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心听他这样说,越发的想哭了。那泪就如何也止不住,只说:“好,好,你去跟皇帝解释清楚,夏雨才是他真正的妻子,未来的皇后,咱们才是未婚夫妻。”
风释天只觉原先的苦楚消磨殆尽,心中只是说不出的甜蜜,忙忙说道:“那是自然,我去跟皇兄解释,你放心,以后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柳茹心只觉这个拥抱是冬天里的一抹春,直暖到了心里,就说:“好。”也不去理会后面的一干人等。
而后面领着风释天进宫的太监宫娥早就傻了眼。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这身穿侍女衣裳的女子就从皇帝的皇后变成了王爷的未婚妻。而他们只能在心中疑惑,却不能说出来,有大胆不识眼色的太监,冒着风险,就上前说:“风王爷,此地风大,不宜久留,您还不如去到宫里在叙旧。”
风释天心情极好,也就没有理会那太监打断他们重逢的喜悦,只对柳茹心道:“他说得对,咱们要进去说,免得回头你该冻坏身子了。”
柳茹心亦是这样想的,就说:“好,一切都听你的。”风释天心口满满的都是甜蜜。他已经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宫殿里走去。
后面的人自然跟上了。待到他们到了宫殿里,才发觉外面是如此的冷,两个人方才暖和了好久才觉得身上有些知觉。两个人紧紧拉着手,却是丝毫没有放开,却也不觉这样不妥,并不去理会旁人的视线。
因殿内需生炭火,所以有伺候的宫娥再次。他们却无视旁人,只是含情脉脉地相识。那些原本到口的话,终于无需再说出口。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柳茹心忽然想起了什么,只是甩开了风释天的手,就愤怒的问道:“你跟北月国的公主又是怎么回事?”
风释天本身还疑惑,现下一听,顿时笑了出来:“哪有什么事儿,只不过是从小见过,后来北月国皇帝想要让我娶她,说什么我不娶就不给我借兵。那时候我正巧听到你要嫁给皇兄的消息,久久难以平复心情,一气之下,就做出了决定。”
柳茹心沉默了一会,忽然想笑,原来是闹了一个天大的误会,她不由得笑了出来,只说:“好吧,原是我误会了,不过,你这一气之下,弄得我心里也是久久不得平复。”
风释天却说:“这只能证明咱们彼此在乎。”他第一次说的这样露骨直白,柳茹心莫名的红了脸,就羞涩的垂下了头。
风释天微微一笑,却重新拉起了她的手。巧的是有太监来传话:“万岁爷这会子刚批完折子,知道了风王爷进宫来了,就打发奴才过来,先伺候好王爷,让王爷稍等片刻,万岁爷说换身衣裳就来。”
风释天听得此言,忙说道:“是本王鲁莽了,非要连夜进宫,还扰得皇兄深夜来探,只是万般不该,还请皇兄赎罪。”
太监忙赔笑道:“王爷这是哪里话,万岁爷早就料到王爷要连夜进宫,早就打发奴才们备好一切东西,只待王爷归来。”
风释天只是微微颔首,太监方笑了一下,就退了下去。只不过瞧了一眼柳茹心,却什么话都没说。
他们两个又说了一会子话,就把误会都给解开了。只是对视笑起来,觉得可笑。到底还是不信任对方,如果感情坚韧,是绝人不会发生此等事情的。
风释傲过来的时候,他俩都吃完了一盏茶。太监传了话,两人都站了起来,风释傲一进来只觉暖气扑面而来,浑身不由一震,在看到风释天跟柳茹心站在一起的时候,不过笑了下,说:“难得你一回来就见了未婚妻。”
风释天脸色一红,只说:“皇兄莫打趣臣弟,只是碰巧遇见了。”风释傲就坐了下来,太监奉上茶,就带着人退了下去。他只说:“既然你俩见过面了,想必一切事情柳茹心都给你解释明白了,朕在此就不多言了。”
风释天道:“是了,柳茹心都给本王解释过了,皇兄当真是爱玩弄臣弟,这样的事儿闹了个笑话不说,叫外人瞧去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咱们呢。”
风释傲听他这样说,也不由得笑起来:“朕看谁敢,朕富甲天下,吃喝穿用的都是朕的,难能还敢在背后议论朕?”他开着玩笑说,也逗笑了柳茹心。
柳茹心笑过后,就说:“这事儿揭过不提,等回头给万岁爷见一见您真正的皇后。”风释傲这些时日因忙着处理政务,并没有闲暇时间,只说:“等朕有时间自会传唤。”
风释天就接了话,跟风释傲聊了聊这些时日在北月国发生的事情。风释傲只是眼神有变化,其余的跟往常一样。风释天亦是如此,只不过言谈之间语气时儿讥诮,时儿可笑。
柳茹心在一侧听着,也觉得北月国其实有些欺人太甚。到底是如此还一口一个小侄儿、小侄儿的叫着,也不怕闪了嘴皮子。
风释傲听了一会儿,便吃了口茶,方才道:“这事儿你且不用管了,既你如此偏爱柳茹心,等改明儿婚事就定下来,这种事儿只得提早,不能拖后。至于那北月国,朕自有打算。”
风释天听他这样说,就道:“全凭皇兄处理,等回头臣弟就启程再去到北月国,将此事说明白,先且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