明的人,要是我们一去,就毫不怀疑的选择合作,我还真会怀疑她的真心了,但是如果芯痕和柳氏是一家的话,自然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彼此都不必怀疑对方了。这样做,对以后的合作只有好处,是她的风格。“柳炆兆肯定道。“恩,那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再去芯痕,签订合约了呢?”得到了柳炆兆的肯定答案,安华有些迫不及待想把事情定下来。“别急,还有两个小问题你得做好准备。”柳炆兆提醒道。安华纳闷:“什么问题?还请老大明示。”柳炆兆对照着资料指点道:“这里,姜清有说到要我们以芯痕未被雷特打压时的价格购买股份,这里你得把价格压下来。虽然芯痕过不久就可以回复到以前的状态,但我们毕竟买的时候是个空壳子,现在又是姜清求着我们买,价格自然是要我们能接受的。”安华有些汗颜的点头,他光顾着想芯痕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去了,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内容。“不过,以现在的芯痕去衡量股价,姜清肯定也不会乐意。我的意思是,你能压下多少就多少,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雷特到手后,芯痕就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