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风释天此次带兵直接进攻北月国城池,当然这城池实属最边界的。此次阵势虽不如上次的大,不过信心却是十足的,只因风释天这次是跟柳茹心并肩作战。他俩‘夫妻’同心,自然能其利断金。
他们一路进攻,虽然这一路上听了许多风言风语,可无奈风释天一概不去理会,只因这些时日里,他似乎已经拥有了免疫功能。柳茹心虽然想安慰风释天,可是在看到风释天听闻这些风言风语后亦是无动于衷,便也作罢。
因为赶路的时候最是疲累,他们只能走一走歇一歇,这一去,却是五天已过。他们这一行人诸多,只是路过县城时引来了许多人瞩目,不过好在县城亦不过几座,过了就没了。不过就是这几座县城中慢慢的就流传开了风释天当时候被打的落荒而逃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虽然不能让风释天有任何伤害,可是一旦传到了军队里,只会使军心再次紊乱。风释天自然怒极,原本就没消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攻了上来,就是柳茹心不住的劝,也毫无用处。
这夜里他们在郊外扎营,方才点了篝火,只瞧主营帐内风释天喊声怒喝道:“给本王查,查这等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侍卫们自然惊惧,立马就有退下去的。柳茹心听到消息后,自然去了主营帐。
只见有人先是给柳茹心请了安,方才说道:“此刻王爷心情不济,且是怒极,属下们不住的劝只是毫无用处,还望王妃多多尽心。”柳茹心只是微微一笑:“此次出征主要还是靠众将士们,还望你们切勿听信谗言,让小人得志,不然王爷可真真是失望极了。”
那些侍卫们只是一并回答道:“属下们知晓,谢王妃提点。”柳茹心淡淡一笑,就转身进了营帐。只见风释天负手而立,留给她的也不过一个背影。如此近的话语,他自然是听到了,又听柳茹心进来了,亦不过微微侧身,只瞧着身前的地图,说:“这一仗不能不胜,如果再不成,只怕本王只能以死谢罪了。”
柳茹心亦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劝慰说:“还望王爷放平心态,一切如常,我们必不能败,亦不敢败。”风释天听到这话眉头几乎都皱成了一团,眼神亦是极为凌厉,只说:“你说得对,亦不能败。”
柳茹心就转身走去他身侧,只是淡淡地说道:“王爷稍安勿躁,只待一切成熟才好。”风释天不由得拦住她的腰际,只是轻轻地说道:“希望你能明白我,我以后亦会仔细了解你。”柳茹心就顺势抱住了他,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道:“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只希望这一次军队里莫要再出奸细了。”
风释天亦是这个意思,只说:“上一次乃是本王的失误,这一次不会再教你跟着我受苦了。”柳茹心只是不住的点头,说:“王爷,我信你,亦只能相信你。”风释天将她抱得紧紧地,只是轻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端是说不出的温柔。
他们启程的路途中,就有探子来报,道是终于动用暗处之人发现了流言的初始地。风释天此刻正在同柳茹心用膳,说是用膳,只不过是在马车上草草的用了点干粮罢了。待到囊足饭饱之后,风释天才传了探子过来。
此次来的,是柳茹心从未见过的一个人。而这个人虽然传了一身棉衣,却只是面无表情,此脸面堪比暗更甚。风释天并未过多解释,只说:“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探子只平静地道:“是北月国。”
风释天不由得冷哼一声:“本王猜到就是,想要用这样一计让本王是了军心,亦太过狠辣了些。”柳茹心只是轻拽他的袖口,风释天稍稍平复,只道:“那些传言之人可都处理了?”
怎料那棉衣人只是冷哼道:“王爷这岂不是说笑。”风释天也不过嗯了一声,道:“那就好,你且在暗处支援,本王有事就会唤你。”
那人连一眼都不肯施舍给柳茹心,就退了下去。风释天沉思半晌,这才向柳茹心解释道:“此人是皇兄手下之人,跟随皇兄多年了,此番就是皇兄不放心本王,这才将他派了过来。”
其实柳茹心从未想过当年被囚禁的皇帝原本的势力如此之大,亦是很惊讶,说:“原来是皇兄。”风释天本来听她提起皇帝是有一瞬间的不悦的,可在听到那个‘皇兄’之后,面色毅然大改,不由得笑道:“所以,本王此番可是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柳茹心只说:“你做了准备就好,上次虽然失手,被北月得逞,不过虽然这次带的兵不多,不过王爷可还记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风释天只得笑起来,道:“当初是本王冷落了你,不过本王都会补偿你的。”柳茹心不知道风释天为何忽然提起此,只淡淡一笑:“既然选择了,就会走到底,不管路途多样艰辛,只要你还是初心就好。”
风释天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他们趁着黑夜便再次启程,只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待真正到了风夜国与北月国交接点时,已经是两日后了。风释天先是将他们安顿了下来,才开始秘密筹谋。
此等大阵势自然是瞒不过北月的,通过一道道传去皇宫,北月皇帝蓝秋此刻正在暖阁里惬意的吃着茶,听闻此消息后,竟还淡然的笑了一下